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將紅光逼出。
紅孩兒在一旁憂心忡忡的道:“聞師兄,雪晨師弟中了敵人的暗算,為今之計,只怕要往碧遊宮或者天霄宮請師祖或者大師伯親自出手了!”
聞仲點了點頭:“既然如此老夫帶雪晨往瀛洲島走上一遭,老夫不在之時,還請諸位道友好生防守,待老夫歸來。”
眾仙聞言稽首道:“道兄儘管去,吾等必定嚴防死守,不負道兄所託!”
聞仲聞言這才放心,招來碧火狻猊,將曹雪晨放在狻猊背上,碧火狻猊腳下火雲升起,託著聞仲二人往瀛洲島來。
聞仲出了明陽城,一路上風馳電轉來到東海,眼見此處離瀛洲仙島不願,他剛要鬆下一口氣,卻在飛過一座海島之時,只聽一陣大笑聲傳來:“聞仲,你終於來了,吾等侯你多時了!”
聞仲心中一驚,抬頭往下看去,只見自下方升起一畝血雲,血雲上,有一僧、一道、一書生傲然而立。
聞仲心中雖驚,面上卻不顯分毫,朝來人微微打了個稽首:“不知三位道友從何而來,為何阻住貧道的去路!”
那書生笑道:“聞仲,吾三人乃是南海血雲島煉氣士,奉姚道兄之命,侯你多時了!”
聞仲面上沒有絲毫懼色淡淡的道:“還未請教三位道友名號!”
那書生頭戴綸巾,身穿儒袍,若非背後揹著一柄血劍,倒像是一個窮酸秀才,書生道:“吾號奪命書生!”
那道人頭戴血雲冠,身穿九幽血海袍,須、發、眉盡是一片血色,和冥河老祖頗有些相似,手中執著一柄染血般的拂塵,微微稽首道:“貧道血道人!”
那和尚身穿黑色幽冥袍,項上帶著一串骷髏數珠,一手持著白骨戒刀,笑眯眯的道:“老衲勾魂僧!”
聞仲道:“三位道友。貧道今日有要事在身,就不久留了!容日後再續”說罷一撥碧火狻猊,不待三人答話轉身就跑,手中雷神鞭緊握,一手暗釦天花妙墜旗。
“哈哈!聞道兄,吾等三人既然奉命前來,自然不能容你走脫!”奪命書生取下背後的書生奪命劍,隨手一劃,一道利閃憑空劃過。劍氣蒼茫揮灑百餘丈往聞仲兜頭斬下。
血道人陰陰一笑,一甩血拂塵,拂塵絲頃刻暴漲,好似漫天血花層層疊疊從天而落,拂塵絲直若利劍。閃爍點點寒光。
聞仲早有防備,一見二人出手,取出天花妙墜旗隨手一展,綻放朵朵白蓮,將劍氣,拂塵絲攔下。雷神鞭反手一擊,劈出道道五行神雷。如狂風暴雨般瘋狂落下。
勾魂僧微微一笑,抬手取下項上的白骨念珠祭在空中,憑空一圈,將滿天神雷圈於珠中。隨後,念珠上的小骷髏頭有黑色的地獄火自七竅流淌而出,將滿天神雷圈住,逐一化去。
此時。碧火狻猊托住聞仲又已飛出數百里遠,奪命書生面色一寒大喝一聲:“追!”當先祭起寶劍。腳踏仙劍急忙追了上去。
奪命書生乃是劍修,遁光迅速,修為又遠勝聞仲,不過半刻鐘的時間就已追上聞仲,他急忙將仙劍祭起,將聞仲阻住,勾魂僧和血道人遁光稍慢,卻也趁著二人顫抖之時追了上來。
勾魂僧臉上的笑容越發和善,每當他笑容和善之時,就是他殺機熾烈之日,他抬手將白骨戒刀祭起,伸手往前一指:“敕令,疾!”
白骨戒刀化作一道乳白色的精芒向聞仲頭頂落下,一連絞碎了數百朵蓮花才被天花妙墜旗阻住,看的聞仲暗暗心驚。
聞仲連忙一拍頭頂,紫陽鍾自頭頂他頭頂升起。“咚!”的一聲鐘響,層層音波盪漾而出,聲傳千里,如有實質的鐘聲將血道人刷下的拂塵盪開,又一鞭將身後斬來的書生奪命劍攔下。
這三人雖然不甚出名,卻個個有大羅金仙的修為,聞仲本身資質不行,無數歲月下來,到得今天也不過時金仙修為。
雖然憑藉三件先天靈寶將三人阻住,卻徹底落在了下風,所幸有天花妙墜旗護身,無數朵白色的蓮花或被劍氣,或被拂塵,或被戒刀刷落斬碎,但那蓮花隨生隨長,就算一次性削落數千朵,卻也能立時生出。
勾魂僧在一旁看得分明,不由得怒哼一聲,自袖中取出一面巴掌大小的黑色長幡,迎風一晃,
化作丈二大小,幡面長約三尺,上面有鮮血所化的勾魂奪魄咒語,幡面垂著九尾,離地不過尺餘,九條幡尾無風自動,發出無邊陰森煞氣,隱約中,有鬼哭之聲傳來,此乃他練就的以佛門和鬼道之法煉製的一見至寶,勾魂佛幡。
勾魂僧將勾魂佛幡往空中一杵,神幡憑空立在空中,他咬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