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再跟你天翔哥纏綿。”
司馬薇臉上一紅,只得隨安秀貞依依不捨地離去。二女走後,房中一下子便靜了下來,司馬瑜舉杯笑道:“自雎陽一別,咱們已有近一年未見,不知兄弟別後可好?”
“不好!”任天翔淡淡道,“一想起自己的結義兄長、小薇的親哥哥如今困守孤城,內無糧草外無援軍,我怎麼能過的好?收手吧,這一局對你來說已經是個死局,再堅持下去不過是塗炭生靈、自取其辱。”
司馬瑜淡淡笑道:“你怎知這一局對我來說就一定是個死局?”
任天翔盯著他的眼睛,沉聲道:“安慶緒僅剩三萬殘兵敗將,以及腳下這最後一座孤城,你還有什麼實力爭霸天下?你手中雖有守城器械,但又能堅持多久?你計程車兵已經面帶菜色,百姓更是羸弱不堪。方才咱們經過市場,那裡已經在賣蛇蟲鼠蟻和野菜,卻看不到一粒糧食,我估計鄴城的糧食已經不夠半月之需。”
“那又如何?”司馬瑜不以為然地笑道,“雎陽在斷糧之後還能堅守半年,鄴城為何不能?別忘了鄴城的百姓可比雎陽多幾倍,兵馬也多幾倍。”
“你……”任天翔氣得滿臉通紅,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司馬瑜的衣襟。雎陽是他心中永遠的痛,他一直努力想要忘記,卻無數次出現在噩夢中。沒想到司馬瑜竟公然要將鄴城變成雎陽。自然令他怒不可遏,恨不能扒開這傢伙的胸膛看看,他的心是用什麼做的。
“你激動什麼?”司馬瑜不以為然地扒開任天翔的手,“張巡能做的事我怎麼就不能做?他靠吃人守城,成了大唐的功臣,我為什麼就成了罪人?”
任天翔無言以對,無奈將司馬瑜放開,黯然道:“你這樣堅守下去有什麼意義?除了讓全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