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麻煩你了,你身體還不好著呢。”
“就是一點小感冒,有些累,今天就不去了。”
“一天都看不見你人,挺忙的吧,記得上次我邀請你來我家,給你做飯吃,都快一年了,你這才來,白大忙人。”
聽到這句話。
白慕才想起來那次和沈蓉蓉的激情曖昧,差點就摩擦出了火花,後來沈蓉蓉給出了暗示,邀請自己來她家,這一擱置,就快一年。
一想起那次激情曖昧,白慕頓時更加有些坐不住了,心裡七上八下。
如果不在乎,如果不喜歡,多好,那麼白慕就不會此刻這麼躊躇複雜了。
沈蓉蓉和白慕聊了起來。
從生意上聊到了生活上。
沈蓉蓉的生活,很是簡單,簡單的,讓白慕有些心疼。
離開家鄉的縣城,跑到這裡,可以說是,孤身一人。
說好的跟著自己,自己卻照顧的並不多。
白慕都有些後悔當初的年輕了,說話也隨便。
當初自己說讓沈蓉蓉跟著自己,就應該想到,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自己和她的情感關係,本來多多少少就有一些複雜。
從高中到現在,兩人的情感羈絆還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得清的。
可是到了現在,白慕卻顯得很不負責任。
聊著聊著。
沈蓉蓉說道:“你要喝點什麼?”
“隨便啦。”
“要喝酒嗎?我這裡還有幾瓶別人送的紅酒,挺不錯的,平日裡都沒什麼機會開啟,一直擱著,給你開了吧。”
白慕本來是不想喝酒的,潛意識裡,害怕因為喝酒而出了什麼差錯,但支支吾吾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就答應了下來。
倒下兩杯紅酒,白慕和沈蓉蓉邊喝邊聊了起來。
一聊,彷彿又回到了當年的高中時光。
兩人開懷大笑。
那些年。
沈蓉蓉是後座,白慕是前桌,調座位,總是很奇怪,也能調到一起,白慕變成了後座,沈蓉蓉變成了前桌。
開心的學生時代。
白慕壓著沈蓉蓉的肚子,說我幫你把大姨媽的毒血逼出來,那件事,每逢提起,都讓白慕覺得非常不好意思。
“你還記不記得趙錦輝坑老師那次?”
沈蓉蓉說道。
白慕哈哈一笑。
“當然記得。”
那一次。
白慕等人快上課的時候。
趙錦輝說道。
“下節課是鄭老師的課,要不要坑她一次?”
“怎麼坑?”周圍的同學問道。
“一會兒她進來上課,不管說什麼,我們都哈哈大笑三聲,哼哼,她一天作業最多了,這就是抗議!”
“好!”
“啊?你們敢這樣?”那個時候的沈蓉蓉,趴在桌子上,看著白慕幾人說道。
緊接著。
那個老是板著一張臉的鄭老師走進來了,彷彿就跟誰欠她錢一樣。
一幅更年期老女人苦大仇深的模樣。
和往常一樣,走上了講臺。
“同學們,今天我的一位親人去世了,所以…”
話還沒有說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
無數狂笑聲響起。
講臺上的鄭老師,當場臉色大變,神色一怔。
“哈哈哈哈。”
笑聲漸漸的平息,留下了面面相覷一臉囧意的學生。
白慕臉色囧囧的,笑的最放蕩不羈的趙錦輝,則是臉色訕訕的,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
無數大笑的同學,則是完了眯著眼睛用一種詭異的表情,瞪著眼睛看向了趙錦輝。
那一次,坑了鄭老師,也坑了白慕等人自己。
“哈哈哈,我永遠都忘不了當時班上的氣氛和所有人的表情,你們太壞了!”
沈蓉蓉喝著酒哈哈大笑道。
“對了,白慕,你還記得,當年的你,有一次我問你狼狽為奸怎麼寫麼?”
白慕哈哈一笑。
一次默寫成語。
狼狽為奸的狽字,沈蓉蓉忘記了怎麼寫。
就轉過身子,扭頭看了一眼後面的白慕。
只見白慕滿是自信的臉,洋洋灑灑的寫下了四個大字:
狼被圍奸。
時間匆匆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