聲:“猜你妹,當然有啦!”
大嬸乙:“。。。。。。”
估計大嬸乙不甘被她們無恥的聯盟打敗,冷哼一聲:“那麼,你們又知不知道,安樂坊的事情啊?”
眾大嬸大媽:“。。。。。。”
大嬸乙顯然為自己扳回一句有點小得意,輕笑兩聲:“不知道了吧。”
大嬸甲道:“切,一個下流的地方,關注她們的時間,還不如去鬥雞場碰碰運氣呢。”
大媽甲更加以猥瑣的語氣不遺餘力加以打擊:“哎呦喂,看不出,小碧還蠻有理想的;說,是不是安樂坊最近要推行某些福利了,你打算兼職炒更賺取外快?”
餘幾大嬸大媽也加入逼供行列,都在輕輕的語調當中卻進行嚴厲的警告:獨食難肥,還是老實交代的好。
大嬸乙被打敗得非常徹底,幾乎的體無完膚的,她輕輕嘆息:“雖然我一直很反對你喊我小,但是,對比起俞鈺姑娘來,我也只好認了。”
大媽甲問:“俞鈺是誰。”
大媽乙:“這個女人我聽說了,就是三少爺為了她打架,把一個男的追砍了九條街的主子了。”
大嬸甲輕輕嘆息:“雖說人不風流枉少年,但是,為了個風塵女人,好像不像是那麼回事。”
“噓。”
“言論雖自由,交談不涉主,你懂的哈。”
大嬸甲也彷彿知道一言之失,幾乎犯下彌天大罪,幸好,幾人都是來自同一個鄉村的鄰居,平時都相處如親,不至於打小報告上去,否則,抄家滅族都免不了。
顯然,巨大的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製造出來的嚴肅氛圍把大家的交流會議打斷了,一陣子的沉默。
一會兒後,大嬸乙顯然有緩解眾人情緒的意思,輕輕說:“聽說啊,最近有位達官貴人相中了俞鈺姑娘,準備迎娶她進門做第七房妾呢。”
“啊,那又怎麼著,只是在向我們傳遞一個一條玉臂千人枕半片朱唇萬人嘗的女人,在洗盡鉛華之後,反省從良,正能量滿滿的故事而已。有上頭條,讓萬眾觸目驚天動地的必要麼?”
“哎,說的也是,哪裡哪裡水災,哪裡哪裡鬧饑荒,哪裡哪裡戰難,水深火熱的人民生活不好生報道,老是糾結這些不能吃的不能喝的東西,有意思嗎。”
大嬸乙淡淡道:“原來,是跟我們完全沒有一個銅板關係的;但是,你們必須記得,俞鈺是三少爺的女人,以他的脾性,他會樂意讓別人染指麼?”
眾人只好尊重事實的同意:“他不會。”
“三少爺的不樂意,會怎麼樣?”
“他會很生氣。”
“三少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現在,你們還會感覺到跟我們沒有關係嗎?”
沒有人反對。
沒有人發表意見了。
因為,擺在面前的事實是這麼個樣子的:那個男人在明明知道俞鈺是夢家三少爺的女人,竟然還膽敢收入囊中,這就說明著一件事情:他的勢力和膽色成正比的,他有跟夢家掰腕子的能耐。
顯然,一旦他們發生難以避免的龍爭虎鬥,那麼,就不僅僅是兩敗俱傷可以概括的,殃及他們這些下人的魚池更是無法阻擋的。
在古代,江湖規矩還沒有得到完善,什麼幫派紛爭禍不及家人等等的潛規則還沒有出臺。反而,一人之禍,牽連九族,斬草除根不給敵人報仇翻身機會才是處身立世的根本信條。
吱呀。
三少爺的房門開了。
夢同學伸著懶腰走了出來,然後雙手叉腰,好像要準備屁股扭扭脖子扭扭做運動的節奏。
大嬸大媽齊刷刷躬身道安:“三少爺,早上好。”
其實大媽大嬸們,無論是年紀又或是身材,都還沒有到大嬸大媽的程度,如果一定要跟大媽大嬸拉扯上一些關係,只能說,她們雖然才四十出頭風韻猶存的樣子,但由於罪惡的更年期過早的入侵了她們的思想,導致成熟的風韻遭遇了秋霜打茄般的摧殘而枯萎。
“你們——”三少爺善解人意的詢問:“你們認為,俞鈺的事情,我該不該生氣?”
“俞鈺?”
“俞鈺是誰?”
“俞鈺是賣火柴的姑娘吧。”
“誰啊,反正我沒聽說過。”
“噢,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忙去了。。。。。”
大媽大嬸們都很果斷的把有關“俞鈺”的所有東西剔除身外,嘰嘰喳喳的一陣子,作鳥散狀迅速離開。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