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的四周如突厥殘部、吐火羅、吐谷渾、大小勃律以及西番等,皆對我抱有敵意,其中又以西番最為強大,為安西四鎮最大威脅。當年銀月公主下嫁西番王霍祖諾都,只是使大唐與西番和平相處了幾十年,如今銀月公主與霍祖諾都已成為歷史,西番也成為安西四鎮乃至我大唐的心腹大患!”
封常清有些驚訝道:“想不到你一個客棧老闆,竟然對西域形勢瞭如指掌!”任天翔笑道:“做生意就是要借勢而為,若連周邊環境都不瞭解,說不定連命都要賠掉。”
封常清捋須微微頷首:“話雖如此,但真正有你這等心胸的生意人實在寥若晨星。聽你言下之意,是有辦法解除西番的威脅?”任天翔搖頭嘆道:“西番為患西域數十年,要徹底解除它的威脅,那是多少名臣猛將窮其一生而不可得的目標,在下哪敢如此狂妄?我只是想以個人之力,為這目標稍稍盡一點心而已。”
“哦?說來聽聽!”封常清饒有興致地道。任天翔以石為筆,在地上邊畫邊解釋道:“西番地廣人稀,氣候惡劣,這也鑄造了西番人彪悍勇猛的民族性格。不僅人如此,馬也如是。西番馬雖然體型矮小,其貌不揚,但卻有最好的耐力和最強的環境適應能力,是西番人縱橫西域的一大法寶。要想削弱西番人戰鬥力,可先削弱其馬,西番環境惡劣,馬匹產量有限,賣一匹便少一匹,所以若能大量收購西番馬,便可兵不血刃地削弱西番人的實力。”
封常清皺眉問:“馬匹對西番人既然如此重要,他們能輕易賣掉嗎?”任天翔笑道:“自從大唐與西番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