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怒視黑田雄峻,似乎要對之出拳,他妻子一把扯住他,道:“人家是幫忙我們,你什麼神經?”
男子悻悻道:“可是他們。。。。。。”
黑田雄峻冷冷道:“你不要顛倒黑白,是你先向我們出手對吧?”
男子一呆,好像的確是那麼回事,不過,那是捍衛尊嚴而戰的,卻也是不為慚愧,道:“我們可不是猴子!”
他妻子被他的犟脾氣逗樂了,伸出手指截了一下他的額頭,笑罵道:“你就這牛脾氣,單憑人家維護我們的孩子,這份情誼,就是讓你耍耍猴子,你也不虧吧?”
男子這才安靜了下來,因為,實情正是如此。夫婦二人過來夢同學面前,男子倒是光棍,知道自己錯了,立刻作出深刻的檢討,雙腿一併,向夢同學深深一個鞠躬,道:“吉川光裕一家感謝閣下援手之恩。”
小孩子早已一蹦跳進他母親的懷抱裡,抬起小腦袋望著母親,問道:“媽媽,你們的工作都做完了嗎?”
他母親在他額頭輕吻了一下,柔聲道:“做完啦。”
“那,我們回家吧,”小孩伸出腦袋看了看地上蜷縮的老者,“媽媽,快把伯伯喊醒,我們好一起回家吧。”
他母親輕輕道:“伯伯太累了,就讓他在這好生休息,我們不要打擾他老人家了,好嗎?”
“這樣啊,”小孩不無遺憾道,“既然伯伯那麼累,真的不好打擾他啦。”
婦人道:“這才乖嘛。”
男子把老者抱起走進了漆黑的小樹林。
小孩又是忍不住問道:“父親怎麼把伯伯抱走呢?”
他母親輕輕一嘆,道:“這地兒很凍,父親擔心伯伯被凍著了,所以要把伯伯安置在一個比較暖和的地兒,讓他好生安息。”
安息。
一個多麼優雅的詞彙,而包含的,卻是人與人之間,最是殘酷的陰陽相隔,生死訣別。
母子二人的對話,童真之中傷感橫流,把人的心都要揉碎了。仙子似乎觸動了什麼,眼神一暗,移步走開。
夢同學看著她美好的體態,心窩一陣酸澀。
或許,有時候,愛,便是一杯搓碎了甜蜜和無奈然後糅合在一起的酒,不管你喝還是不喝,這酒就在這裡,就在心裡。婦人眼神露出一絲詫異,她很想問一句你們不是一對嗎?
思及雖然這位帥氣的青年是自己一家子的救命恩人,但是,畢竟僅是萍水相逢,冒然八卦,未免有交淺言深之嫌。
抬頭一看,她的丈夫已經處理老者出來了,當下,對夢同學深深一禮,然後,迎向她的丈夫。
夢同學嘆了口氣,轉身往車隊走去。
那裡,可是枝子小姐一人在照看著物資啊。
那裡黑燈瞎火的,人家一個姑娘家家,如果跳出一些死在村上果仁老鄉他們手上的冤魂化作各種諸如斷頭鬼爛肚鬼來,把她給嚇著了,豈不是天大的罪過?
連夢同學自己都不得不承認,經歷了那對母子的對話,他的道德獲得了昇華,起碼,懂得關心美女了。
於是,他溫柔的對枝子小姐道:“還好吧?”
枝子小姐張了張嘴巴,沒有說話,充滿奇異的看著他,彷彿看見西出的太陽。
“咳咳,”夢同學乾咳兩聲,“啊,我的意思,是問問你一個人在這兒感覺是不是很悶,沒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枝子小姐似乎不懂,“別的意思是什麼意思?”
“額——”
夢同學感覺這簡單的聊天怎麼就在不知不覺中淪陷到了繞口令上面去了呢?
毋庸置疑的,女人是天生的語言藝術家,即便是一樣東西明明是曲的她也可以把它說的挺直,秦時趙高指鹿為馬極有可能是剽竊了某個女人的語言技術。
夢同學無奈之下,只好一力破十會,惡狠狠道:“好吧,讓我告訴你,別的意思,就是趁著這兒此下附近沒人,我要扒下你的褲子,然後。。。。。。哼哼,然後。。。。。。嘿嘿。。。。。。”
他出一陣自以為是很足猥瑣的笑聲。
沒想到人家枝子小姐完全不買賬,昂起腦袋,向驕傲的黑天鵝,道:“來,姐在等著你的然後呢。”
夢同學深深意識到了,沒有實際行動的語言恐嚇,多次的重複,只會削弱該有的可信度,長此以往,恐怕,最後要落得給人言而無信的壞印象。
為了維護他的可信度,他只得採取了實際行動,忽然伸出左手把姑娘的要按在馬上,使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