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恐怕是你那義弟更讓人不可思議吧?”上官無庸一臉的得意,出言反駁道。
“這”天靈真人被問得啞口無言,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事實也確實如此,若說變態,誰還能有自己的義弟那般變態呢,他修真的日子可不是上官無庸認為的百年,便是十年都沒到呢。
“薛大哥,沒事,就憑他,還不是小弟的對手!”風小天不欲自己的薛大哥為難,站在場中傲然說道。
天靈真人聞言,卻是不好再說什麼,只好憤憤地站在一邊,不再多言,心中卻暗暗警惕,他總覺得這事不同尋常,恐怕其中有鬼。
“還是小天兄弟豪氣啊,好,時間已經不早,那比賽這就開始吧!”說著,上官無庸示意蕭別塵站在場中,緊接著對著臺下揚聲說道:“各位修真同道,本屆蓬洲大會最後的決賽,由蓬洲本島弟子對散修風小天的比賽,現在開始!”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傳遍整個山頂廣場。
臺下的觀眾頓時安靜下來,都將眼神投注到了風小天和蕭別塵的身上。
而天靈真人則是心中暗暗警惕,悄悄傳音給大全真人道:“魯老弟,事情有些突然,恐怕有些不妙,你可護好妍兒、丹魚,我則保護小天兄弟,一旦有事,我們見機行事!”
“明白,薛大哥放心吧!”大全真人也看出了事情有些不同尋常,傳音回答道。
比賽場內,上官無庸一揮手,一道無形的結界便籠罩在風小天和蕭別塵的上空。
蕭別塵場內站定,一雙銳利的眸子緊緊盯著風小天,眼神裡充滿了挑釁的味道,風小天對視之下,心中波瀾大起,他猛然發現眼前的蕭別塵和三日前的蕭別塵竟似有了很大的差別。
三日前的蕭別塵雖然實力強悍,可是風小天卻是可以一眼看穿他的實力,有著十足的把握擊敗對方,可是今日一見,卻是感覺到對方的氣勢突然猛漲了很多,自己竟然看不出對方的虛實了,一種隱隱約約的壓迫感傳到了風小天身上,讓他暗暗心驚,不由地重新審視起這個對手。
“蕭兄,請!”風小天雖然心中沒底,可是卻也不懼,不卑不亢地說道。
“哼!姓風的小子,聽說你很牛啊,嘿嘿,今天就讓小爺我來稱稱你的斤兩!”比起風小天,這位貌似高雅的蕭別塵卻是涵養上差多了,尤其是今晨醒來,蕭別塵更是覺得一股莫名的煩躁充斥心頭,若非蓬洲八仙出力幫忙,恐怕蕭別塵當場就發瘋了,此刻雖然好多了,但是心中仍然覺得有些不安寧,覺得自己在實力大增之後有些隱隱的不妥。
“蕭兄莫要出言不遜,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須如此?畢竟這只是比賽而已!”聞聽蕭別塵出言不遜,風小天卻是並不著惱,沉聲說道。
“嘎嘎,哼!我喜歡這樣說話,你管的著嗎?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你能奈我何?”蕭別塵獰笑道,他心裡又一句話還沒說,便是不管你我有沒有仇怨,師傅卻是命我一會痛下殺手,師命難違,休怪我一會下手無情,你小子只能怨自己命苦了。
“既然如此,風某無話可說,那就手底上見真章吧!”風小天見蕭別塵根本聽不進良言相勸,便也不再與他廢話,渾身通紅的烈陽劍突現手中,冷聲說道。
“哈哈,好,小子,來吧!”那蕭別塵也是手一伸,手心裡突兀出現了一柄古樸的飛劍,劍身青濛濛的,如同一泓秋水,握柄處是一條活靈活現、張牙舞爪的青龍,一看便非凡器。
天靈真人一見卻是臉色微變,對著上官無庸微微喟嘆:“上官老哥還真的捨本錢啊,竟然將自己的成名飛劍都傳給蕭別塵了,看來這蓬洲大會的冠軍是志在必得啊!”
“哈哈,薛老弟見笑了,這青龍劍隨我已萬年之久,已是感情甚深,若非我這劣徒還算有些爭氣,老哥我還不捨得送他呢!”上官無庸得意地笑道,他心裡卻是暗忖,薛老弟呀薛老弟,老哥我對不住了,你萬萬不會想到,老夫我豈止對這蓬洲大會的冠軍志在必得,便是你那義弟的小命我也是非取不可啊!
風小天一見對方也亮出飛劍,真力微運,烈陽劍尖頓時冒出了長長的火焰,風小天一抖劍身,一蓬長長的火焰便從烈陽劍尖飛出,凌空飛向蕭別塵。
蕭別塵見狀一聲冷哼:“哼!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賣弄!”說著,也是劍尖一抖,一蓬青濛濛的劍氣從青龍劍尖迸發,徑直迎上風小天發出的火焰,只聽“嘭”的一聲,風小天發出的火焰與蕭別塵所發的青色劍氣同時消弭於無形。
“也吃我一劍!”蕭別塵一聲厲喝,身子突然凌空而起,手一揮,青龍劍頓時發出一道耀眼的劍光,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