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搖頭:“我們修道人士,應該以道為君,以天為夫,道侶之事我從未想過。”
“這怎麼行!”楚浩正色道:“你怎麼能認老天當自己男人,他能給你生孩子嗎?慕容旗主,不是我說你,你這樣的思想是很落後的,是很落伍的,是嚴重扭曲的!”
“所謂大道分陰陽,有陰則有陽,如果陰陽不調,輕則走火入魔,重則變態身亡,我跟你說啊,我當初看到過一個老處女,也是抱著旗主這樣的想法,哎呀,那死得才叫一個慘啊,她把老天當她的夫君,結果導致了嚴重的心理畸形,最後變態了!”
楚浩侃侃而談:“我看慕容旗主長得比那個老處女美多了,這些問題,你要引起重視啊,不要到了最後才追悔莫及。如果旗主不好意思,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絕對品行端良,才貌雙全,簡直就是修真界楷模,男性的標榜,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老虎見了都賣乖……”
一眾長老聽著楚浩忽然改變話題,並且誇誇其談,都瞪大了雙目,一臉不可思議。他們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如此厚的!
“好了!孔長老,木長老,你們和楚道友比較熟悉,就由你們帶著三位貴客參觀我東凡旗府,記住不可怠慢!”慕容秋霜終於也是受不了楚浩的無恥了,站起身來,“其他長老各自回洞府,還有林長老,自行去執法堂前往思過崖吧。”
“是!”
一眾長老忙是恭聲回答,目送慕容秋霜離開。
“喂,慕容旗主,我們交流一下心得,順便敞開心扉啊,我還沒說完呢……”
慕容秋霜帶著兩個道女,聽到楚浩在後面叫暄差點沒摔倒,直接加快了腳步。
看到慕容秋霜離開,楚浩卻沒有起身,而是依然坐在石凳上,沉思起來。
而除了孔月落和木贊之外,其餘長老都頓感無趣,本來還以為是興師問罪的,可沒想到旗主居然如此軟弱,一肚子氣的長老們憤憤散開了,很快這個院落裡就只剩下了五個人。東霖和獨臂邪鮫至始至終都站在楚浩身後,而木贊頗為不情願的留下來,看到楚浩坐著他也想坐,但想到剛才旗主坐過,自己要是坐了她的位置會顯得不敬。於是他只能繼續和孔月落杵著,一時間心中對楚浩更是有些發惱。
“真不知道旗主怎麼想的,就算這個人是元嬰期,但作風無比下流,一看就是妖邪之人,而且還殺了齊永衡。”
木贊想不通。
不過,在場想不通的,可不僅僅只是他一個人而已。
在所有人都離開後,東霖才對楚浩傳音道:“小王爺,我覺得那慕容秋霜怎麼那麼古怪,按道理來說,她根本不可能對我們如此客氣啊。”
“我也疑惑呢。”楚浩想起了什麼,道:“對了,你以前見過慕容秋霜,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她是什麼樣的人?”
“當時我還不是海宮之主的時候,這慕容秋霜就已經是東凡旗府的日級長老了,我和她只是見過一面,再加上我們種族不同,我又勢微,並無任何交情可言。”東霖的苦笑讓楚浩有些失望,但東霖卻是話鋒一轉,繼續道:“不過海域上卻有關於這慕容秋霜的傳聞。”
“哦?怎麼說?”
東霖似是想了一下,才緩緩道:“據傳這慕容秋霜極為的強勢,在作長老的時候就表現得非常明顯了,曾經還組織過弟子前往我無名海滅殺鮫人修士的事蹟。此女對種族觀念很強,而且因為實力比較高,又是女人,所以更是囂張不可一世,就連兩皇三王的修士她也挑釁過,風格極為突出。”
“你確定你說的和我見到的是同一個人?”楚浩語氣有些古怪。
東霖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這些都是傳聞。本來我也這樣想慕容秋霜的,可是今日一見,卻完全顛覆了那些傳聞。不過也說不定那些傳聞本來就是有心人杜撰的,或者說這麼些年來,她當上旗主之後,修身養性轉了性子吧。”
“修煉木屬性罡氣的,轉性不易。”楚浩搖了搖頭,從神通功法上就否決了這一點。
東霖道:“那老朽就不清楚了,反正今日處處都透著古怪,不僅不追究我們的責任,甚至還親自出殿迎接。這個慕容秋霜到底在想什麼……”
“是啊,她到底在想什麼……”楚浩雖然自忖實力比同階要高出不少,可是在見到了召旗術之後又隱隱覺得東凡旗府並非那麼簡單,他也不禁留了心,“我之前一直被她的話牽著鼻子走,那種感覺讓我極不舒服。不過我最後用了言語試探她,看樣子她也並非道心沉穩一片,只是不知道她這樣的地位,為何會處處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