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反而像貴客一般。
“柳大人是為任公子而來?”韓國夫人在主位坐定,淡淡問道。
“不錯!”柳少正拱手拜道,“大理寺得知欽犯任天翔已潛回長安,而且被刑部生擒送到夫人府上,所以特令卑職前來提人。”
韓國夫人一聲冷哼:“大理寺什麼時候也審理起民間的官司來了?”
柳少正忙道:“江玉婷是貴妃娘娘的侄子,當年他的死曾驚動了聖上,所以大理寺不敢怠慢,須親自審訊,交由聖上發落,所以還請夫人將欽犯交卑職帶回大理寺。”
韓國夫人談談問:“任公子因何成為欽犯?”
柳少正遲疑道:“他是殺害江玉亭的嫌犯。”韓國夫人悠然道:“如果我現在告訴你,當年玉亭的死跟任公子沒有任何關係,這只是一場誤會,我願撤回對任公子的一切指控,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交差了?”
柳少正十分意外:“可是這案子早已驚動貴妃娘娘和聖上……”
“貴妃娘娘和聖上那裡我自會解釋,大理寺不必再過問。”韓國夫人說著端起茶杯,向老人家示意:“送客!”
柳少正正想爭辯,任天翔已對他眨了眨眼笑道:“沒想到幾年沒見,三哥競然【竟然】做了大理寺少卿,真是可喜可賀。不過今日還請三哥暫且回去吧,改天我請你喝酒。”
送走滿腹孤疑的柳少正,韓國夫人對任天翔許諾道:“從今日開始,我會撤回對你的一切指控,徹底洗脫你朝廷欽犯的罪名。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不能離開長安一步,而且必須隨時讓我得知你的下落。為此我會派人跟著你,直到你還清那二十萬貫錢,而且查明玉亭的真正死因。”
任天翔無奈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