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怕打得輕了你不開心。”
薛冰靈不由愛戀地用自己的手指擦擦平凡嘴邊的血,“好啦好啦,我也知道不是真心罵我的,不怪你了。”
平青大喜,立刻衝著薛冰靈叩了一個響頭,“我的親孃啊,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薛冰靈羞得滿臉通紅,氣罵道,“都胡說些什麼,想死啊。”
平青是個見樹就爬見坡就下的傢伙,一見薛冰靈回心轉意,暗自慶幸,一下子站起來將薛冰靈抱住。
薛冰靈又急又羞,推脫不開,只得將頭埋在了平青懷裡。
平青哪裡放過她,將她的下巴扳起來,大嘴巴咕嘟一聲就吻了下去。
他知道薛冰靈嘴巴過度敏感的,最能刺激她的神經,因此每每找這地方下手,結果屢試不爽,薛冰靈通身震盪僵在了那裡。
平青將自己罪惡的舌頭擠開薛冰靈的牙關,滿滿地塞進她的小口中去,肆意地汲取她的香液,將薛冰靈吻得鼻音亂哼癱軟一團,雙手無力的攀著,險些軟下地去。
烏鴉可沒有這個膽,這傢伙實際上也算是得到了沈鐵藍的原諒了,因為沈鐵藍跟薛冰靈一樣留了下來。
可是由於膽小,他不僅沒有像平青那樣跪移到沈鐵藍身前,更不敢說出沈鐵藍那樣肉麻的情話,當看到平青與薛冰靈肆無忌憚地當著他的面親嘴的時候,這傢伙跳了起來。
不經意的望了沈鐵藍一眼,哪知沈鐵藍這時候為了避平青與薛冰靈的親熱動作也將目光轉向了這邊。
兩人目光一撞,火星四濺,沈鐵藍臉色飛紅,尷尬地轉了半個身。
烏鴉可不就一樣了,全身激靈靈地一頂,高跳了起來,嘴裡甚至發出一聲比自然界的烏鴉還要難聽得多的驚叫來。
隨後,他也飛快飛快地轉了身。
若不是他那聲怪叫,平青多半還會吻下去,不將薛冰靈吻得癱軟如泥決不放手,但是他那聲怪叫實在太難聽了,一下子就將陷入迷境中的平青驚了起來。
薛冰靈意識迴轉,突然用力將他推開,面如紅霞,嬌羞如死,羞怯地低下頭去,看都不敢看平青一眼。
平青氣惱地瞪了烏鴉一眼,仍然不放薛冰靈,再次過去將她抱住。
這人臉皮真夠厚的,薛冰靈為了防止他再度偷襲,羞急地將頭緊緊埋下。
平青抱著這個人,親親她的秀髮,用舌頭挑起一縷髮絲在口裡抿著,不禁感慨萬千,才知道自古英雄愛美人到底是怎麼一種心情!
因為只有美人才能讓英雄勇敢,她們天生有種奇特的精神元素,刺激著強壯的男人們流血流汗奮不顧身的衝上前去,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流血犧牲也決不皺眉!
當男人們完成自己的壯舉時,任何獎勵都難抵美人的輕輕一笑。
天下的男人,不管你怎麼厲害如何高大,如果無法得到美人的嘉獎,始終只能算是一粒塵砂,不足為道。
平青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感到很驕傲很快樂也很知足,能得洪荒大陸第一美女如此見戀,複復何求!
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詭秘嬌小、連天下英雄都放得倒的小女奴!
他確實也該感到滿足了。
呀——!
一聲怪叫再度將平青驚起。
不用說,只有烏鴉能夠發出這樣的怪叫來。
這人一開口,自然界的烏鴉都能被他叫死,若是刻意號啕,草都死光。
平青吃了一驚,張口便罵,“你娘個……”後面的話沒有罵出來。
倒不是他什麼時候火爆脾氣有所改變能忍了,而是因為烏鴉又跑進洞內去了。
不知何時,他們的身前齊刷刷地站著一排人,正是那些放暗哨的。
連神氣道長都到了場。
平青感到有些難堪,猛地想到烏鴉之所以往地道中跑,肯定有事,再一想才知道連逆天刀和穿雲弓都忘了拿。
若是連刀和弓都失了,那可要壞大事,平青大驚之下,叫道,“鐵藍姐姐,快去拿弓。”
那張弓已經送與了沈鐵藍,現在她才是弓的主人。
沈鐵藍猛地驚起,躍身向地洞中掠去。
他可以不答應烏鴉的求愛,但是那把弓事關破去天國大軍的大局,非去拿回不可。
平青和小花、薛冰靈跟在後面,拼命地追。
還好,刀、弓、槍都在,五人總算鬆了一口氣。
那把刀,原本是無鞘的,為了帶著方便,平青弄了個刀架子,捆在肩後,用來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