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身體力行,每日擦拭廟堂內的灰塵等,如今能夠不用去,裴佩也鬆了一口氣,回頭謝過童長老之後,跟著幾人離開。
這件事情此平息,童自榮長老向徐家家主說了幾句之後,諸位徐家的其餘長老也相繼告辭,梁九宮也在一番休整之後迅速離開了徐家,直接前往徐家千里之外的店鋪內幫忙。
不過在刑堂之外,這事情卻並沒有這般平靜,離開刑堂之後徐天嘯以及諸位弟子到了廟堂之內,看著這一排排的靈位,徐天嘯冷哼一聲,看著幾人說道:“今日你我受此奇恥大辱,倘若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少年在那種地方被困死,倒也罷了,若是他們走了運,活著從那裡走出來,我徐天嘯絕不會此罷休。”
如今其餘幾人得了便宜,他們都沒有徐天嘯這層身份,想起先前那些事情的後果,都不敢在輕易吐露心中不快,生怕被別人聽到之後,告知徐家刑堂主事人,到時候恐怕真的是回天乏術了,幾人當下拿上抹布,仔細擦拭起來。
徐天嘯見狀,冷笑一陣,看著這群平日裡自詡為天之驕子的幾人,皺眉嘲弄說道:“沒想到,沒想到你們竟然是縮頭烏龜,既然如此,這件事情我徐天嘯一人來做,你們等著看好戲吧,算那兩人身死,我也絕不會讓他們好好投胎。”
“不讓他們好好投胎,那你還能怎麼樣呢,難道是做些娃娃,每日用針刺他們,詛咒他們不成。”門口忽然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音,徐天嘯面色寒冷,當即全身發顫,剛才自己所說被別人聽見,看來此劫難逃了。
一人走進這刑堂之內,分明是徐家的一名長老,其身份特殊,俗家身份則是梁九宮的親哥哥梁九卿,今日之事在行堂上樑久卿礙於自己的徐家老人的身份,沒有太敢吐露自己的不滿,但從從刑堂出來之後,卻沒有這麼平靜,這才來這裡找到這些天才弟子。
梁九卿看著跪在地面上惶惶的徐天嘯,平靜說道:“在大殿上,你等將責任全部推倒我親弟身上,著實是過分的很,今日童自榮長老對你們從輕處罰,老朽實在是心中難平。”
在大殿上這幾人的確一開始都將責任推到了梁九宮的身上,幾人也都不敢喘大氣,徐天嘯更是身體快接近癱軟虛浮,帶著哭腔說道:“梁長老,此事我們也本想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可事情敗露之後,梁九宮長老有言在先,說讓我們將此事推到他身上,他一人承擔,以他的身份,應該不會有大的問題,我等違拗不過,這才如此的,您要明察。”
如今之計只有先糊弄過去這一關才最重要,徐天嘯也只能硬著頭皮如此說,要不然誰知道在這徐家的靈堂之中,幾人會不會直接血濺當場,到時候什麼都晚了。梁九卿沉默片刻之後冷聲說道:“不過今日來這裡不是找你們算帳的,此事先放一放。”
聽見這話,幾人才心中稍緩,梁九卿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千不該萬不該,說白了是那少年進入徐家之後才有這麼多的事情,不管今日在刑堂內童自榮長老如何解釋,我都要找那小子算帳,絕不會此了事。”
沒想到這名梁九宮長老的親哥哥是為了尋那少年的仇而來,徐天嘯當下欣喜,但又怕是父親派來試探自己,起身小心翼翼說道:“童伯伯在刑堂內跟諸位叔叔伯伯說了什麼,我等也不知情,但能料想此事的關係極為重大,依我看梁伯伯還是息事寧人,為徐家的基業著想比較妥善。”
“為徐家的基業著想”梁九卿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憑這位少年的身份,他又能拿徐家的千年基業如何,算這小子真的知道冠絕山水二人的蹤跡,那我徐家是否能從他口中知曉真實的資訊也還難說。”
冠絕山水,對於這名字作為後輩的徐天嘯並不知情,有些疑惑問道:“冠絕山水有是什麼,跟這小子有什麼關係。”
將冠絕山水的事情告知徐天嘯等幾人,徐天嘯面色詫異,沒想到這小子身上竟然還有這等的絕密,原來童自榮將這傢伙招進徐家是為了知曉冠絕山水二人的蹤跡,他心中思索片刻之後開口詢問道:“既然如此,我看此事更得作罷了。”
“作罷我看這小子只不過是有點運而已,哪裡知道什麼冠絕山水的蹤跡,他騙的了別人,騙不過我梁九卿。”梁九卿冷哼一聲,繼續說道:“你剛才所說我都聽見,你也不用試探我了,我今日來這裡另外一個目的是問問那小子的情況。”
徐天嘯知道這位梁九卿長老並非是來試探自己,真的只是為自己的親弟弟出口氣,這才放心說道:“那小子您也知道,進入了徐家那片墓地當中,我等後來透過樑長老查詢其中一人的徐家印記,才知道他們的行蹤,之後跟進去,才有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