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挑起各派殘殺,以達到削弱洪荒大陸整個力量的,助他父親實現建立諸候國的計劃,我們如果不能阻止王爺起事,就必須做好抵禦天國大軍的準備。”
歐陽笑道,“從時間上來看,我們已經不可能在五日內集中所有高手趕到魔教,已經無法阻止王爺起事了。”
薛騰龍道,“雖然無法阻止王爺起事,但我們也可以將洪荒大陸南部各派——也就是仙、靈、道、神這四大派力量集中起來,抵禦天國大軍。”
神氣道長道,“天極大陸高手如雲,天國一統天極大陸後更是空前強盛,甲兵百萬,戰將千員,尤其是那些戰將,幾乎個個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他們不來則罷,一旦來犯,誰也不敢保證抵不抵擋得了呀。”
聽到神氣道長的話,群雄思及天國實情確實如此,一個個恐慌無比,束手無策。
恰在這時,又有人大叫,“你們看,那隻大鳥又飛起來了。”
眾人抬眼望去,只見大鳥向北飛去。
虛真子喃喃道,“他們一共才五個人,先前一趟就帶走三個,又打了個轉身,這一趟估計將平青和鐵藍全部接走了。”
神光道長再無半點人色,有心要罵兩句,張了張口,也都罵不出來了。
眾人相望,臉色比鬼還難看。
燕三郎突然狂叫道,“明明可以追上去的,都怪你們只顧著說來說去,猶豫不前,結果讓他們給跑了,我不信那隻大鳥一口氣就能飛回魔教去,大哥二哥,四妹,他們不追,我們去追,今天若是不追上他,討回我爹的命來,誓不為人!”策馬向前,拼命地打著馬向前追去。
燕一郎燕二郎和燕四妹看到燕三郎咬牙切齒,生怕出什麼意外,一邊叫喊一邊追了上去。
花林五道嚇了一跳,神氣道長道,“他們怎麼又追上去了?”
神光道長道,“你沒聽到燕蒼穹落在了平青手裡嗎,燕三郎平時就目空四海藐視一切,這番自己父親受制於人,又不願意為平青所迫充當替罪羊,最終將這些實情當眾抖了出來,這比要了他的命還要難受,自感臉面無光,無法再在道教呆下去,又顧及父親性命尚在平青手中,平青回去之後必然下毒手加害他的父親,因此不顧我等去不去追,隻身追去了!”
薛冰河冷冷道,“明明追不到,他還追上去幹嗎?”
薛冰川道,“更奇怪的是,他追上去的時候什麼人都不叫,就叫上他家三兄妹走了。”
薛冰夢道,“我真搞不明白,他說他那種身法是平青強迫他跟鐵藍學的,可是根據鐵藍所說,那種身法是天國《天命嘆身經》中才有的,那麼厲害的身法,厲害得連鐵藍的快劍都躲得過去,鐵藍怎麼可能教給他呢?哪怕要他做替罪羊,貌似也用不著這樣誇張吧?”
薛騰龍道,“我倒覺得有可能。如果平青真是天國小王爺,為了找到了一個替罪羊,他只有這麼做,才有可能讓整個洪荒大陸的高手們親眼見到的情況下都信以為真,將燕三郎當作小王爺,進而懷疑燕蒼穹就是那個王爺。到那時候,鐵藍肯定會跟平青一起殺了燕三郎,這樣,既殺了燕三郎滅口,也造成了燕蒼穹就是神秘王爺的既定事實,再後,不管平青還是鐵藍以生死符或者其他的什麼手段殺人,只要不是我們親眼見到他倆殺的,最終我們的注意力都會在他倆的巧妙安排下轉移到燕蒼穹身上去。當我們真正發現這個事實、揭開真相的時候,也許他倆已經暗中殺了高手無數,也許已經用什麼法子促使我們各大派之間自相殘殺起來了,而那個時候,王爺肯定已經成功起事,旋即配合滾滾而來的天國大軍血洗洪荒各大派,那麼各大派很快就會被血腥鎮壓,一個諸候國就這樣在血腥中誕生出來了。”
薛冰靈哭叫道,“爹,平哥哥不是這樣的,他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被冤枉的!”
薛騰龍長嘆一聲,“傻女兒,如果他不是,爹是不會冤枉他的,現在整個洪荒大陸馬上面臨著一場滅頂之災,我們誰也不能再感情用事了,必須得冷下心來,從中找出一條路,否則,不光你我,我們一家人,今天在場所有的人都會死。天國崇尚武力,在一統天極大陸那個過程中,一向採取鐵血手段,所到之處血流成河,別說從現在起我們已經將魔教排除在外了,就算有那麼七個大派,也是不夠他們殺伐的呀!”
薛冰靈紅著淚眼道,“我要去找他,跟他說明白,如果平哥哥真的就是小王爺,我讓他勸阻他爹放棄我們洪荒大陸,另找別的出路!”
歐陽笑突然仰天大笑,“侄女兒,你太天真啦,天國皇族除了利益相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