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他那裡去過夜。”心想先拿話堵住你,你也不能再動色心。
玄顛道:“你和我師父也是好朋友麼?”
香兒暗道:“原來姓古的是你師父,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說道:“是啊。”
玄顛道:“怎麼從沒聽師父提起過你,我也沒見過你啊。”
香兒道:“這是男人和女人的事,他自然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何況你還是個和尚。”
玄顛道:“男人和女人,那是什麼事?”頓了一頓,又道:“這樣罷,這裡我路熟,我送你去見師父,也好有個對質。”
香兒心想:“反正見到姓古的也要真相大白,他送我下山,反倒省事了。”說道:“走罷。”話音方落,忽覺身子一輕,已向下疾墜而去,玄顛已在黑黢黢的小道上疾馳起來。
玄顛道:“我師父仁愛寬厚,平日在山中遇到受傷的小鳥小蟲,也要帶回家來治傷,待鳥兒蟲兒傷愈了再放歸山林,他怎會有你這樣心狠的朋友?”
香兒暗道:“嗜血教惡貫滿盈,姓古的更是魔教大護法,他會宅心仁厚?”問道:“我怎麼心狠了?”
玄顛道:“你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戳瞎我的眼睛,還不心狠麼?”
香兒道:“你三更半夜出現在此,換做他人,也要把你當壞人。”
玄顛生性單純,聞此也不起疑,只抱著香兒一路疾行。香兒打定主意,一會兒見到古鉞聰,先用盟主的話嚇他一嚇,他若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