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系。”
“其中春系以原先天符宗的程虛春為首,整合了金丹宗、大衍宗、仙器宗,再加上一些附屬宗門,總共有一位步虛巔峰,兩位步虛中期,再加上幾位步虛初期的老祖,佔據了太陽湖東側的朝陽峰。我就是春系下面的一個弟子。”
“夏系以萬炎宗的施耐夏為首,整合了數個宗門,同樣有一位步虛巔峰,再加上三位步虛中期,佔據了太陽湖南方的赤石峰。”
“秋系以黑虎宗的秋老祖為首,擁有一位步虛巔峰,再加上四位步虛中期,實力最強,佔據了太陽湖西方的白骨峰。”
“冬系以陰鬼宗的掌門巫來冬為首,實力僅次於秋系,佔據了太陽湖北側的陰嵐峰。”
秦笛聽了雙目放光,問道:“這麼說,春系的實力不弱,還能跟其餘三系抗衡。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我看這些死去的弟子,有不少人攜帶著大衍宗、仙器宗的令牌,這是怎麼回事?”
方星哲又喘了一陣子,答道:“自從三十年前,太陽湖周邊就開始廝殺了,雖然經過不斷的整合,但依舊廝殺不斷,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去。我們春系四個宗門,一開始實力最強,除了天符宗的程虛春之外,原本還有一位步虛巔峰的老祖。那位老祖出自金丹宗,名字叫古虛天,但是十年前,發生了一件誰都意想不到的事,有人說古老祖忽然發了瘋,隻身跳入‘聖火湖’,然後就再沒有回來。”
秦笛聽得咋舌:“跳進聖火湖死了?這倒是奇怪了。”
“是啊!從那以後,春系只剩下天符宗的程虛春老祖在奮力支撐。程老祖雖然也是步虛巔峰,但他以畫符見長,廝殺的本領較弱,這些年廝殺不斷,他積累的靈符都已經耗盡了,所以春系的力量就顯得相對薄弱,跟人交手屢屢吃虧。”
“這兩天,秋老祖的人馬殺了過來,我們這邊死傷慘重,所以你看見的這些屍首,多半都是我們的人。”
說到這裡,方星哲再一次提醒:“恩公,你不能再往前方走了,一旦踏入太陽湖周邊千里,不管你是什麼人,只要沒有佩戴己方的標誌,那就先殺了再說。我也不敢再回去了,既然死過了一回,我也算報答了宗門的培養,從此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