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以上的修士才能辦到的事情,而恰好,其出現的時機又與李平三人失蹤的時間如此接近,說不得,這兩者之間就有什麼關聯。”氣勢不凡的年輕修士在此言道。
“是,嚴師兄。”
玄武城中的情勢,因為嚴師兄的命令,再次變得緊張了起來,不過對此,韓末卻是早有準備。他知道,以玄武宗如此之大的宗門,其中必然會有人看出,自己並未遠走,而是進入到了玄武城中。如今,城中忽然變得緊張的情勢,也正好證明了他的想法。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自己可以混入玄武宗內,不過,在此之前,自己卻必須先打消對方對自己的懷疑。。。”
思及此,韓末揮手展開《萬里乾坤圖》,將韓影召了出來,略作吩咐,然後將的《太乙天遁舟》召出,打入其,接著,其身形一晃,當即消失不見,而韓末,則是望著玄武城中心所在的方向冷笑了數聲後,即閉眼,繼續入定了起來。
過不多久,一陣隱隱的喧譁陡然落入耳中,韓末當即一睜眼,兩道精光頓時暴射而出,隨即收斂不見。
“終於來了。”
韓末立起身,出了小院,來到前廳,只見數名衣襟繡有玄武之象的築基修士,正不斷盤查著店中的修士,而韓末忽然出現的身影,很快就吸引了這些,一看即知,乃是玄武宗弟子的注意。
“你是什麼人?”當即就有一人走過來,趾高氣揚的大聲呼喝道。
韓末故意一皺眉頭,不滿道:“哼,你一個築基修士,有什麼資格盤問於我?”
說完,韓末一揮袍袖,當即一道旋風憑空生出,將此人卷裹著跌出了街道。
見此,那些玄武宗弟子,以及被盤問的散修,動作齊齊都是一滯,然後紛紛以看怪物的目光看了過來。。。
“此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跟玄武宗作對。”
“哼,什麼膽子,我看他只不過是一莽夫,不知天高地厚。”
“也是,聽他語音,似乎是雷州之人,也許此人剛來中州,根本就不知道玄武宗的威名,所以才會如此大膽。”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這家店裡的老闆李行,卻是急得滿頭大汗,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前幾日看來還蠻穩重的那名結丹圓滿的散修,如今,卻忽然變得如此魯莽,竟然動手打了玄武宗的弟子。
一想到以前,那些冒犯了玄武宗弟子的傢伙,以及其他被牽連之人的下場,李行頓時連死的心都有了。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挽留此人,就算此人乃是結丹圓滿又如何,對上玄武宗,也不過是(雞)蛋碰石頭,找死,如今,卻還將自己也牽連了進去。這下可真被他給害慘了。”
就在李行後悔莫及的當口,那群玄武宗弟子之中,卻忽然走出一個人來,此人一臉福相,兩耳招風,看起來頗有些滑稽,不過,店中的那些散修在見得此人之後,卻是齊齊打了一個冷噤,紛紛住嘴不言,顯然此人在這些散修之間頗有兇名。。。
“完了,完了,竟然連這個煞星都招來了,看來,這次真的死定了。”只見李行兩眼呆愣,直勾勾的望著前方,一眨也不眨,其中神采全無,竟然就這樣活生生嚇暈了過去。
對於李行這樣的小角色,那人自然是理都不理,直接越過其來到韓末身前。
“在下玄武宗真傳弟子荊習,不知兄臺高姓大名?”仿若朋友談心,招風耳和煦地問道。可越是如此,周圍那些散修的臉色就越是驚懼,彷彿馬上就會有恐怖的事發生一般。
“在下姓韓名遠,怎麼?你想要為剛才那人出頭。”韓末怡然不懼,隨口編了一個假名道。
“出頭?不不不,怎麼會,此人有眼無珠,竟然冒犯了韓兄,就算韓兄不出手,在下也要好好教訓一頓。”
說完,這荊習一回頭,對著跌入街中的那名弟子冷喝一聲道:“你自去刑罰殿,受三日冰刑,若有再犯,罰為外門弟子,並且,將永不錄入內門之列。”
聽得此言,那名弟子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無比,不過,對於荊習的話,他卻不敢有絲毫反駁,慘淡地應了一聲“是”後,即飛奔而去,轉眼消失在了街道盡頭,顯然已是按照招風耳所言,前去刑罰殿,領受那什麼三日冰刑去了。。。
在處置完那名弟子後,荊習再次回過頭來,不過這次,其臉色卻是一沉,厲聲喝問道:“雖然剛才韓兄佔理,但作為我玄武宗弟子,即便有錯,自有我玄武宗來懲治,卻也由不得外人隨便動手,因此,韓兄,你卻要給在下一個交代。”
“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