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飛豹子交情近;當下默然。趙忠敏只看於錦的形色;於錦既不言語,他也就裝啞巴了。
跟著,姜羽沖和俞劍平又提到回寶應縣,訪火雲莊的步驟。因又問到俞劍平當年創業,得罪過什麼人;飛豹子三字反倒軼出口邊,全不談了。可是仍不冷落於、趙二人,俞、姜二老照樣的一句半句向於、趙談談問問。
於錦尋思了一回,忍不住了,朗然說道:“剛才那封信,俞老鏢頭只聽見唸誦,還沒有看。這封信已經扯碎,我也不打算發出去了。”俞劍平道:“可以另寫好了,再發出去。”
於錦道:“那也不必,俞老鏢頭,由這封信總可以看出,我弟兄絕沒有洩漏我們鏢行的機密。我們鏢行本有行規,我弟兄就不管行規,也得看在我大師兄跟俞老鏢頭的交情上。前兩天我弟兄無端被人當奸細看,心中實在不好受。……”
姜羽衝忙道:“好在是非大明,已經揭過去了。”
於錦道:“誤會是揭過去了,但是我們和這飛豹子究竟是怎樣個來往,俞老鏢頭不肯問,我卻不能不表一聲。老實說,我們只是欠人家的情,沒跟人家共過事。”
話到口邊,姜羽衝趁這個機會,淡淡地問道:“這個人不是開牧場的麼?你二位怎會欠他的情呢?”(葉批:所謂“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先前一切做作,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