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目光道:“我已經重新催動了泥水河之中的怪魚,那道泥水河比城牆都要好用,對方的天師沒有到來之前,要想抵達城下,非得飛出相當慘重的代價不可,我做的已經夠了,剩下的就看城池之中的傢伙們自己的福氣如何了。”
常笑隨即看向男赫刀神,男赫刀神直接了當的道:“我心中只有一把刀,別的東西全都容納不下半點,男赫國的事情有大將軍還有諸位官員操心,跟我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男赫刀神從來都只有一把刀而已,其餘的都是身外物,正因如此,才使得當年一心想要將其留在銀夔國的當今皇帝惋惜不已。
常笑呵呵一笑搖頭道:“你們還在沉淪之中,距離開竅還遠啊!”
白袍老祖和男赫刀神不由得一愣,不知道常笑之言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們卻能夠大致明白,這句話應該是在指點他們,但指點的究竟是什麼,開竅又是什麼意思,他們完全搞不明白,常笑不說,他們也不敢繼續去問。
一時間一行人走起來沉默不語。
沒看到常笑有什麼動作,男赫刀神手中的剎血寶刀忽然飛了起來,落入常笑手中,隨即一隱,消失在常笑的手臂上。
男赫刀神目光復雜的看了眼常笑的胳膊,他實在是不捨那把和他近乎於心神相連的刀!
“請問,那把刀叫什麼名字?”男赫刀神不敢奢望自己能夠得到那把刀,其實到了後來,他已經隱隱察覺到,自己尚不能駕馭那把刀,那把刀一直都在勉強自己壓抑自己來適應他微弱的力量,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嬰兒在揮舞著大刀一般,弄不好別說殺敵,恐怕想要將自己的腦袋砍下來。這種感覺是的一生以刀道為終點的男赫刀神看到了一個更加廣闊的世界,原本刀道的終點似乎就已經擺在了他的眼前,伸手就能夠將其收入手中,但是見識到了剎血寶刀之後,男赫刀神眼前的那個終點一下變得遙遠起來,遙不可及,無法觸碰。遙遠得叫人失望!
這種感覺,對於一般人來說,或許就是一個災難,但是對於男赫刀神來說卻是叫他興奮的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的天大的好事!
“刀名剎血!”常笑看了男赫刀神一眼。
男赫刀神深吸口氣,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做一個配得上這把叫做剎血的寶刀的刀客!
身後的徵殺之聲逐漸淡了,顯然一場大戰尚未完全展開便戛然而止了,想必還是因為白袍老祖設在那裡的那些怪魚泥河幫助了溧陽城的守軍!
常笑此時已經將八魄鬼嬰收了起來,這傢伙身軀堅硬無比,刀劍難以破開他的血肉,至少這個世界之中的這些存在沒有這個本事,常笑原本還以為透過這一場爭鬥能夠叫這個傢伙身死道消,從而借刀殺人,卻沒有料到這東西還真就不會是那些普通的存在能夠殺得了的!
原本丫頭的娘以為常笑定然是個喪心病狂的傢伙,不然的話怎麼會拿一個兩歲的孩子當成是狗一般的牽著?
但是當她關切的想要上前關心一下的時候,八魄鬼嬰將頭揚了起來,那雙陰毒的雙眼一下就嚇到了她,這個時候,她生怕拴在八魄鬼嬰脖子上的繩子扎不結實。
有些東西看來還真的就只能將其栓起來才行才放心。
一路上白袍老祖的義子一直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常笑一直都沒有理會他,最終白袍老祖的義子走到常笑身前鄭重的要彎腰行禮。
常笑有些不耐煩的道:“救你們幾個過是舉手之勞,多餘的言語收回去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白袍老祖的義子正覺得有些尷尬,連忙回答道:“我叫唐毅!”
常笑嗯了一聲,伸手朝著唐毅肩膀拍去,這一掌看似很慢,實際上卻快的無比,並且內中蘊含著千斤重量,唐毅本能的一抖肩膀,整個肩膀立時垮塌下去,堪堪避開常笑這一巴掌。
常笑滿意的一笑道:“從今開始你得保護我的安全。這是你報恩的最好辦法!”
唐毅聞言不由得一愣,他就如當初的白袍老祖一樣,完全不明白常笑這樣修為這樣的神通,甚至能夠將死人變成活人的神通手段,這樣的高高在上的存在竟然需要他來保護,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莫名其妙的事情!
不過常笑既然這麼說了,唐毅連忙點頭稱是。
此時唐毅的妻子也走了上來,她的面容有些蒼白,她本就沒有什麼修為,一路上常笑走得雖然不算太快,但對於她來說已經跟得相當辛苦了,並且還要拉著丫頭,跌跌撞撞的越顯艱難。
此時這女子走到常笑身邊,同樣是一禮,用一種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