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嶽點頭道:“好。你能回黑木崖,我跟教主也好有個交代。不過為了避免你逃走,我還是要在你身上放點東西。”
王嶽用小無相功模擬天山六陽掌,逆轉真氣,頓時茶杯中的水結成了冰晶。
曲洋震驚道:“好強的真氣!”
王嶽手指一彈,一塊冰進入了曲洋的身體裡。
曲洋看了一下身上,沒有一點傷勢,但是他依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王嶽,你對我做了什麼?”曲洋問道。
王嶽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曲洋感覺到了身體一陣發癢,癢進了骨髓裡。癢,比痛更折磨人,曲洋想要將身上的肉抓掉,可是就算這樣也無濟於事。
“啊……”曲洋慘叫一聲,大聲喊道,“王嶽,快點給我解藥,不然……你就殺了我。”
王嶽模擬天山六陽掌,打出一掌熾熱的真氣,曲洋身上的癢頓時止住了。
曲洋一身汗水,面色扭曲,看著王嶽眼中充滿了畏懼。
王嶽現在在曲洋的眼中,就是魔鬼。
剛才,曲洋真的像是在地獄中走了一遭。
“這是‘生死符’,可以讓人生不如死。這玩意兒比起那‘三尸腦神丹’可有趣多了。剛才那道真氣可以保證你半個月不發作。半個月,足夠你參加完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典了。回到日月神教,我自然會為你解開‘生死符’。當然,你也可以不聽我的勸告,逃走。”
王嶽提著長劍,離開了群玉院。
曲洋淡淡說道:“王嶽,又是一個東方不敗似的人物。他和東方不敗一樣可怕。”
……
王嶽也不想難為曲洋,曲洋的人品還是過得去的。至少曲洋的品格比王嶽要強一些。
王嶽現在有點生性多疑,為了不讓曲洋跑掉,只能使用“生死符”。畢竟王嶽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著曲洋。
王嶽覺得,沒有馬上將曲洋帶回黑木崖,讓他參加完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典,已經是很對得起他了。
“做壞人難,做好人更難。”王嶽心中暗道。
……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先回小河村一趟。等時間到了,再來帶曲洋回日月神教,這樣應該沒有問題吧。”王嶽心中暗道。
出了衡陽城,王嶽走了不到三里路,就聽到了一個蒼老陰冷的聲音。
“小子,我塞北明駝‘木高峰’可不是這麼好騙的。快點說,你和那餘滄海到底有何冤仇?你要是不說,老夫可不再管你的死活了。”
王嶽一愣,這駝背老頭是木高峰?
那年輕小子豈不是林平之了嗎?
果然,林平之說道:“那餘滄海劫持了我的爹孃,想要我林家的財產,還請木前輩救救他們。小子林平之感激不盡。只要我爹孃能平安,我林家的財產,都可以給前輩。”
林平之知道自己家裡的辟邪劍譜是禍根,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將真相告訴木高峰。
木高峰冷哼一聲:“餘滄海看上了你家的財產?哼,看來你是不想說了。老夫告辭了。”
木高峰走了幾步,心中暗道:“這青城派的餘滄海,可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他不可能為了一些錢財就對福威鏢局下手,這裡面一定另有乾坤。既然如此,老夫就和這小子去看看。”
木高峰回頭對林平之笑道:“老夫能和你小子相遇,也算是我們兩人有緣,既然如此,老夫就和你一起去看看你爹孃。不過,你現在可是要聽我的。”
林平之點頭道:“只要前輩能救出我爹孃,我什麼都聽你的。”
王嶽一步一步向木高峰和林平之走來。
“誰?給老夫滾出來!”
木高峰一把飛刀向王嶽攻來。
王嶽冷笑一聲,一道劍氣打出,直接將飛刀震得倒飛回去,釘在遠處的松樹上。
木高峰心中驚訝,這短髮小子是什麼人,竟然有這麼高強的武功?真是豈有此理。
“這路又不是你家的,為什麼我就不能來了?”王嶽看著木高峰冷笑道,“木高峰,你不會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怎麼一有風吹草動,就這麼緊張?”
木高峰忌憚地看著王嶽,問道:“你小子是什麼人?為何要偷聽老夫說話?”
王嶽嗤笑道:“在下日月神教東方教主坐下,王嶽。至於說偷聽你說話,真是好笑,你那麼大的聲音,還用得著我偷聽嗎?我可是正大光明的聽。木高峰,我勸你,還是回你的塞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