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酷刑在等待著他,這些酷刑的可怕之處他比常笑都要清楚一萬倍。因為許多都是他的獨門秘法。
就算是在一旁聽著薛豹慘叫的一眾女修們此時也是一般的苦不堪言,一個個緊抿著嘴唇,臉色微白的看向它處,不敢去看那血呼啦的場景!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天生的虐待狂,即便是修仙之輩,心境堅固,也有承受極限。
此時的薛豹渾身上下已經好似一塊爛抹布一樣了,四肢殘缺,雙目空洞,只剩下兩個血呼啦的窟窿,雙耳被融化的滾燙的金精灌死周身的皮更是被整齊的剝了下來,露出一身碎爛得好似被耗子撕咬了一般的筋肉,許多地方都露出了森森的白骨,被稍微大一點的風一吹,便渾身顫抖,好似揭皮一般,這還只是表象,薛豹的神魂此時和薛豹的身軀基本上沒什麼區別,同樣的碎爛不堪,這是由內至外全都糟碎了,對於薛豹這樣的修士來說,神魂上帶來的痛苦比肉身上的痛苦更叫他難以承受,若是常人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根本不可能將這三十八種酷刑全部承受下來,但是薛豹修為高深,又有常笑度入的罡氣護住心脾頭腦,一時間之間想死都是不能,只能一味的承受下去,說到生不如死的極致狀態也就是這般了。
原本薛豹還能咒罵常笑,但是從一把罡氣長勾探入薛豹喉嚨裡往外一拉,將整條的舌頭包括喉管全部拉出來之後,薛豹的嘴巴出了噴血,再也罵不出聲了。
常笑此時才看向薛豹,眼中露出一絲憐憫來,一絲掌握著絕對權力的高位者對於螻蟻一般的存在的憐憫!
隨即常笑將手一擺,屠滅好似長風一般吹了過去,結束了薛豹的痛苦之旅,化為一團輕飄飄的血霧,隨風而去。
其實這些血肉精華最好是給囫圇魔寶吞吃,這樣有助於囫圇魔寶靈智增長,修為精進,但現在囫圇魔寶之內還有不少的墜天使的血肉精華沒有完全消化,是以也只能看著薛豹的百年修行隨風散盡了。
常笑收了屠滅,便換了一張面孔,笑吟吟的看向一眾精媚門的女修們。
精媚門的女修現在最怕的不是死,而是被常笑的目光看到,常笑的目光對於她們來說簡直就是一把在不停地凌遲著她們的刀子,看一眼,就能生生剜走她們的一片血肉。
常笑目光襲來,一眾鶯鶯燕燕的女修齊齊低頭,不敢與常笑對視。
她們面對薛豹和邱詘兩個罡成修士的時候還敢想辦法逃走,甚至上前拼命,但面對常笑的時候,連逃跑的念頭都興不起來了,完全是一動都不敢動,就像是群獸見到了百獸之王一般,常笑身上的那種威勢,實在是太過龐大了,壓得她們喘不過起來,更抬不起腳來。找常笑拼命?那更是一個笑話,她們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常笑的發落,似乎常笑的一句言語便能決定她們的生死。
常笑看著一眾臉色煞白的精媚門女修,這些女修一個個都稱得上是花容月貌,精媚門出來的女修基本上都是有著極高的涵養,更不用說這些丹成境界的女修了,全都是精媚門之中的上上之選,光是看著便給人一種賞心悅目之感。
常笑和善的一笑,道:“放心,我曾經答應過,只要青嫋做一個隨我心意的丫鬟我就不計較你們之前曾經對我興起的惡念!我常笑說話,還是算數的!”
誰信?一眾女修心中誰都不相信常笑的言語,因為就在半個時辰之前,她們才剛剛見識過常笑言而無信的小人面孔,那薛豹按照常笑之言,自己說出了一整套的炮製人的法門,最後的下場可是清清楚楚的擺在她們面前的。
常笑眼見一眾女修各個充滿懷疑,不由得微微揉了揉鼻子,隨即看向青嫋,笑道:“丫鬟,過來吧!”
青嫋聞言身子就是一顫,一口貝齒狠狠地咬著嘴唇,使得紅唇都變得和她的牙齒一個顏色,青嫋方才在薛豹被整治的半個時辰之內一直在腦中飛快的轉動著念頭,希望找尋一個逃走的辦法,天下沒有那個女子願意給別人做丫鬟做奴僕,更何況是青嫋這樣的自命清高,智慧過人修為剛剛精進的女子,但這半個時辰的苦思,完全沒有給青嫋帶來任何希望,她雖然聰慧,但聰慧在面對絕對的強大力量之時也同樣是脆弱無比的。
青嫋現在心中一片慘然,想起她不久之前還在濟陰鼎爐之內想著自己出關之後如何去虐待常笑,如何叫常笑蜷伏在自己的腳下,如何將常笑收進金絲玲瓏球內隨身攜帶的種種來,當時的自己是何等的意氣風發,何等的快意開心?但是哪想到她想著常笑,常笑竟然就真的來了,而且來得這麼可怕,這麼叫她無力抵抗。
精媚門的一眾女修齊齊看向青嫋,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