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女,看成百上千個狐女後,再熾熱的**也漸漸降下來了。
人的適應性是很可怕的,就好像上廁所,你上一次覺得臭不可聞難以忍受,上兩次三次後,基本上就可以做到相對坦然了。靈狐族的美女也是一般,看多了之後,就不再覺得美麗到難以抗拒了。
對於大祭司拿靈狐美人來做隨身侍女,崔拘只覺得暴殄天物,實在太浪費了,但一左一右美人貼上來時,崔拘只覺得頭大如鬥,便體生寒。
他不是不愛美人,只是更愛惜自己的性命,血魄大祭司昔年的貪花好色誰不知道,這幾年漸漸沒人提了,並不是因為他不好色了,而是因為其勢力與實力越來越強,漸漸的沒人再敢提而已。
想到這裡,崔拘不著痕跡的挪移換位,從兩位羅衣鬆散的如玉美人間滑出,閉眼觀心,只是埋頭接過那一盤又一盤珍貴寶物,他知道這些美人與寶物都是大祭司獎賞自己,給自己放鬆精神的,但心境漸漸平復的崔拘更知道,寶物可以吃下,但美人絕不能收。不說大祭司此時大方,日後會不會後悔,只是那位三三大人的態度,便猶不得他不顧慮重重,反正美女哪裡都有,實在沒有必要碰這些被大人物看中的。
看著崔拘的退避,朱鵬眼睛一轉,就明白了他的顧慮所想,朱鵬原本是真有賜他美人,讓他放鬆精神的想法的,但美人派出去後,朱鵬才突然想起朱三三的態度,這小變態猶愛靈狐美人,更愛他用過的。若是此時輕易送出,會不會讓三三不快?
心念剛起,崔拘就已經態度明確堅決的推卻了朱鵬送出的美人。這樣也好,也省得自己直面三三的惱怒。
兩人言語推拒了一番後,朱鵬就順勢將那兩個靈狐美人收了回去。只是動力不能不給足,想了想,朱鵬直接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瓶,從中倒出一枚靈光四溢的築基丹。這築基丹在血魄嶺來說,只是些人工加草藥,而在其它修士來說,卻是價值難計,拿出來做賞賜,當真是貴而不費。
“崔拘,想來你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基礎如何,鬼道雖然劍走偏鋒,但實在失了正大堂皇,你的道基不足,一枚築基丹八成只能強化你的基礎,但讓你直接築基卻非常難,我在這裡予你一個承諾,你為我主持好“無盡血海”計劃,日後我讓你直接加入我的麾下核心,並且保你完成築基。”
一席言語,把崔拘震得不輕,前面也就罷了,但後面那一句:“保你完成築基。”卻死死點在了崔拘的死穴上。
因為這個“保”字,並不是誰都能說得起的,這意味著一枚,兩枚,三枚甚至最後不知多少枚築基丹,不知幾千萬靈石,因為誰都不知道以崔拘的鬼道根基與垂老身體到底要多少枚築基丹,才能完成築基,尋常人物,根本不可能有這樣一擲千萬靈的可怕底氣。
“定為祭司大人效死命。”
朱鵬這一句話語,可比送美人有效多了,只因一枚築基丹,可以賣百萬靈石,什麼樣的美人都能換十來個回來,更何況築基之後多出來的百年壽數,真是想幹什麼不成呀。
數日之後,血魄大祭司朱鵬第一次與崑崙南宮婉會面,兩人並沒有在多麼嚴謹莊重的公眾場合進行歷史性的第一次會晤,只因兩人幾乎都可以近乎獨裁的代表已方勢力。所以,其它虛的東西也就沒有必要了。
朱鵬只是帶著朱三三與成功築基後破關而出的猛禽道人,引領崑崙玉虛的大師姐和其三位師妹漫步於血魄嶺內,看那青草黑地,蒼天白雲,舒展流動。
“呼,真是好呀,現在整個地星幾乎都被一股厚厚的劫煞與血氣包裹,自崑崙一路行來,口鼻之中充溢的都是難忍的腥意,唯有血魄嶺內,氣清祥和,陰陽條理,有與道歸真的天人景象,大祭司護佑一方淨土,功莫大矣,婉兒在此有禮。”
折腰,施禮後輕笑,眼前道裝女子的清雅之姿,便是朱鵬也為之目眩,而身側的朱三三,乾脆就是神迷了,不用回頭,朱鵬就可以感受到朱三三那連口水都流出來,恨不得一口把南宮婉吞掉的誇張情態。南宮婉身後的三個師妹,都有點如臨大敵的手握劍柄了。
只是,朱三三再丟人,朱鵬也不好回身去管束她,她扮成自己時為了頂住南宮婉的媚力,本就已經無比的辛苦,現在終於卸下壓力與面具,自然是心懷大暢,惡態盡顯。
好在朱鵬早就考慮到此節,特意帶根本就沒有視覺的猛禽道人前來。儘管築基之時,猛禽道人完全有把握恢復自身視力,但他並沒有那麼做,他並不是人生半途時,失去光明與視覺的,而是他出生的那一刻,他就是個瞎子,既然根本就沒得到過,自然也就不在意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