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名發難的脾氣暴躁徐家長老梁九宮冷笑一聲,怒道:“放屁,你們兩人作為我徐家的天才弟子,竟然如此膽小怕事,真是辱沒了我徐家的名頭,此事決然不能這麼算了,老夫必然要討個說法。”
“梁師弟,此件事情中我死了兩名親傳弟子,最該憤怒的人是我不是你,稍安勿躁,且聽大家的意見。”另外一名一直沉默不語,面色悲傷的徐家長老淡淡說了一聲,這人的確是那兩名天子驕子的親傳弟子,當初是這名長老親自將這兩人提拔,進入天之驕子的行列中。如今這兩人被外人殺死,最為傷心者莫過於此人了。
又是一陣沉默,片刻後,所有長老中最為年長者撫須起身,輾轉幾步,皺眉說道:“可此事童師兄已經說過,不要我們插手,既然他如此說,那一定有童師兄的道理,這些年在徐家禁制內,童長老可都是盡心盡力,決然不會為了一名外人無緣無故的如此對待我們,這外姓少年身上必然有什麼童長老頗為在意,對徐家有巨大幫助的東西。”
這名長老是童自榮的師弟,也是目前所有長老中僅次於童自榮的尊貴所在,日後童自榮仙逝之後這名陳旭北長老必然是大長老的不二人選,自然在這些長老中說話也有一定的分量。他平靜看著大堂中的天之驕子繼續說道:“要我看今日之事暫且作罷,你們也莫要在提及此事,只管潛心修行,日後童師兄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徐天嘯不敢忤逆,不過依然十分不甘,目光掃向那名脾氣暴躁的徐家長老梁九宮,只能將希望繫於此人身上,梁九宮果不其然起身不滿說道:“陳師兄,這外姓小子身上能有什麼有關徐家興旺的重要東西,要我看,這小子極有可能跟童長老有點關係,說不定是童長老年輕時候到處風流,留下的野種呢。”
“放肆,梁九宮,童長老潔身自好,一生鞠躬盡瘁,為徐家勞累奔波,從未有過半點的懈怠,你竟然敢非議與他,是何居心。”陳旭北猛然看向這名脾氣暴躁的徐家長老,教訓說道:“此事萬不可在胡言亂語,否則讓徐家刑堂聽到風聲,那我等聯名也恐怕保不住你梁九宮。”
梁九宮被這一呵斥,猛然回神,自知剛才失言,匆忙輯手恭敬,表情十分忌憚說道:“梁九宮失言,還望陳長老網開一面。”
陳旭北無奈搖頭掃了一眼梁九宮,這些年在一起共事許久,明白此人心直口快,但本身並沒有什麼惡意,甩手示意他回到座位,之後繼續說道:“算你等不滿,可童自榮長老說過的話是不可能改變的,而且童師兄在徐家的地位超然,他決定的事情咱們又要去哪裡評理去,再多說也是無意,剛才咱們去找童師兄,已經吃了一會閉門羹,再去還是等同於自討沒趣。”
的確,童長老說法等同於徐家發話,徐家的人又能如何改變呢,諸位長老坐在位置上互相對視一眼,相繼苦笑起來,大都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意思。
眼見此事要作罷,徐天嘯站在原地小聲提醒說道:“徐家這些年最有威勢的地方應該是徐家刑堂吧,徐家的事情都是徐家刑堂說了算,可不是那位長老一人說了算的。”
第115章密謀
這一言一出,陳旭北猛然望向徐天嘯,面色難看,冷聲說道:“放肆,徐家刑堂一旦介入,那童自榮長老必然是要受到牽連,你若是敢在提及刑堂,罰你三月的月供星石。;。。”
徐天嘯忙叩首不敢在多言,不過只要將此事提及,那剩下的不用自己開口,一名徐家長老皺眉看著陳旭北緩緩說道:“陳師兄,我知道童自榮作為您的大師兄,您有意維護,不想讓童長老受此災劫,但此事關係重大,死了兩名徐家的天才弟子不說,而且徐天嘯幾人說,這小子身上極有可能擁有關於徐家寶物的線索,這件事情可不能這麼算了,必須要想辦法弄個清楚才行,依我看刑堂介入沒有什麼不妥。”
徐家刑堂歷來由徐家歷代的前任家主節制,一般事情只是由徐家的大長老來全權處理,但是以防萬一徐家大長老有私心,故而才再次之上設立刑堂,節制大長老的權利,順便維護徐家的秩序,只要徐家刑堂介入,徐家的前任家主出手,那這件事情的確還有迴旋的餘地。而且徐家前任家主的威信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這也是徐天嘯提請刑堂的原因,另外一名長老沉默片刻,也起身說道:“沒錯,依我看也是刑堂介入為妥,畢竟此事關係重大,必須查明才行,再者陳長老您也不必擔憂,算進入刑堂,以前任家主的性格,對童長老這位徐家的功臣也不會太過分的。”
梁九宮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想起先前自己話語有失,生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