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擅入劍冢,吸收其中的仙劍已是犯了門規,更何況你還將裡面的仙劍吸收的一柄不剩,後果有多嚴重你應該清楚。”
白澤點點頭,默不作聲。
“若你隨我去掌教那裡低頭認錯,接受處罰,我以xìng命擔保,會向掌教祖師求情,大事化小,rì後……rì後我們還能一起修道……”
“你是本教數千年來天賦第一的弟子,現在已經達至“金丹”境界了,rì後證就“元神”,白rì飛昇,指rì可待,你……你可要想清楚了。”
白澤緩緩搖了搖頭,道:“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她是為了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我若不救她,枉自為人,還談什麼成仙?”
“你要知道,你這一走,便成了本門的罪人,rì後若再相見……若再相見……”月凝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白澤重重的點點頭:“但是為了尾兒,我必須這樣做,等救活她之後,我自會回山,向掌教請罪!”
“師姐,你是要攔我嗎?”。
月凝臉sè慘白。緩緩地搖了搖頭,慢慢的側開身子,給他讓了一條路。
白澤見她的神sè,心中有些不忍,但還是不得不硬下心腸,從她身邊走過,跨出門去。
耳邊傳來月凝幽幽的嘆息聲:“快跑,有多遠跑多遠,永遠別再回來。”
白澤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xìng,從劍冢中出來之後。片刻沒敢耽擱,立刻向大梁城百鬼宗的宗門所在地趕去。
不過剛才在劍冢之中太過拼命,起先還不如何覺得,這一運氣駕雲,頓時覺得經脈中像刀刮一樣疼痛,顯然是之前使力過巨,吸收的金jīng真氣太多,把經脈都給撐裂了。
白澤只得降下速度,一邊緩緩飛行。一邊調整體內真氣,修補經脈。
……
兩個時辰之後,天已大亮,自有弟子前來劍冢採劍。發現異常後迅速稟報了掌教玉龍真人。
玉龍真人大為震怒,將於海和月凝傳去問話,月凝自是將所有罪責一肩扛下。
玉龍真人震怒之下,下令將其關入“炎獄”之中。直到抓回白澤才許釋放,同時命玄機真人帶領各峰jīng英弟子,四處搜尋白澤的蹤跡。
而為了怕出現徇私舞弊的情況。玄機真人特意沒有讓任何九霄峰的弟子隨行。
玄機真人帶人飛了幾個時辰之後,揮手將所有人召集到身邊,道:“白澤一下子吸收了那麼多的金jīng真氣,身體必然無法承受,我推測他根本未曾走遠。”
“從現在開始,我要你們睜大眼睛,不許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如果看到他,立刻動手抓捕,記住,他的修為不俗,所以你們要先出手!”
“你們當中有些人,或許曾經和他有些交情,但一定要記住,我們是天道門的弟子,而他是天道門的罪人,門派的利益高於一切,決不能心慈手軟!”
眾人紛紛答應,各自負責一個方向,仔細向前搜尋過去。
……
白澤一邊飛行,一邊運氣療傷,簡直是苦不堪言,到後來實在撐不住了,只得降落雲頭,決定先把傷勢處理一下,再繼續趕路。
他打坐片刻,傷勢微有好轉,卻突然感到心中一凜,遙遠的天際突然劃過數十道遁光。
看其馭氣的法門,應該都是天道門弟子無疑。
白澤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走是走不脫,打是打不過,唯一的希望就是藏起來,別讓人找到自己。
可是藏哪兒呢?
白澤心中一動,將天元秘境的小祭壇拿了出來,直接鑽了進去。
而那座巴掌大的小祭壇就此跌落在地上,四周都是雜草和泥地,這座小祭壇掉落在其中,不仔細看壓根兒就看不出來。
天元秘境自成空間,白澤躲入其中,外面人看不見他,他卻還能夠感知到外面的世界。
只見一個紅衣青年,踏著一道火雲,從天元秘境的上空飛過,看都沒看地面上的小祭壇一眼。
飛過去的人是聽泉。
白澤頓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然而眨眼功夫,聽泉又飛了回來,緩緩地落在地面上,朝天元秘境的小祭壇走來,一邊走一邊說道:“出來吧,這座祭壇我也進去過的!”
白澤知道此刻再躲已經沒有意義,只能從天元秘境中現身。
“白師弟,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掌教發了多大的火?”
“我也是迫不得已,等事情辦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