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這樣一來邱厚禮反而感到心安,他已看出這年輕人在新興大燕國中的地位絕對是舉足輕重,而且以這書生的頭腦和才能,他的地位肯定還將穩步提高,只要忠心耿耿為他辦事,不用擔心他會虧待自己。
周圍群雄讓出一條路,邱厚禮坦然隨著孔傳宗登上了高臺,將隨行的十多名孔府弟子留在了臺下,立刻有岱廟的道童為孔府弟子新添了幾張桌椅,將他們安排在前面最好的位置。
高臺之上,顏忠君忙迎上來,先與孔傳宗見禮,然後轉向邱厚禮問道:“厚禮,你方才說冷門主遭遇不幸,這是怎麼回事?”
邱厚禮沉聲道:“我接到冷門主的傳書,依約趕來泰山與他匯合,途徑山東曲阜,正好遇到冷門主在曲阜郊外遭遇了不明身份的刺客伏擊。刺客似乎對冷門主的行蹤瞭如指掌,調集的人手不下百人。我趕到時刺殺已近尾聲,追隨冷門主的弟子盡皆戰死,而冷門主的七名弟子中,只有裴文智下落不明。”
“你這話什麼意思?”顏忠君急忙喝問,“莫非想說是文智出賣了門主?想文智追隨門主多年,怎會突然幹出這種事?”
“我什麼都沒說,只是在陳述事實。”邱厚禮沉聲道。
“冷門主可有什麼遺言?”一旁的肖敬天急忙問道。
“冷門主去世前,將代表儒門門主的令符交給了孔宗主。”邱厚禮肅然道,“並讓孔宗主暫代他擔起門主的重任,直到儒門找到更合適的掌門人為止。”
眾人的目光不禁轉到孔傳宗身上,孔家雖然在儒門中地位尊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