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到萬千美女的帥哥,現在年紀大了一些,又比年輕的時候多了幾分滄桑感,又平白的增添了許多的魅力。
只是這位帥哥型的傢伙眉頭緊鎖,面對越州的亂局,他頗有一些力不從心的感覺,“兆洋,最近我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這很不正常。”
“師哥,一定是您太過操心了。”陸兆洋眉頭一挑,笑呵呵的道,“越州自古以來戰亂不斷,阮文棟鬧出來的事情每隔一段日子都會發生,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中央朝廷的力量強,便依附,中央朝廷的力量弱便**,這就是越州,您說呢?”
“是啊,這就是越州,可是我為什麼會心緒不寧呢?”
“師父,會不會是您想的太多了。”王豫章道,“您已經答應了阮文棟,如果現在反悔的話……”
“我不是反悔?”白玉禪看了自己的大弟子一眼,這個王豫章是他的弟子,但也是越州大世家王家的子弟,王家是越州四大世家之一,實力僅次於阮家,他在這裡,可以說是越州勢力在白帝門的代表,自然也就是站在阮文棟這一邊,白帝門這一次與阮文棟站在一起,而不是如前幾次一般的表示中立也與這個王豫章有著極大的關係,現在也是在負責白帝門與金邊府之間的聯絡工作。
“豫章,這一次去金邊府傳來什麼訊息了??”
“哦,也沒有什麼,只是希望我們能夠出手,攔住那個鐵鈞,這個鐵鈞因為殺伐太重,一眾手下已經分崩離析了,現在只有百多人願意跟著他,前日他又破了一縣,殺了大半的武者和士兵,不過因為他們的人太少,所以沒有像在烈風城一樣屠盡武者與士兵,如果就在馬尾灣休整,距離白帝城也不遠了。”
“鐵鈞最近名聲雀起,定軍山一戰之後,已是年輕一代頂尖的強者了,豫章,你有沒有興趣向他挑戰啊?”
“師父您就別笑話我們,我十日之前才剛剛突破到二流的境界,那鐵鈞甚至能夠與先天煉氣士打成平手,我有什麼本事去招惹他呢?咱這白帝門,恐怕也只有您和師叔親自出手才行啊。”
“我出手?呵呵,我的作為卡在先天之下二十餘年了,都尋找不到突破的契機,向鐵鈞出手,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的效果。”白玉禪笑呵呵的道,“更何況,他還有百餘外手下,一個個的都是年輕一代的高手,我們白帝門就這麼幾個人,就算是全加在一塊,也不夠他殺的啊!”
“他的那些手下,自會有人處理,這一次,不僅僅是白帝門,殿下還召集了附近數個小門派的武者,一起出手,殲滅鐵鈞這股流寇,至於師父和師叔兩位,殿下的意思是讓你們出手對付鐵鈞和那麻子山,畢竟在這方圓千餘里之內,也就是你們的實力最強了,我白帝門的明玉功,這一次也就有了用武之地了。”
“白帝門的明玉功!”
白玉禪眉頭挑了挑,若有所思的看了王豫章一眼,“怎麼,豫章,你還是不想放棄嗎?”
王豫章的面上現出一絲蒼白,苦笑道,“怎麼可能呢,師父,您別忘了,我已經失敗了五次了,我的身體已經無法再承受下一次的嘗試了。”說到這裡,他看了看身旁的師弟童國祥,“白帝門將來一定是師弟的。”
童國祥是一個看起來粗壯的少年人,模樣顯得很憨厚,只是在那裡呵呵的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本門的明玉功傳自太古,乃是由上古的功法諸天生死氣簡化而成,八千年前,第一代祖師以自身修煉的玄玉歸真氣功進行了完美的融合,便成為了如今的明玉功。這一次的融合可以說成功,也可以說不成功,成功是因為這套功法的確是適應了現世的天地元氣的水準,成功的融合了兩種氣功的大部分優點,失敗之處在於,即使明玉功適應了現世的元氣水平,但是修煉起來還是十分的困難,特別是入門一關,不僅僅要靠資質,機緣,最重要的是要靠運氣,你只是差了運氣這一關而已。”
“運氣,呵呵,這是最為虛無飄渺的,我也希望我能夠有這樣的運氣!”王豫章自嘲的笑了笑,“可惜我沒有!”
“好了,不說這些喪氣的話了!”陸兆洋說道,“無論將來如何,現在我們還是站在阮文棟阮大殿這一邊的,那鐵鈞和阮大殿作對,便是和我們白帝門作對,我們斷無袖手之理,師兄,不若我先去試試這個
陸兆洋很清楚王豫章的心結是什麼,不過他也知道,王豫章的心結他解不了,他的師兄也解不了,明玉功入門極難,這是公認的,並不是每一個拜入白帝門的人都能夠修煉明玉功,白帝門也並不是只有明玉功一門氣功,可是沒有人能夠否認,只有明玉功才是白帝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