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作,防禦之強近乎於牢不可破。
蘇家大長老破中央麒麟,北方玄武,只是中央麒麟防禦太強,頂角抵力之下,被這位發狠的大長老打得全面破碎,堂皇古城,變成了血魄嶺的第二號倉庫,至今只剩殘渣。
而相對完好的北方玄武城則被贈給了血魄嶺當時的唯一盟友苦寂劍門做一宗之根基。如此做為雖然心疼,但當時的苦寂劍門吞下這個誘人又難嚥的香餌之後,的確北方一帶,為破滅一宗而元氣大損的血魄一族,緩解了很多的壓力,帶來了很多的喘息餘地。
再加上血魄三大長老的赫赫聲威,當時元氣大損的血魄一族,才沒有被群起而攻之。
經過這三十餘年的積累與發展,昔日五方五聖門的東方要塞青龍城,已經被完全刻印上了血魄一族的痕跡,平日裡這是秦王嶺內有數的大型坊市,安全居住區。
但凡想這裡做生意,居住生活的修士,每年都要向血魄一族供奉相當數量的靈石或者資源,當然,這錢也不是白收的,只要人此城中,哪怕是煉氣九層境的修士來找你麻煩,血魄一族也會出面擔下,護你周全。當然,只是理論如此,至少對外的宣傳廣告,就是這麼打的。
一座青龍古城,幾乎相當於秦王嶺內一座永遠不會被人採光的綜合資源礦,對於血魄一族意義之重,尤過已被三族聯盟侵佔攻陷的第三號家族礦脈。
蘇問蛇倚城防守,佔據城堅防守優勢的同時,也意味著他絕不能再稍退一步,不然幾乎就等於他變相毀掉了血魄一族的立族之基,便是蘇問蛇,也擔當不起如此重責過錯。
所以,管那張蒼白陰冷的臉頰上依然是一片的淡然與平靜,但哪怕十數里外的朱鵬,也能看出,這哥們開始玩命了。
一身貼身的武袍甲冑,管臉『色』是一片陰寒與蒼白,但腰挾纖長砍刀的蘇問蛇,依然是一身的英武利落,他站牆頭並沒有直接出手,只是站立那裡便是一種旗號,一種象徵。
管城牆上的戰士已經連番殺退了幾波的敵人,體力真元都是匱乏不堪,但這個名號天蛇的男人只是一登場,他的麾下一個個就如同打了好幾管雞血一般,嗷嗷嚎叫著撲殺對手,陣營士氣幾次三番的拔高上漲,恍如瘋狂。
“嗆”抽出腰間雪亮的纖細長刀,蘇問蛇單刀一指前方,只是單單的一語命令:“殺。”
“殺,殺,殺。”他身後的手下就直接衝上,瘋狂的為他寄託生死,殺聲咆嘯,如同從靈魂中變幻出來,方圓數十里內,清晰可聞。
只為他這一語的命令,遠遠依靠“天目”注視的朱鵬,就發現那群本已疲累的眾修士,一個個眼神狂熱毫無畏懼的迎向三族聯盟的修士,真元不足就近身肉搏,氣血兩虛就捨身一擊。只這一會功夫,就有七八個城頭修士嚎叫著衝向兩三個對手,然後抱著他們直接往青龍城下跳,然後一起摔成骨肉難分的淋漓肉餅。
“真是可怕,問蛇大人不會給他們施展什麼催眠心神的幻術了吧,我剛剛注意到其中有那麼幾個人,根本就不是血魄族人,明顯是臨時從城中徵調來的修士,他們怎麼可能有這樣計程車氣瘋狂,居然只因大人一語,便和對手捨命攜亡!?”
一向自視頗高,自認冷絕的常嘯,此時此刻完全被震撼住了,他近乎於夢囈一般的喃喃自語,只是朱鵬注意到,他看向蘇問蛇的眼神是那樣的瘋狂崇拜,就連臉頰之上,都浮現出了一抹不正常的殷紅血『色』。
“問蛇大人不可能這種情況下花費力氣,催眠那麼三五個小小角『色』。你得了承認,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一種人,擁有一種奇特的氣質,詭異的魅力,只憑一語,就可以讓任何人寄託上自己的『性』命生死。”
朱鵬回應常嘯的話語之時,場面中的局勢已經出現了顛覆『性』的變化,蘇問蛇只依靠少少一部分血魄族人和臨時僱傭來的城中修士,就頂過了三族聯盟的大力衝擊。現對手的攻勢稍稍緩和,這位蛇王,反而不願意停止這一次血腥的盛宴了。
“既然已經來了,不留下幾口鮮的肉,又怎麼可以輕易的放你們走。統·戰,出擊。”
原本由禁法大陣所保護的巨大城門驀然開啟,首先衝出的並不是人類修士,而是近五百多頭被烈火燃燒屁股的低階牛獸,這些被矇住住眼瞳的牛獸低著頭顱直線衝殺,皮粗肉厚兼速度迅猛,大片大片的修士被它們撲殺撞開,哪怕三族聯盟的真正損失並不嚴重,但毫無疑問陣營被這群瘋狂的蠻牛給衝散了。
然後才是血魄一族精銳戰力的緊隨殺至,而蘇問蛇自己,直接從極高的青龍城上飛騰下來,人還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