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抖顫的更為厲害,卻只能小聲的重複一遍,每個字都像是一柄尖刀刺向秦罌政的心窩。
“那個人,是誰?”秦罌政瞳孔似乎失去焦點,不知道看向何處,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來。
那個人,指的自然是和他母后苟且之人,秦雍宮中除了太監就是宮女,侍衛們在內宮之外嚴密守衛,誰能進入其中?更不要提讓其母有……。
那個字只是想起,秦罌政就渾身發抖,怒火不可遏制。
幹出此等事的男子,必死,必須慘死!不然,他這一腔沸騰的怒火,向何處發洩?會反攻內臟令自身受傷的。
“臣已查明,此人名為‘嫪捱’,對外宣稱是宦官內侍,其實,其根本未曾淨身,他日夜侍候太后……。”李思不敢往下說了。
彭!
皇帝面前的香案驟然變成漫天的碎屑,無比恐怖的力量將桌案摧毀成了渣滓。
“此人在哪?”皇帝咬牙切齒問道,面上都是猙獰。
“三日前消失不見了,臣已責成秦龍衛暗中全力緝捕,已找尋到蛛絲馬跡,嫪捱不知從何得到訊息,知道不日將東窗事發,在臣緝捕他之前,避開眼線逃脫了,臣失職,罪該萬死,請陛下責罰。”
“朕問你,嫪捱在何處?”秦罌政臉孔都扭曲了,惡狠狠看向李思,就差動手扭下他的腦袋當球踢了。
李思心頭一凜,知曉聖上會發怒,但不想,竟怒到這種地步,急急低頭回話:“陛下息怒,龍體要緊。據可靠訊息,嫪捱二十日之後,將在‘西奘行省’邊界處偷渡到外國去,秦龍衛已在邊界佈下天羅地網,一定可以將其堵在當場,不過……。”
“不過什麼?”皇帝壓制怒氣沉靜下來問道。
“不過,臣得知,此人乃是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