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凱撒公爵,好像很疼愛他的老婆。你們知道嗎?要是那個教皇幹掉了他的老婆……”
“啊哈哈哈!這可真是個好主意,你怎麼想到的?”安德尼斯拱動著肥胖的水桶腰,眼冒金光,顯得異常激動。
“你的腦子都讓油給吞了嗎?!安德尼斯。”勞什·克修福德則十分鄙夷地看著胖子,他說:“當然是事實擺在眼前啊!還用想嗎?男的在這個年紀最看重什麼?當然是老婆!”
“喲!怎麼,現在你跳出來了?這又不是你想的主意。”安東尼斯也不甘示弱,這場會議的後半段,就完全變成了貴族們的互相嘲諷,一直持續到半夜過後。
……
好吧,這個時代大多數所謂的會議,是沒有什麼明顯等級劃分的。
而對這一切,德古拉斯還渾然不覺。
在汪洋大海中,某處的一座小島上,一座由某人所種植、建造的魔力之泉,生機勃勃地噴湧著。
在這座遠海的無人島上,僅有的一個生物。
在茂密的叢林當中,有一間不大的樹屋,它就“長”在樹上。
是的,或許誰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建築,它沒有紮根地表,沒有厚厚的地基,也沒有黃金大理石的地板和軸承,它就像是一隻抱在樹上的大樹懶,卻絲毫不動地緊緊固定著。
不多時,從這間樹屋裡,走出來一個“人”。
沒錯!就是杜澤爾,就是他!離開那片被遺忘的冰原,這次,他又來到了遠海的無人島。
這時,從他身後半開的房門才能依稀看到這間“樹屋”的真實用途——與其說是樹屋,不如說是書屋更加合適。裡面沒有床,沒有廚房也沒有坑,僅僅只是一個“圖書館”。
但馬上,神通廣大的杜澤爾讓我們知道:永遠不要相信你的眼睛。因為它不是一個樹屋,也並非我們猜測的“書屋”,對杜澤爾來說——它僅僅是一個移動書庫!
沒錯,轉瞬間,杜澤爾已經乾淨利落地將這間“書屋”收進了一個小“包”裡。然後抖抖袖口,離開了這片樹林。
轉眼間,他出現在這座島最高的山峰之巔。
宴會(行間)
(大家好,我是司空秋。今天從老家回到城裡,很累。狀態不佳短了點兒,請別介意。)
安娜前往參加達斯夫人舉辦的生日宴會,自出發已經過了幾天的時間,她總算看到了愛德華領的邊境部分。
半日後,馬車伕對她說:
“夫人!您的目的地已經到了!”
安娜禮貌地支付了車費後,便風度翩翩地下車了。她馬上看到,不遠處的愛德華邸,正歌舞昇平,飄揚著熱情的音樂。
她輕盈地走到宴會入口處,向門口的侍者出示自己的請柬。
“原來是血族王后啊!快請進請進~”侍者的臉色變得飛快,馬上一臉諂媚地點頭哈腰請安娜進門。
安娜進入了會場,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縱使她身為血王之妻,但這場宴會能夠出席的也並非都是泛泛之輩。在這裡的都是伯爵一類的,血族中的大人物。血王之妻前來,畢竟不是血王親臨,沒有誰為她的到來一驚一乍。
倒不如說,有一部分人,為血王沒有親臨而感到不滿。在大廳之上,未曾表明身份的安娜就聽到了不少關於德古拉斯的負面言論。
諸如“羅德小爵爺可是他的侄子啊!他竟然連個面都沒露,這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諸如“哎?你們有人見到凱撒公爵嗎?我聽說訊息傳到過影牙城堡啊,怎麼,他沒來?”
再比如“唉!本以為這個凱撒公爵是個親民的開明人物,沒想到……恐怕,他還為不久前的那場糾紛而鬧脾氣呢!嘿嘿,我打賭,他不會來了,你們相信嗎?”
但安娜一直靜靜聽著,她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沒有上前反駁,只是這些話,都被這位聰明的血王之妻記在了腦中,準備回去後向德古拉斯彙報。
蕾娜端起一杯酒,學著那些貴族太太的樣子,醜陋地扭動著她那妖嬈的身段,不禁博得了不少青年才俊的愛慕之心。
當然,有不少的小伯爵上前來跟她搭訕。比如這樣……
“嘿!女孩兒,看起來,你還沒有舞伴?能不能與我……共舞一曲呀?”
“喂喂喂!幹什麼呢?!沒看見這位淑女在等待誰嗎?一邊兒去!”
“誰說的?!這女孩兒分明沒有舞伴,那我邀請她,有什麼錯嗎?你又有什麼權利來阻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