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了;送給他一個絕妙的機會;他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大破奇案
於是最近這些天;恆寶和同樣擦拳磨掌的靈鹿兒、豆豆、芽芽;騎著長生豬和當康豬;遊走在光明與黑暗的邊緣;跑遍了金陵;查
只不過他們屢遭打擊;——那大盜繼續犯案;前天又偷了一戶富翁家中的一箱黃金;還在牆上留下勸善字跡;讓富翁多捐金銀;以積功德。
“盜富濟貧?還是個俠盜麼?”謝靈運思索著什麼。
“有點像。”頑空師叔接過了話茬;嘿嘿的笑:“那賊人每次偷;也不偷走全部;像前天那案子;聽恆寶說那富翁家中共有三箱黃金吶賊人才拿了一箱。”
“對;他犯的其它案子都這樣。”雖然如此;鉛汞師叔挺緊張的;“我們朝天宮一向廣施善緣的;還是別偷到我們山上了。”
“誰敢”阿狂舉起了兩條肌肉隆隆的手臂;做著一些展現的姿勢;“誰敢老虎頭上拔毛;我捏爆他”以前會鼓掌叫好的鳳寶卻急了:“舅舅;盜富濟貧的是好賊;不能亂殺”阿狂愕然;而南陽子開懷……
謝靈運微微點了點頭;聽起來那大盜不似是個惡人;但這樣瘋狂作案;破壞太平;讓金陵人心不安;自然是不好的;造成更大的後果之前;案子要破。
他問道:“可有什麼線索?”
“就是沒有一點線索都沒有;那大盜的手段太高明瞭。”鉛汞師叔又是一嘆。
第五百九十一章 少年
夕陽西下;長亭外;古道邊;風起;楓葉飛舞。
一個舞象少年抱劍而立;微微閉著眼睛;似在感通著什麼。他一襲藍白的袍衫;一頭烏黑的長髮戴著逍遙巾;雖然衣著簡樸;卻有著一股靈動不羈的氣質;面容俊朗;身形高大;流露著少年英才的風華。
當他徐徐睜開雙目;眸子星辰般明亮;又流轉著一抹聰穎狡黠;他喃喃的道:“是了……”
卻正是朝天宮排行第四的真傳弟子;恆寶是也。
“是什麼呢?”他撓了撓頭;臉露苦惱;剛剛的帥氣蕩然無存;到底是什麼呢?
最近的通天大盜案子查到現在;還是沒什麼進展;就連那些牆上字跡也看不出什麼來;完全無跡可尋不過他想到了一個破案的辦法;那就是……預判出犯人下一次的作案目標提前進行埋伏;然後將其當場抓獲……
問題在於;拿什麼來做預判?
“大盜偷了官府、道錄司、修門;現在連富賈也下手了;偷遍了各種人群;那麼下一步……下一步普通百姓?”
但是那個大盜似乎是個劫富濟貧的俠盜;怎麼會向普通百姓下手?而且老百姓家裡也沒什麼好偷的啊。
他想來想去;卻總覺得這是正確的思路;因為大盜如此短時間內接連作案;風格張揚;好像就是在告訴世人“我要偷遍金陵”;既要偷遍;就少不了普通百姓……不是為了金銀;三箱黃金大盜才拿一箱;顯然不在乎錢財;那麼老百姓這群體;就變得有東西可偷了。
是什麼?是哪家?
“不知道師妹她們找到什麼線索沒?”恆寶望向了楓路的南邊;今天他們出城到城外南邊尋找線索;三位師妹到了狐谷那邊;而他在其它山頭轉悠;約好了傍晚在這裡會合回城。
如果有一點線索就好了;不像現在的瞎找。
又過得一陣;黃昏的天色漸濃;官道那邊遠遠地傳來了一陣猛獸奔跑聲;恆寶就見三位師妹騎著長生豬、當康豬回來了;他頓時喊道:“三位師妹;有收穫嗎?”
“師兄;你糟糕了”、“哈哈”
豬背上歡笑的少女們;正是靈鹿兒和豆豆、芽芽;昔日的頑童都已經是青春少艾的人兒。
當康豬上一人;身著明麗的黃衫;身姿修長;面貌如畫;眨著一雙靈氣十足的大眼眸;微微翹著嘴角;皓齒半露;秀美之中有著可愛;可愛之中又有調皮;如同蹦跳的小鹿。
而長生豬上兩人;則長得一模一樣;皆穿著雪白的衣裳;身姿嬌小;而臉容嬌俏;像是一雙玉人;一頭瀑布般的烏黑秀髮更襯托出她們的靈氣;還有那不著痕跡的古精靈怪。前邊那個喊著話的;是豆豆;後邊那個笑著的;是芽芽
這三位美麗少女;乃是現在的朝天宮三秀;金陵萬民無不喜愛她們;更迷倒了幾乎所有的金陵少年少俠們;追求她們的人加起來;可以手拉手的繞城一圈。
不過卻沒有哪個入得了她們任何一人的法眼;實在是那個大哥哥拉高了標準。
就像當年謝道韞初嫁給了王凝之;不久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