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為你的女兒好,就乖乖的穿戴好!最好將自己打扮的漂亮些,外面有很多賓客,我可不希望因為你而丟了面子。”蔡定軍抓過一件霞帔,向著美婦人十分粗魯的甩了過去。
……
“場面搞的挺大,真是不錯!”付延山一步跨進尚德別院,打量了一番四周的張燈結綵,冷笑著道了一句。
原本一派熱鬧的氣氛,瞬間冷到了極致。所有的歡聲笑語,剎那間便歸於平靜,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付延山,其中有驚疑,有心虛,還有畏懼。
今日來參加婚禮的,都是那些個背離付延山,轉投到蔡定軍門下的各部族族長權要,都是付延山的舊臣,作為背叛者,在面對被自己背叛了的舊主時,自然不會舒服。不過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什麼都有例外的時候。
這邊付延山的話音一落,便聽一個略尖的嗓音從人群中響了起來“付大幫主,您也給蔡爺賀喜來了?”
付延山的眉頭一凝,目光在人群中搜尋了一圈,落在一個身材瘦削,長相不怎麼樣,衣著卻相當華麗的男人身上,冷冷一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巨木族的章慶章族長。”
那叫章慶的巨木族族長,大踏步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目光迎著蔡定山,非但沒有心虛恐懼,反而是盛滿了譏諷和挑釁。
“難得付大幫主還記得我章某人,章某真是受寵若驚啊。”章慶嗓音清冷,說話的語氣更是充滿不屑。
付延山也不著惱,微微一笑,道“我不記得誰,也會記得你的。上次你仗勢欺人,凌辱了人家的妻子,被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怎麼樣,現在你沒這毛病了吧?”
“你還敢說!?”付延山話音一落,章慶的臉上立時被一股滔天的怒火所遮蓋,望著付延山的目光更是如同想吃人一般。
付延山又笑道“我為什麼不敢說,做下這等丟人之事的是你又不是我。再說了,當初我讓你自己選擇,是要人道,還是要族長之位,結果你選了繼續做族長,我這才剝奪了你人道的權力。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你幹嘛對我瞪眼?”
“這麼一點點小事,你就如此小題大做,分明是故意針對於我!”
付延山搖頭道“這就是像你這種小人所慣有的思維模式,永遠都把別人想的太壞,從不反省自己的問題。我看你再照這樣下去,只怕連命都要丟嘍!”
“呸!”章慶衝著付延山狠狠的啐了一口,厲聲喝道“我看要丟掉性命的人恐怕會是你!你以為你還能像過去那樣,仗著自己幫主的身份,想對付誰就對付誰嗎?別做夢了!時過境遷,如今萬鵬幫已是蔡爺的天下!你來看看,萬鵬幫御下的數十個部族,已經有超過一半,都投靠了蔡爺,用不了多久,你付延山就會成為孤家寡人了!”
“大膽章慶,你這是要造反嗎?”聽章慶口出如此狂言,朱鶴軒勃然大怒,上前猛然踏出一步,厲聲狂吼,同時渾身氣機綻放,直將章慶逼的不由自主連退了三步。
“你……你想幹什麼?這裡是尚德別院,是蔡爺的地盤兒,你敢在此撒野?”章慶一派色厲內荏,正如付延山所說,十足一小人!
付延山放聲大笑了起來,拍了拍朱鶴軒的肩膀,道“鶴軒,說話別那麼大聲,人家膽子小,經不起嚇,你可看看,人家被你嚇的臉都綠了。哈哈哈……”
第一千九百八十四章小人該殺!
第一千九百八十四章小人該殺!
“像這樣的小人,要是能被嚇死,那倒好了,至少不用髒了我們的手。就怕到時候好人不償命,禍害遺千年。”朱鶴軒斜瞪著章慶,滿面鄙夷之色。
“何必擔心,像這樣的小人,當場格殺了就是!”陳昌的脾氣比朱鶴軒要暴躁的多,早已看章慶不爽。怒吼一聲,挺身便向章慶欺了過去,右掌橫掃如電,大有將章慶腰斬之勢。
“陳昌,你敢!”章慶沒想到陳昌竟如此乾脆大膽,一上來便出手,既怒且驚,忙不迭的飛身狂退。
“哼!殺你這人渣,猶如宰雞屠狗,有什麼不敢?”陳昌冷哼一聲,右掌的掌勢瞬間提速一倍,憑藉其十級之境的造詣,章慶豈能抵擋?下一刻,便聽其口中發出一聲痛呼,身形如斷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直撞塌了一面牆壁,方才灰頭土臉的頓了住,吐血直有三升,雖不至於一命嗚呼,這一掌也著實夠他消受。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章慶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疼痛加上極度的憤怒,令他的一張臉都有些發白,指著付延山一行人,渾身直抖。
陳昌冷笑了一聲,揉了揉拳頭,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