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只是助拳,不打算常駐京城,倒也無所謂被人識出面目。”張真人伸手取下了面罩。
“師妹,這位是我入羅霄前的授業恩師,懷玉山左真觀觀主,你喚張師伯就是。”
“原來師兄還有長輩在暗府執事。”寧青凌對著張真人欠身萬福,“師伯在上,師侄青凌有禮了。”
“免禮,免禮。”張真人指著寧青凌腰間的黃玉六孔笛道:“寧師侄,可否借你笛子一看?”
寧青凌一愣,還是解下了黃玉笛,雙手捧給了張真人,張真人斜拈著玉笛,透過第二孔朝笛管中看了看,便將玉笛還給了寧青凌:“你與越寒仙門的廣芸仙子如何稱呼?”
俞和與寧青凌都是一愣,寧青凌道:“回師伯的問話,師侄的授業恩師法號廣芸,不過我卻從未聽她說起過越寒仙門。自打師侄懂事起,便隨師尊住在南海海邊,不曾離開。”
“她果然是不願在提起越寒仙門了。”張真人嘆了口氣,“以她xìng子,也應是如此。廣芸仙子如今還在南海居住嗎?”
“恆鼎園被紅砂島的修士打上門來之後,師尊便覺得南海亦不太平,命我拜入羅霄山門,她便去雲遊,尋找清淨福地了。”
“紅塵世上紛紛擾擾,哪裡有真正的清淨福地。她可說起遊向何處?”
“只說是去西南或西北,教我在羅霄潛心修行,等她傳訊。”寧青凌搖了搖頭,神sè黯然,“師伯與我師尊乃是舊識?”
張真人一笑:“六孔九弦芳菲盡,碧霄一闋海山吟。你師尊當年也是名震九州的絕世女仙,只是後來歷經挫折,道行折損,許多年沒聽到她的音訊了。若說有舊,外面那幾位中,可至少有一半,當年對你師尊傾慕有加。”
俞和嘿嘿一笑:“師傅也是其中之一吧。”
張真人揮手在俞和腦門上拍了一記,笑罵道:“少來消遣你師傅,我這副面相,當年還入得了廣芸仙子的眼?”
“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俞和抱頭而逃,嘴上卻沒饒過張真人,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