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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部來了兩人,倒是相貌堂堂英氣不凡。
只不過,他們作為級別較高的軍官,下鄉來招收新兵蛋子,身價被無限放大,便端起高人一等的架子來了,顯得格外的高冷,傲慢。
尤其那個叫做田邊三修的軍官,看見夢同學這個“小白臉”的時候,滿臉都寫著輕蔑,沒有任何的遮掩。
倒是那個叫做渡邊四郎的軍官雖然臉色倨傲,卻還是衝夢同學點點頭,然後向老族長打了個招呼,一行三人便行出大院,鑽進一輛馬車裡,守候在駕駛座的司機“嘎”的一聲,驅馬賓士。
一路無話。
一個時辰之後,馬車駛進了一座近似中土山寨式的山谷。
木欄式的山門規模倒是不小,高達二丈,闊面也有五丈之餘,門口兩邊各站著一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嗯,這個“全副武裝”的定義,是頭戴著一頂竹滕帽子,腳穿著一雙麻布鞋子,武士袍腰間緊勒,然後,頗有霸氣的倭刀往腰帶上一插,標準的武士形象便高階大氣閃亮登場了。
當然,你可以懷疑他們的裝備是否適合這個時代的戰爭需要,但絕不能否認他們對戰爭的尊重。
從他們那閃亮的眼神當中,絕對可以看出,他們對於身為軍人的榮耀和驕傲。
也許,他們當中,很多人迫於無奈,才走上這條鐵與血書寫人生的道路,但是,既然來了,就不再後悔,以熱血書寫青春。
當夢同學他們的馬車經過大門之時,夢同學不由向他們深深看了一眼,以眼神向他們致敬!
軍人與軍人的戰場之上,沒有私人恩怨,也沒有誰對誰錯的區分。
因為,戰場之上,各為其主,各為其信仰和真理而戰。
不管戰爭之中誰對誰錯,但是,戰士,是維護他們的信仰和對真理的執著而戰,他們的絕對忠誠和大無畏精神,毋庸置疑,值得讚賞。
映入眼簾之中,數百名士兵分作幾個小型方隊,充滿剛強大氣的呼喝著口號操練著,夢同學益發感覺心頭湧動,一股熱氣自丹田奔湧而起,他眼神發亮了,一股豪情霍然勃發,暗暗道:“也許,我可以在這一片異域土地,重燃昔日鬥志,再次以鐵血書寫青春啊!”
夢同學的眼神落入田邊三修的眼中,這回,他倒是沒有了蔑視,反而帶點奇異的色彩看著夢同學,低聲道:“你喜歡軍旅生活?”
估計他是一下沒有習慣,繼續使用他的母語,說完之後,才感覺應該使用中土語言重複一遍,不想,夢同學已經點點頭,道:“我一直都對之神往。”
田邊三修更是驚訝,道:“你聽懂我的話?”
夢同學點點頭,道:“我不僅僅能聽,還可以說。”
然後,他以扶桑語道:“田邊先生,你感覺我的口音如何?”
“哇!”田邊三修眼睛瞪的圓碌碌的,一種打死都不敢相信的樣子,“正宗的江戶語言啊,你到過江戶嗎?”
夢同學在二十一世紀當然去過江戶,還是江戶的常客呢。不過,他當然不可以那麼坦白的,要不然,就不是坦白從寬了,勢必要被送到神經病醫院去了。故此,他只是笑笑道:“我曾經有過海外朋友是江戶的,也因為他教會了我貴國語言,我才跟貴國有了商業來往。”
渡邊四郎道:“嗯,看你細皮嫩肉的,商家的大少爺,那是不會有錯的。卻是不知,你家的經營規模大是不大?”
夢同學從他發光的眼光之中,似乎讀懂了什麼,點點頭頭,道:“說大也不大,就是養著百多號閒人,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田邊三修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伸出大手拍了拍夢同學的肩頭,很是友善道:“你這個朋友,我們交定啦。在新兵營裡,我們會照顧你的,你放心便是。”
夢同學道:“謝謝兩位。”
渡邊四郎道:“呆會我找個好脾氣的人帶你,你只需好生聽他的教導,他絕不會為難與你。”
夢同學點頭稱謝,心裡冷笑,你們還不是想從我的身上獲取利益,嘿嘿,既然如此,就好玩啦。
二零六章 竹林人家
夢同學的教官是個身材中等的中年漢子,他的名字叫做田中三代。
每當夢同學看著他那黝黑的面板站在演武操場之中,宛如一塊木炭樁子豎在哪兒,便忍之不住想起了網路大神們對扶桑姓氏的神來詮釋:伊藤——女性在藤蔓之下懷孕的;井上——女性在水井旁邊懷孕的;渡邊——女性在渡河岸邊懷孕的;田中——嗯,應該是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