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遭殃的。便是擁有五把金鑰的海家,而之後,大家會為了這兩把金鑰,打得頭破血流。
喬星放下密信,道:“想不到,丹陽帝國的三個實力最強的宗派,竟然有兩個都是為古聖門做事的。難怪這一次,古聖門一定要將咱們星痕劍宗也拉下水。只要咱們也臣服於他們,那麼整個丹陽帝國。豈不都在古聖門的操控之下了?”
鄧萬里和林天旭已經是恨得咬牙切齒,真想要衝派去,揪著各自宗主的衣領就怒斥他們一頓。問問他們為何如此不知廉恥,助紂為虐!
其實先前他們也沒有意識到古聖門有多麼不好。雖說在劍道之中的風評一直不如星辰宗。但是總歸是無盡星空中的宗派,總是讓天劍大陸上的劍道武者們所向往的。直到東西了古聖門的真正意圖,這兩人才算是徹底認清了古聖門的嘴臉!
因此,自己的宗派受到古聖門的“提攜”。自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反而讓他們覺得羞憤不已!
喬星自是一陣後怕,道:“多虧了先前古聖門並未把目標盯準了星痕劍宗。當時本座也並不清楚古聖門的真面目。想必星痕劍宗之中,也沒人能清楚古聖門的真面目,若是他們當真對咱們伸出‘提攜之手’來,難保本座不會錯了心思,自以為找到了仰仗。”
其實喬星這一番話,也是故意安慰鄧萬里和林天旭的,繼而道:“兩位,也別太因這件事情而氣惱了。要不是這一封信,誰能清楚古聖門的真面目呢?誰人不都是對這樣的宗派心存敬仰的嗎?想必永珍、流天的二位宗主,當時答應依附古聖門之時,也是不知情的。”
但是實際上,誰人心裡都清楚,即便這兩位宗主當時不知情,如今金鑰之事在大陸上鬧得沸沸揚揚,他們又豈能猜不到?可是這一次,卻並未前往海家來說明情況、表示懊悔,就證明他們實際上已經站在古聖門這一邊了。
幾人都清楚了事情原委之後,雖說Zhīdào事情棘手得很,但是反而都沉穩了下來。畢竟,Zhīdào了對手是誰、Zhīdào了對方的陰謀是什麼。
“以咱們現在的實力,的確不能和古聖門正面抗衡”,蕭晨道,“而且,即便Zhīdào了古聖門的計劃,咱們也不能在短時間內做出任何有效的破解之舉。畢竟,以我們一己之力,實在太過單薄。唯今之計,也只能暫時應對這一次的危機,保全住海家,化解這金鑰的風波而已。”
點點頭,道:“很好,年輕人沒有被熱血衝昏了頭,還能準確地估量出敵我懸殊的形勢來,的確不容易。”
呃,當著宗主的面兒被這個Kěnéng成為自己岳丈的人誇獎,蕭晨還真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顯然蕭晨的想法與海月山和喬星不謀而合,這兩人也同樣認為,即便Zhīdào了古聖門的計劃,卻也權當做看不見吧。只是全心應對眼前的危機,日後再留心他們其他的行動,小心一些便可。
“萬里、天旭兩位小友”,海月山道,“二位宗派派給的任務,二位已經完成了。今日在海天閣裡所見所聞,便權當做不Zhīdào吧。千萬不要回去對你們的宗主質問些什麼,只怕,會給二位小友無端帶來性命之憂。”
海月山見這兩人都是剛正不阿之輩,只怕沒這麼容易輕易放下,因而又勸說道:“二位回去,只消說將金鑰交給本座之後,就一路遊山玩水回了宗派,所以才耽擱了一些時間。千萬不要說一直在海家逗留了這些時日,恐惹人起疑。”
“鄧兄、林兄”,蕭晨也道,“此時咱們Zhīdào了這些,卻也不能左右任何。況且咱們也沒有必要在完全沒把握的時候,洩露了咱們已知之事,這樣未免有些打草驚蛇。放心。咱們這麼多人,總能想到一個化解這次金鑰危機的辦法。只要咱們能輕易化解了這次的危機,接下來再做穩妥的打算也不遲。”
“我一直覺得我倔”,喬海也悶悶開口道,難得說了這麼多字,“但是我發現,你們更倔。你們倔你們的、不要緊,但別連累人。實力所限,等到你們有能力進入一品上宗派,才有資格說不滿、說抗衡。”
龍翔和蕭晨都驚訝地看著喬海。心想這冰塊兒臉居然也有給別人講道理的時候!真是太陽打西面兒出來了!
Kěnéng是“物以稀為貴”的原因,先前海月山和蕭晨的一番勸說,都沒能讓這兩人想明白,但是喬海這一番並不算長、也不算苦口婆心的勸說,倒是反而讓這兩人的神色緩和下來。
半晌,林天旭長嘆一聲,道:“的確,實力所限,還能說什麼呢!”
鄧萬里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