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舒服無比,這股暖流從下身一直釋放出去,當到達左胸處時,盡數吸收了一般,很快,左胸處便麻麻癢癢,那股暖流在那裡彙集,當下體湧出來的暖流微弱下來後,左胸處便彷彿禮尚往來一般,釋放出清涼如冰的奇怪液體,透過身體湧入下體,不知迴圈了多少回,高桂竟是將身邊兩個美人兒都給忘了,任由她們嬌喘低吟,居然充耳不聞。
這種暖融融的感覺和涼絲絲的奇特液體在身體內交纏不休,每一次經過身體時,都帶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竟然,竟然比那個,還要舒服似的,想到這個,高桂更是欲罷不能,高桂忘記了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一隻手摸上胸膛,這隻手冰冰涼涼,在胸口停留了片刻,接著滑了下去,一直到腰腹,再到下身,高桂卻是渾然不知,緊接著,一具滾燙的身體鑽入懷中,高桂恍惚間意識到了什麼,想要揮起魔爪響應,誰知,手臂卻是抬不起來了,高桂大驚,想要睜開眼來,竟也不受控制了!
彷彿置身於夢魘之中,高桂無法動彈,卻無損於他的感覺,身體中的異常變化隨之變得迅速起來,冷熱的感覺交替得更快,而身上的衣物卻是逐漸減少,一隻手,兩隻手,哦,不,三隻手,四隻手,高桂被脫得精光,胸前一陣劇痛,原來竟是一張溼溼熱熱的小口咬了,接著,一條柔柔滑滑的舌頭帶著熾熱的呼吸印了上來……
正文 第18章 智計救人
天不亮時,高桂便即醒來,方怡、沐劍屏二女宛如八爪魚一般撲在自己身上,方怡還好,胸前露出一對小山丘,褻衣凌亂,下裳不整,玉腿修長,架在高桂肚皮上,那沐劍屏卻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高桂見她們睡得正香,面孔紅暈已褪,顯是藥力已過,忽然想到,自己這寶貴的處男之身居然就這麼不明不白,懵懵懂懂地沒了,不禁又是歡喜又是哀傷,輕輕地移開她們手腳,從少女美好的胴體中鑽了出來,忽然發現自己上衣是扯破了,但褲子卻是穿得好好的,低頭拉開褲子檢視了一番,才明白原來自己還是完璧之身。
高桂頓時失落,呆立一旁,透過微微的光亮,見二女姿態美妙至極,心中又是怦怦亂跳,不過,歡樂烈婦吟藥效已過,再想圈圈叉叉的話,只怕依著方怡的性子,一劍便要斬了自己,心中一突,躡手躡腳地走到一堆衣物前,正想給沐劍屏蓋上,沐劍屏嚶嚀一聲,似是要醒來,高桂冷汗流淌,踮著腳走到衣櫥取了一套新衣,偷偷溜了出來穿上。
清晨風涼,高桂腦中清醒過來,不由得後怕,若是她們倆發現自己下了春藥,會不會拿劍追殺自己呢!他媽的,她們倆昨晚胡天胡地,自己卻是一點好處也沒撈到,可惜得緊了,若還因此丟了小命,那可比竇娥還冤了。又想,她們也不是傻子,看到床單被褥上沒有處女紅印,肯定知道自己並沒佔她們多少便宜,估計事情也不算大,對,劉一舟那三位,一定得救了出去,不然沒得交差,就大大不妙了。
想到這裡,高桂整了整衣裝,向侍衛房而去。
乾清宮側侍衛房值班的頭兒這時已換了張康年。他早已得了多隆的囑咐,要相助桂公公將刺客救出宮去,卻不可露出絲毫形跡,讓刺客起疑,見高桂到來,忙迎將上去,使個眼色,和他一同走到假山之側,低聲問道:“桂公公勤力,天才剛剛亮便來了,要怎麼救人?”
高桂見他神態親熱,心想:小康熙命我殺個把侍衛救人,好讓劉一舟他們不起疑心。這張老哥對我甚好,倒有些不忍殺他。自己昨日只顧著生米煮熟飯,卻是忘了讓方怡寫封信,若是有封信在手,這些個侍衛倒也不必枉送了性命,心中猶豫,道:“我再去審審這三個龜兒子,隨機應變便了。”
張康年笑道:“桂公公智計過人,必定有法子的。”
高桂笑了笑,走進侍衛房,來到綁縛劉一舟等三人的廳中。一晚不見,三人的精神又萎頓了許多,雖然未再受拷打,但兩天兩夜沒吃沒喝,便是鐵打的漢子也頂不住了。廳中看守的七八名侍衛見高桂到來,一齊向高桂請安,神態十分恭敬。
高桂大聲道:“皇上有旨,這三個反賊大逆不道,立即斬首示眾。快去拿些酒肉飯菜來,讓他們吃得飽飽地,免得死了做餓鬼。”
眾侍衛齊聲答應。
那虯髯漢子吳立身大聲道:“我們為平西王盡忠而死,流芳百世,勝於你們這些給韃子做奴才的畜生萬倍。”
一名侍衛提起鞭子,刷的一鞭打去,罵道:“吳三桂這反賊,叫他轉眼就滿門抄斬。”
劉一舟神情激動,雙眼向天,口唇輕輕顫動,不知在說些什麼。高桂瞧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