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了出來。
證實他確實有想要搬倒孫起的心思後,平青不禁為自己計劃成功又多了幾分把握。
稍後,平青又被皇帝抓進了一個秘室,有人從外面將門關上,室內只剩平青和皇帝兩人。
平青看到室內到處是害人的工具:諸如挖眼刀、割鼻刀、烙肉鉗、抽筋鉗、鐵鎖鏈、手鐐腳銬滿地都是,還有一些各種各樣古怪離奇的鐵鉤鐵線,便明白這個皇帝確實不是個好鳥。
估計他因為受了孫府的壓制,心中鬱悶的時候,就是以捉來國內地位最下等的乞丐進行殘酷迫害這個方式,藉以舒展心中鬱氣的。
這個的皇帝,簡直死有餘辜,平青打心底開始極度地鄙視他。
什麼鳥皇帝,連乞丐都不放過,失去江山也是活該!
我看倒不如讓孫起或者孫萌當了皇帝的好!
室內有條大木凳,平青正好被固定在木凳上,手鍊腳銬一鎖,再難掙脫。
當然,這些還鎖不住他,一看不好,只要變小身子,一下子就脫出去了,關鍵是現在他還不想這麼做,他要看看這個狗皇帝,到底會用些什麼法子來對付他,然後再作定論。
皇帝在室內轉了一圈,顯然極其不安,忽然咬咬牙,轉到平青身前來,壓低聲音,輕聲問道,“鎮字怎麼寫?”
平青心裡暗暗納悶,“這狗皇帝莫非當真長的狗腦袋,神經有病不成,幹嗎莫名其妙地問我鎮字怎麼寫的?你是叫老子來教你寫字的麼?”
驚訝之際,用著那雙無形的眼睛仔細地看了皇帝一眼,卻見他滿臉都是惶急不安之色,並且還在內心緊張地想道,“你快答話呀,快答暗號呀?我派出的四十親信,迄今為止,已經近一個月了,難道就沒有一個將密旨送出去麼?去的時候,個個發誓成功,約定化身乞丐回都來,面見於我彙報詳情的,為什麼卻沒有一個回來?你快答話呀,答‘鎮就是遠’呀,要不然,為了避嫌,本皇只得又狠起心腸將你殺了,甚至分屍,你知不知道,這二十天來,你已經是第四十八個死在我手裡的乞丐了,本皇再也不想殺人了!”
讀著他內心的另類想法,平青又明白了,這個皇帝本心並不怎麼壞,他之所以這麼做,只因在皇權受到威脅的時候,暗中派了親信出去求救,希望有人搬兵來朝,將他從水深火熱中救出來,而在派出親信的時候早就想過,一旦他的親信忽然失蹤一部分,必然會引起孫府的注意,出去的時候容易,回來要經過孫府布在皇宮的眼線,卻是極難了,不得已才想了這麼個法子,名義上他是喜歡抓了乞丐來以殺取樂,其實是透過這種方法將外出送密旨的親信抓進宮來,瞭解外面的情況,萬一真的有兵來救,裡應外合,就會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搬倒孫起。
這樣看來,這個皇帝的心機還是極深的,很不好對付。
平青看到他的兩隻眼睛緊緊地瞅著什麼,恨不得將“鎮就是遠”四個字從他的喉嚨裡扯出來,不由訝然失笑。
皇帝心神一震,楞了,“你笑什麼?”
平青道,“我笑你,這般急切,不就‘鎮就是遠’四個字麼,著急什麼!”
皇帝再次震動了一下,“那遠又是什麼?”
平青讀著他的內心,輕聲道,“遠就是定。”
皇帝道,“定呢?”
平青道,“定是人。”
皇帝道,“人呢?”
平青道,“人就在這裡。”
聽到這裡,皇帝大喜過望,眼淚都要激動得流出來了,急忙扶著他的雙肩道,“你且說說,見過定遠候、鎮遠候沒有?”
他不知道自己想急於確證這個乞丐確實是他派出去的親信,因此每問一句,就在心裡先挺平青作了回答,平青讀出他內心想法才答得這樣準的,反正真的將平青當作親信了,因此直入主題地問起話來。
平青平靜答道,“見到了。”
皇帝又問,“他們有什麼話帶回來?”
平青道,“他們說了,叫你只管放心,孫起那條老狐狸跑不了!”
皇帝這回是真的開心得眼淚都掉出來了,“那麼他們決定什麼時候進城?以什麼為號?準備怎樣解除孫起父女武裝?”
平青道,“這個,還沒有統一意見,不過皇帝放心,他們手裡掌控著軍隊,戰將千員,只要揮師入都,孫起是絕對阻攔不了的。”
皇帝低聲道,“這個本皇知道,關鍵是,一個弄不好,就怕孫起搶先帶人闖入皇宮禁地,將本皇軟禁起來呀。你知道嗎,現在,本皇除了這處皇室禁地,其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