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場,但是加上了火劫之力後,這些烈焰就昇華到了五品的層次,已經足以傷到五品了。
如今,土狗渡劫還沒過十天,火劫之力根本沒有消散,當然有資格傷及五品大妖。
因此,誰黃落地時看似狼狽,實際上落地之處都是張孝恆利用風水法則演算出來的,因為在絹布中飛行時,張孝恆仍然沉著冷靜,指揮若定,所以落地時,學子們立刻就在指定地點完成了結陣。
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個地方佈置五行陣?首先是為了確定岩漿敏感之處,保證一擊就能讓火山噴發出來;第二,五行陣一直在執行著,是要以五行陣的力量幫助腳底的岩漿打通爆發通道,別忘了,這可是五行陣,是可以有效強化五行之力的;第三,五行陣的執行,可以有效壓制火山的噴發,別忘了,這可是五行陣,同樣可以有效壓制五行之力。
最後,為了強化那一擊的效果,誰黃導師將縛靈草和風靈花的種子透過流水和花粉煙塵悄悄附著在飛機頭身上,之前交待過,在入道級靈力場的加持下,誰的木種在對手體內根本活不了兩秒,所以透過煙塵,將木種留在飛機頭身上各個部位,只要不與靈力場直接接觸,木種就能存活。
為了掩飾木種,他還放棄了正常的遊鬥打法,跳上去跟全盛狀態的妖獸硬碰硬。
還是為了掩飾木種,張孝恆當著飛機頭的面,用爛泥捏出十動擊返輪,這就是赤裸裸的嘲諷,而這時,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只等飛機頭衝動動手了。
其實,如果飛機頭再謹慎一點,啟動靈力場檢查一下自己身周,那麼他吃下這一招可能會受傷,卻不會重傷。
可惜張孝恆當著他的面捏出十動擊返輪的畫面實在太嘲諷了,飛機頭,還是上當了。
只可惜,這算計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最強一擊,仍然沒有幹掉這個強大的飛魚大妖,實在想象不到,一隻魚妖竟然如此耐打。
戰鬥的結果是誰再受重傷,脫力昏迷,張孝恆險些當場被秒殺,當學子們找到他時,他已是氣若游絲。
昏迷之前,張孝恆還是留下了一句:“走,去地下水脈。”
……
大雨仍在不停地下,兩百多位學子木然地朝著東南方向前進,他們計程車氣已經降低到了冰點……剛才聽到“地下水脈”四字時,有些學子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已經回到了之前的試煉之地,怪不得有火山呢,學子們可是遠遠看過火山爆發的。
少年們在泥濘中趕路,每一個都達到了極限……雖然逃出生天,但那又如何?連番戰鬥下來,學子們除了逃命,就只有逃命,對手都是遠超自己的存在,不是能力遠遠超過,就是數量遠遠超過,那種無力感叫人絕望。
少年們都不說話,他們輪流揹負著昏迷未醒的兩個人,隊伍裡最重要的兩個人,誰和張孝恆……算一算,從遭遇兩個五品妖王開始,一直到現在,快三天了,三天之中,每個人都一直掙扎在生存線上,根本沒有時間休息,這樣的日子,即便是老兵都受不了,何況是一群少年?縱使是一群訓練有素的少年,那也熬不住啊。
此時,這支由少年組成的隊伍,已經成為了一支哀兵。
天亮了,第九日蒼穹緩緩升起,蒸發著天地間的溼氣,昨晚的一場暴雨彷彿徹底消弭於無形,好訊息是,學子們行進的痕跡也因為大雨而消失。
經過一天的跋涉,學子們終於來到了地下水脈舊址,堅持到了這一刻,看著眼前的景象,少年們終於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原來,因為土狗大妖渡劫,這一帶地龍翻身,地形幾乎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地下水脈?哪兒還有什麼地下水脈?入口幾乎完全被封住了,這裡已經徹底變成了亂石坡。
怎麼辦?能怎麼辦?之所以撐到現在,也是因為張孝恆的那一句“走,去地下水脈”,此時,學子們對張孝恆不光是服氣了,甚至已經有點依賴了,若不是如此,大家也不會聽了他一句話,就不管不顧地跑到這兒來。
可是現在呢?沒有地下水脈,大地的樣貌完全變化了,連水都看不見,聽不見了,該怎麼辦?能怎麼辦?如果囂張哥醒了,發現我們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他會不會很失望?他會不會怪我們?
眾學子哭起來了,大多數卻是因為害怕張孝恆失望,包括胭脂,這個八營大姐頭咬著牙,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眼淚就這麼嘩啦嘩啦地往下掉,沒有人笑話她,因為大多數人都是這樣,越是不願意露出懦弱的一面,就越是忍不住。
就在這個時候,張孝恆醒了,他稍稍動了動,感覺自己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