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派到道教的臥底究竟是誰呢?”
平凡道,“這個問題也可以很簡單就解決,只因那個臥底必然會用信鷹傳遞訊息,只要查清道教的信鷹掌控在誰的手裡,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奸細。”
神光道長為難道,“本教一共有幾個信鷹臺,每臺兩人,共計十八人,加百花塢那邊還有一個……”
剛說到這裡,平凡就打斷了他的話,百花塢那邊的信鷹臺是誰掌控的?”
神光道長道,“由管事張半月掌控。”
平凡道,“那麼麻煩道長馬上將這人請來。這人不僅認識夢蘿公主,也認得十大殺手中的於百歲木蘭衝,又見過龍太子和師多幫,估計在天國身份不底,可以肯定也擔負著那個神秘王爺派在道教眼線作用,我們可以從他身上著手,追查出王爺來。”
神光道長長嘆道,“若是他不在,何用你說,在我回來的路上直接就去將他捉了來,可惜發生百花塢命案後,他早就銷聲匿跡了。開始我還以為他是擔心出了事會受到處罰,現在想來,肯定是他意識到不妙,搶先逃走了。”
平凡著急道,“那去將他找回來呀?”
神光道長苦笑著搖搖頭,“找不到了。張半月雖然只是個百花塢的管事,但是權力極大,而且訊息靈通,處世溫和,老成圓滑,喜歡結友,這些年來他跟五湖四海的人混通一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人稱張半仙,對於人間渡這個範圍,他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哪個角落裡有棵草有塊石頭都知道,這樣一個人,還能找得到嗎?”
平凡不禁暗暗點頭,說道,“也是啊,要不然,以他一個小小的管事身份,怎麼可能親近得了龍太子、夢蘿公主、師多幫這等天國顯赫人物呢?看來此人不是天國重臣,也必是王爺身邊軍師級的人物,老謀深算,隱忍不露,覺察到苗頭不對拔腿就跑,確實追不到了。”
火姐姐開口了,“這樣查下去,只怕查到明天這個時候都查不出任何結果來,我們得想別的法子才行。”
一直在旁邊冷靜觀察的沈鐵藍突然道,“誰說要查那麼久,我已經知道的真實身份了。”
火姐姐吃驚道,“誰!”
沈鐵藍冷冷的指著燕三郎,“就是他的父親燕蒼穹!”
燕三郎嚇得臉色蒼白,“胡說,我爹明明不是,是你血口噴人!你說我爹是王爺,我還說你是郡主呢!”
沈鐵藍的臉色就像結了一層冰,“要證據是吧,我且要了你的命,現向在場的群雄解釋。”猛然拔劍在手,一劍向燕三郎當胸刺去。
若是以燕三郎的身手,明明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去的,因為這一劍的速度簡直如同閃電一樣快。
可是讓群雄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沈鐵藍那把劍眼看要刺入胸口的剎那,燕三朗的身子猛地奇異的向著側邊遊滑了一下,居然躲過去了。
一切都停止在了這一刻,沈鐵藍沒有再刺出第二劍,只是冷冷地看著燕三郎。
燕三郎冷汗如雨,也是惶恐欲絕地看著沈鐵藍。
在他那驚恐欲絕的眼幕中,還充滿著不可思義的困惑和迷茫,不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
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他們兩人身上。
沈鐵藍冷冷地道,“現在你還能否認你爹就是王爺的身份麼?”
燕三郎擦了擦滿臉的汗,突然嚎叫起來,“我爹怎麼就是王爺了?難道說剛才我躲過了你的刺殺,我就成了王爺的兒子,世上難道竟有如此荒謬的理論嗎?”
沈鐵藍冷笑道,“剛才那一劍,我雖然沒有盡全力,但是以你的本領本來是躲不過去的,事實上你偏偏又躲過去了。”
燕三郎揮臂道,“那又怎樣,這只是我爹教給我的防身術,關鍵時刻用來防身而已,就能證明我爹是王爺了?如果我爹是王爺,放著好好的王爺不做,跑到洪荒大陸來幹什麼?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想不明白,你有病啊!”說到後面,幾乎是歇斯底里地衝著沈鐵藍叫喊。
沈鐵藍不為所動,仍然冷冷的,“可是你知道你剛才使出的是什麼身法嗎?它的全名叫鬼魂逃躥術,這種身法練熟後,猶如人體的求生本能一樣,會自然而然地成為一種逃生的習慣,在生命受到死亡威脅時發揮出來,進而逃避強敵的傷害,剛才我見你躲得雖快,卻顯得生澀,想必這種身法近兩月才學會的罷?”
燕三郎又驚又怕,顯然被說中了要害。
沈鐵藍道,“但你知道嗎,它不是來自洪荒大陸的,也不是來自別的大陸,而是來自於天極大陸一本不世神書《天命嘆身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