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探察了一番,見得其中並無不實之處後,又將仙符傳給了其他人,這般關乎生死之事,自然不能輕乎,如此,待得所有人看過,表示並無異議後,劉一舟又將仙符重新交給了金陽。。。
“哈哈,既然諸位沒有異議,那金某就落下姓名了。”
哈哈大笑一聲後,金陽身軀猛然一震,一點殷紅倏忽從其眉心透出,伸手一點,並迅速在那仙符之上寫下姓名,就在其剛剛完成那最後一筆的時候,仙符陡然懸空而起,其上金光大放,直透雲霄,其上看似破舊的地方也是煥然一新;與此同時,一道粗有兒臂的金色光柱倏忽射出,將金陽與仙符連線在了一起,待得片刻之後,金陽眉心一道玄奧莫明的印記一閃而逝,接著,仙符又重新歸於靜寂,飄落在了金陽手中。。。
見得如此情形,不僅劉一舟等人臉顯驚容,就連金陽自己也是震驚莫明:“沒想以這仙符證誓會有如此異象,也幸好自己為了避免懷疑,寫了自己的本名,否則,自己籤時沒有動靜,待得他人落名卻又異象萬千,到那時,自己可就百口莫辯了。”
金陽心中頓時一陣慶幸,接著,其將手中仙符遞予身旁的王峰道:“王道友,你也來。”
王峰點了點頭,接過仙符,以本命精血在其上落下姓名後,同樣金光大起,一道金色光柱射出,在王峰眉心烙下印記後,光芒才又重新收斂了起來。
“如何?金某與王道友已盡皆落下了姓名,剛才的異象,諸位道友也全都看到了,可見金某所言非虛,劉道友,現在該輪到你們了吧?”將那仙符再次送入劉一舟手中,金陽朗聲言道。。。
“既然金、王兩位道友已落下了姓名,劉某等人自然也不會反悔。”說完,劉一舟同樣取得一滴本命精血,在那仙符上勾畫出了自己的姓名,伴隨著同樣的異象,一道同樣的印記出現在了劉一舟的眉心。
如此這般,待得第十五道金光斂去,所有人精血所化之姓名,頓時盡皆落在了仙符之上。見得證誓已成,金陽也不多留,朝著劉一舟等人一點頭道:“既然諸事已畢,這次的商討也有了結果,那金某與王道友這就先行一步,迴轉那天桓峰,並釋放韓末韓小友,諸位,三個月後,待得那處開啟之時,你我再見了。。。”
說完,金陽與王峰兩人同時騰身而起,化為兩道驚天長虹,倏忽消失在了天際。
待得兩人走遠,劉一舟嘴角忽然顯出一絲冷笑,隨即又消失不見,接著,招呼一聲後,其人就當先騰空,駕起遁光,向著金、王兩人相反的方向疾飛而去,而其他人自然緊隨其後,紛紛化作色彩各異的光華,在天際一閃而逝。
天桓峰上,平靜如昔,就在韓末漫步於谷地之中,金陽、王峰與十三家商討名額之際,數道淡淡的黑影倏忽從天恆峰山腳之下,一處偏僻的所在冒出。。。
“那金陽真是好大的手筆,先不說那籠罩了方圓千里的《窺虛大陣》,僅只天桓峰上這套能夠隔斷空間的《(禁)斷大陣》,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佈下的,看來,還真如於老所言,這金陽應該別有身份。”其中一個黑影嘖嘖言道。
“哼,那是當然,否則那金陽哪裡來的那麼大膽子,僅憑他們兩位出竅中期的修士,就敢與我們五城十三家作對?”另一個黑影冷哼一聲,介面道。
“好了,都別說了,雖然那金陽、王峰去了百里之外,不能親自主持《窺虛大陣》,但那天風、白冰也不是易於之輩,雖然因為修為的關係,他們窺不破你我形跡,但進得天桓峰後,大陣的威力將會倍增,所以,你們千萬要小心,可不要(露)了行藏。”一個顯然是帶頭的黑影嚴肅無比的說道。
“放心吧,不過是兩個出竅初期的傢伙,再加上這陣法不是他們所布,掌控起來必然會有些窒礙,想要發現我們,可沒那麼容易。”最先開口的那個黑影再次言道。
“還是小心為妙,那金陽、王峰既然敢如此放心的前去赴會,必然是在這天桓峰上留下了什麼佈置,所以不要大意。”
帶頭的黑影再次叮囑了幾句之後,一揮手,數人頓時分散而開,沿著山路,小心的向峰上掩去。
與此同時,位於山腰那片建築之中的一座明顯乃是新建的洞府之中,兩位形態各異的修士正盤坐於地。
這兩位修士,左首的那位雖然盤坐不動,但卻給人飄忽不定的感覺,而且,在那飄忽之中,卻又蘊涵著無比狂暴的氣勢,讓人一眼看去,就彷彿面對著一道狂飆的颶風。而另一位,則臉白如雪,渾身的肌膚彷彿冰晶一般晶瑩剔透,在其方圓三丈之內,一層薄薄的冰霜覆蓋,卻只是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