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作拉攏他人的本錢,成為聯姻的工具。
正是如此,張友仁才會覺得羅剎女的來歷蹊蹺,何況,羅剎女的身份不凡,據傳曾經是修羅一族某個部落的公主。
所以,張友仁問出這句話之後,眼神就定定地看向牛魔王,想從這大塊頭的眼裡看出些許端倪。
但是,張友仁想不到的是,牛魔王聽到他這句話,反應卻出乎他的意料。
張友仁的話音剛落,牛魔王的眼裡明顯一楞,面上登時有些不好看,如罩寒霜。
他身上同時升出一股難言的氣勢,讓他整個妖身如一個即將爆炸的火藥桶,強大的壓力撲面而來,將整間秘室都籠罩在龐大的金仙元力之下。
這股元力波動一浪高過一浪,正如牛魔王些時的心情,一陣暴戾一陣。強大的元力波動溢位秘室,令整個洞府的元氣都產生了暴動,一時間,妖聲鼎沸。
“那人族小子在秘室裡究竟與大王談些啥,怎麼會惹得大王如此惱怒?”
“呸,人族螻蟻敢挑釁大王之王,該殺!”
“也未必,大王喜慶之日,理應不會挑起血光之災才是,以小妖之算,那人族道人恐怕會活過大王的婚期之後,秋後問斬!”
就在那名小妖說出此話之時,好似在置疑他的話頭,秘室中的元氣越加暴戾,隱有不受控制的味道。
“看來大王是真的怒了,小妖與你打賭,那名人族修士活不過今天。”
“賭就賭,大王經過了多少大風大浪,又重禮儀倫常,斷不會在大喜之前大開殺戒。”先前那名小妖,脖子一梗,眼裡有不服輸的味道。
“好,小妖就以這柄法器為賭注,與你對賭。”
“好傢伙,人族法器啊,老實交待,何時出去跑單幫,劫了這法器回來?漂亮,嘖嘖,好戰兵,本妖用著正好趁手哇。”
“別特瑪唧唧歪歪的了,賭不賭?要賭就拿出對應的籌碼,哼!”
“好,本妖就以這套煉體之術與你賭。”
“媽蛋,你不也是藏著掖著,好東西也不少。”
……
在外面小妖面對秘室中的壓力,猜測紛紛之時,在洞府的深處另一間秘室之中,幾名道人同樣露出驚容,放下手裡的酒杯,有些不明就裡。
如果外面的小妖看到這幾人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他們肯定會懷疑自己看眼花了,牛魔王不但將張友仁這個人族帶進秘室細談,而且,在另一間秘室之中,還有幾名氣色高傲的人族道人正在飲酒作樂。
“師兄,那頭笨牛散發出如此強大的氣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太師祖籌劃之事,不會有變吧?”
“清玄子,淡定,淡定。”叫清風子的師兄,一捋短鬚,神識探向外面的氣息,感應到牛魔王隱有失控的狀態,眼裡也不自覺地有些慌亂之色。
不過,在清玄子面前,他仍然保持一幅高人形象,強自淡然地說道:“放心吧,那頭笨牛是不敢違了太師祖之意的。”
“可是,可是……”
清玄子明顯沒有清風子那般見過世面,想起這趟讓他略有不解的差事,就有些不自然。
“可是,人家好歹也是妖族大聖,一方妖王,怎麼會平白地在頭頂上戴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呢?”
“師弟啊,別以為綠帽子是任誰都能戴得成的。有時候能戴上特定人物專門給佩戴的綠帽子,也是一種榮耀呢。雖說外面看著挺綠,有些礙眼,誰知道能因此而得到多大的好處呢!”
第二百七十一章珠胎暗結
清風子在師弟面前外表平靜,內心卻一團亂麻。
想起太師祖所交待的事情,聯絡起他的身份,清風子心裡就是一寒。
他在心裡一對比,兩相取其輕,終於,將恐懼壓了下來,拉起略帶顫抖的清玄子,麻著膽子朝另一間秘室走去。
他要弄清楚牛魔王暴走的原因,不想因為此事而將太師祖所交待的任務搞砸。
清風子師傅貴為上洞八仙呂純陽,太師祖更是太清聖人老子分身,坐鎮於天庭兜率宮的太上老君。
只因西遊量劫起,佛門身為量劫主角,東渡傳道,侵入中原之地。雖說西遊取經一事,道祖親封,聖人約定,天道認可,此劫當為佛門大興之時。
但是,身為人教教主的老子不會輕易將利益讓佛門全盤佔去,最後搞得一家獨大。於是,他暗中籌劃,以分身坐鎮天庭,化為太上老君,具體籌劃西遊一事,對抗佛門如來。
太上老君想在西遊取經中分得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