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蕭雲飛可不是十年前的張小凡,那個小子沒有反抗的力量,可是眼前這個卻強的離譜,腦袋也不知聰明多少倍,最重要的是蕭雲飛歸根結底,並沒什麼大錯,以下犯上的罪名,算起來也是他道玄有錯在先,逼不得已而為之,既然是如此,道玄真人也找不到治他的理由。
更重要的是他是個聰明人,懂得審時度勢,既然道不同,轉頭蕭雲飛就離開青雲門,不讓他走都不成,因為你攔也攔不住!
蕭雲飛漠然道:“怎麼道玄真人還有什麼話說不成?”
道玄真人咬牙道:“你可以走,但陸雪琪不能走,她還是我青雲門的弟子。”
“哈哈哈哈。。。。。。。。。。。。。”
蕭雲飛聞言,忍不住一聲大笑,忽然之間,他雙目之中,暴起一道精光,徑直看向了道玄真人,霎那之間,再度封住了他的啞穴。
其餘眾人紛紛大驚,生怕他突然出手,對道玄真人不利。
當然,他們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蕭雲飛嘴角帶著一抹笑意,緩緩道:“道玄真人說的也是,正好,我還要藉著貴派這處寶殿,做一件事情。”
眾人倒是奇怪了,藉著這個地方能做什麼?卻見蕭雲飛轉過頭來,想陸雪琪問道:“回想當初,你我二人在這玉清殿中初次相遇,今日不如便在此處成親,結為夫妻,雪琪,你看可好?”
陸雪琪看了看自己的師父水月大師,又看了看蕭雲飛,忍不住嘆了口氣,幽幽的道:“雲飛,你待我真好!”
蕭雲飛哈哈一聲大笑,長劍一橫,架在道玄真人的脖子上,呵呵一笑道:“各位,我決定要在這玉清殿裡辦一件大喜事,勞煩各位都退出大殿,誰都不可進殿一步。我二人早已豁出性命不要,若要動手,大不了我二人和道玄真人一起同歸於盡便了。”
範長老低聲道:“曾師兄,怎麼辦?”曾叔常道:“暫且不動,見機行事。瞧來他也不敢加害掌門師兄。”這幾人一生縱橫神州,威名遠振天下,想不到如今卻飯受門下一個二代弟子挾制,想想固然有氣,卻也不禁好笑。
“都給我退出去!”蕭雲飛再次開口,冷厲的目光橫掃大殿,看那摸樣,當真有一言不合便要拼命的架勢。
眾人無奈,只得向外退去,大殿之中,除了蕭雲飛、陸雪琪以及被他劫持的道玄真人之外,便只剩下了田不易蘇茹夫婦以及水月大師三人。
蕭雲飛將道玄真人安置在旁邊的椅子上,又請田不易夫婦以及水月大師上座,見到三大門派以及那些正道俠客都依言站在殿外,不敢進來,於是扶著陸雪琪站在三清道尊牌位以及青雲祖師畫像之前,雙雙並肩而立。
蕭雲飛撫了撫陸雪琪額前的亂髮,一伸手,攝來兩個蒲團,並排放在畫像之前,大聲說道:“三清道尊與青雲祖師在上,弟子蕭雲飛和弟子陸雪琪,今日在眾位靈前結成夫妻,此間三大教派門人弟子以及諸多正道俠客,都是見證。”
說罷,緩緩跪在蒲團之上,見陸雪琪站著不跪,心下不由一急,連忙道:“咱們就此拜堂成親,你也跪下來罷!”
陸雪琪沉吟不語,雙目紅潤,盈淚欲滴。
蕭雲飛見狀,柔聲道:“你有甚麼話說?難道這裡不好麼?”
陸雪琪顫聲道:“不,不是!”她頓了一頓,說道:“為了我,你幾次三番差點丟掉性命,今日又因為我背叛青雲門,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值得嗎?”說到這裡,淚珠從臉頰上緩緩流下。
“值得!”蕭雲飛重新站起,伸衣袖給她擦了擦眼淚,笑道:“你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麼?”
陸雪琪抬頭望著他,只聽他柔聲道:“自從那一日七脈會武之後,我已經開始喜歡上你,之後的空桑山之行,死靈淵下,你我同生共死,流波山、天帝寶庫、還有焚香谷大戰,這一切的一切,我都心裡清楚,我只盼能娶你為妻,就算頃刻間死去,此生也再無遺憾。”陸雪琪見他臉色誠懇,目光中深情無限,心中激動,真不知要怎樣愛惜他才好,悽苦的臉上慢慢露出笑靨,淚珠未乾,神色已是歡喜無限,於是在蒲團上盈盈跪倒。
蕭雲飛跟著跪倒,向著三清道尊以及青雲祖師拜倒,心中均想:“我二人縱然是頃刻之間死了,但有了這一刻,這一輩子,也該滿足了。”
兩人相視一笑,在蒲團上磕下頭去。
一拜之後,蕭雲飛抬起頭來,口中低聲禱告:“弟子蕭雲飛和弟子陸雪琪真心相愛,始終不渝,願生生世世,結為夫婦。”
陸雪琪也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