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寡之數又復不同,隨心所欲,變化萬千。
不過,這生死符卻沒有李墨原本所想的那麼**,這生死符其實只要有極擅長內力控制的人就能解開,只是就算是在這個天龍世界中,要有“極擅長內力控制”的人卻是極少,也就逍遙派的這幾個,又或者是少林寺的無名掃地僧。
但是,李墨卻是準備將這門絕學帶到其他的武俠世界去用,雖然李墨並不知道下次要進去的世界是哪個世界,但必然會是比天龍世界還要高階一些的世界,“極擅長內力控制”之人只怕會比天龍世界要多得多,那麼這生死符可能就只有在天龍或是神鵰世界中才有用了。
終於到了最後一天的夜裡,不多時,便聽得一個蚊鳴般的微聲鑽入耳來:“師姊,師姊,你躲在哪裡啊?小妹想念你得緊,你怎地到了妹子家裡,卻不出來相見?那不是太見外了嗎?”
這聲音輕細之極,但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晰異常。卻不是李秋水是誰?
李墨聽得毛骨悚然,道:“她來了!”
童姥道:“她雖知道我進了皇宮,卻不知我躲在何處。皇宮中房舍千百,她一間間的搜去,十天半月,也未必能搜得到這兒。”又道:“再說,以你現在的功夫,就算打不過她,自保還是可以的。”
李秋水的聲音漸漸遠去,終於聲息全無。但過不到半個時辰,李秋水那細聲呼叫又鑽進冰窖來:“好姊姊,你記不記得無崖子師哥啊?他這會兒正在小妹宮中,等著你出來,有幾句要緊話兒,要對你說。”
李墨低聲道:“胡說八道,無崖子師伯早已仙去了,你可別上她的當。”
童姥說道:“咱們便在這裡大喊大叫,她也聽不見。她是在運使‘傳音搜魂大法’,想逼我出去。她提到無崖子什麼的,只是想擾亂我的心神,我怎會上她的當?”
忽然童姥像是反應過來似的,突然掐住李墨的雙肩,急聲道:“你剛才說什麼?無涯子師弟死了?”
李墨被她掐得生疼,不得不運起金剛不壞體,然後道:“無涯子師伯早在三個多月前就已經仙去了……”
話沒說完,便被童姥怒聲打斷道:“臭小子,無崖子師弟一身武功,他不散功,怎麼死得了?一個人要死,便這麼容易?”
李墨說道:“前些時日,聰辯先生蘇星河師兄曾在武林中大撒棋貼,邀請武林中的青年才俊前去擂鼓山破他的‘珍瓏’棋局。明意上是破棋,實際上卻是替無崖子師伯篩選關門弟子。這之中,有一人破了棋局脫穎而出,便成了無崖子師伯的關門弟子。不但繼承了無崖子一生七十餘年的功力,也繼承了無崖子的逍遙派掌門人之位。”
聽李墨說到此處,童姥默然不語,然後望空長嘆了口氣,兩隻大眼睛有些淚盈盈的。
雖然李墨只是說那人繼承了無崖子的七十餘年的功力,可想了想得出來,沒有一身功力的無崖子還能有命在麼?
剛才那一聲大叫,已然驚動了李秋水,童姥斷然是不會在死敵面前示弱,當即強忍眼淚,然後強作沒事人一樣的問道:“這‘珍瓏’棋局數十年來難倒了天下多少才智之士,想不到如今竟是被人給破了。能破‘珍瓏’的必然是才智絕佳之人,能被無崖子收為徒弟的定必是風雅俊秀之人,這人卻是誰?”先前是自言自語,最後這一句則是問李墨的。
李墨道:“這人是我的結拜義弟,乃是大理國鎮南王世子,名叫段譽!”
“大理段氏子弟!”童姥點了點頭,道:“那大理鎮南王段正淳**浪子的名頭,我這些年也有所耳聞,想必他兒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無崖子收得了這樣一個傳人,也算不錯。”她說到此處,眼睛卻看向了另一邊。
李墨順著童姥的目光看過去,雖然還沒有人,但憑李墨的神識,便已感覺到有人在門外。
門外傳來一聲幽幽長嘆,只聽李秋水的聲音道:“師姐,今次你雖有師侄相助,但小妹也有一品堂高手相助,算是半斤對八兩了,只是師侄是滄海的弟子,本不該介入咱們之間的恩怨,咱們之間的恩怨,咱們親自解決如何?”
童姥雖然本也想這樣,但一聽李秋水如此說,便硬要跟她反著來,但想到不答應她的話,自己也不佔什麼優勢,所以,而且萬一這賤人死於師侄之手而沒死於自己之手,豈不可惜?
念及至此,童姥便沉聲應道:“不錯!你這賤人要是死在他人手中,豈不可惜了?”
李墨跟隨著童姥和李秋水走出西夏皇宮,童姥和李秋水在出宮後,便相當有默契的往一個方向跑,李墨欲要去追,無奈修為不如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