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這山谷中搜尋了一番,確定蕭晨他們沒有在山谷之中。
就在李輝還來不及細想,蕭晨為何不在這山谷中的時候,李梅香已經帶著流天宗來到了山谷。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加上還要爭奪霜霧草,兩方就徹底打了起來。
結果沒想到,這個蕭晨又不Zhīdào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前面竟然一直沒有發現。
現在跟李梅香停止廝殺後,李輝只是略作思量,就明白了其中利害:“有點意思,我想你一直都不是在前面,而是在我們後面吧。”
蕭晨眉頭微微一挑,李輝緊接著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在我想來,你們跳下懸崖之後,並沒有直接前來山谷。反而直接在懸崖下隱藏起來,等我們都趕往山谷後,這才動身。”李輝將心裡的推斷說出,不遠處的李梅香連連鼓掌。
“這個俊哥哥,當真好心機,連姐姐都給騙過去了。”旁邊的李梅香一副欣賞的神情,鼓掌不斷。
可李輝在旁邊毫不留情的打斷:“騙過你很難嗎,像你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想要騙起來真是輕鬆。”
“你說什麼?”李梅香扭頭陰著個臉,死死盯著李輝,“我最討厭別人說我無腦!”
“如果你想打,我樂意奉陪,只要你不介意白白便宜了別人。”李輝盯著李梅香,捏緊了手中的長劍。
李梅香看著李輝許久之後,臉上再度浮現出那嫵媚笑容,向他出聲道:“李哥哥說的Bùcuò,所以我有一個建議,不Zhīdào你願不願意。”
“什麼?”李輝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他實在不願意跟對方多說廢話。
瞧見李輝有所回應,李梅香嬌聲笑道:“其實很簡單,不如我們先聯手,將這最弱的星痕劍宗解決了,最後霜霧草歸屬如何,再各憑本事。”
蕭晨聽得李梅香的話,臉色也有所變化,事情還是發展到他最擔心的情況。永珍宗和流天宗聯手,共同對付他們。
李輝聽得李梅香的建議神色複雜,有些意動。
瞧見李輝已經有了這方面的意思,李梅香乘勝追擊,繼續出聲道:“這個蕭家少主,跟你們永珍宗可一直不對付,還要殺了你們宗門的黃田……”
李梅香此話一出,蕭晨就已經Zhīdào,永珍宗和流天宗聯手對付他的事情,估計已成定局。
果然在聽完這句話之後,李輝臉上原本猶豫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反而盯著蕭晨:“我有個Wèntí要問你,黃田是不是已經被你殺了?”
蕭晨在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起,摸著下巴思忖了起來:“這個事情,可得讓我好好想想。”
“殺沒殺還用想?”李輝冷哼一聲,舉起手中碧綠的長劍,劍尖蕭晨。
“看來你們確定是要聯手,對付我們了?”蕭晨深吸了口氣,山谷內的寒氣吸入體內,讓他遍體冰寒。
“那還用說?”李梅香伸出香舌舔了舔手上指尖利刃,向李輝叮囑,“這個蕭家少主可別弄死了,我還準備帶回去,當我的奴隸呢。”
“你這個賤人,說什麼呢?”海靈兒聽得李梅香這話,俏臉上滿是怒容,湛藍長劍出現在他手中,渾身的氣息冷若寒霜。此刻她一雙眼看著對方,就如看著一個死人!
“好大的火氣啊,等我待會將你的臉抓花,倒要看看你還有沒有這樣的脾氣。”李梅香一邊說著,同時舞動雙手十指,金屬手套摩擦之後,發出刺耳牙酸的聲音。
“霜霧草那有人!”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流天宗的弟子驚撥出聲,指著湖泊的方向。
李輝和李梅香同時轉過頭來,向那湖泊上看去,赫然發現一名黑袍少年,正站在那湖泊的中央。
“住手!”李輝驚撥出聲,可是已經太遲了。
站在湖中央陸地的喬海,對李輝的喊聲視若無睹,徑直半蹲下身子,伸手將霜霧草採摘下來,放入一個玉盒中。翻手之間,那玉盒就在他手中消失不見,顯然被收入納物戒。
“難道是這山谷裡太冷了,把你們腦子凍僵了,所以反應這麼遲鈍?”蕭晨瞧見喬海成功拿到霜霧草,笑出聲來。
先前被發現之後,他就衝喬海他們隱藏的地方打手勢,示意他們偷偷去採摘霜霧草。
而李輝和李梅香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自然沒有能夠發現偷偷前去的喬海。
“該死,都給我動手,不能讓他們走了!”李梅香惱怒的喊道,她身後的流天宗弟子,逐漸向蕭晨這邊靠去。至於她自己,則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