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去了何方,正好一舉端了他們的老巢!”
南宮正冷聲開口,白鬚飄飄,仙風道骨,說出話來卻陰狠如蛇,反差極大。
“那便有勞南宮道友了。”
嚴路眼中露出一抹微笑,朝著南宮正拱手開口。
南宮正也不多言,長袍輕輕一飄,竟然有一個御獸袋懸掛在其腰間。看到南宮正腰間的御獸袋,便是嚴路幾人,神色間都露出一抹意外之色。
他們與南宮正相識多年,甚至鬥過許多場,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南宮正有過御獸袋。
“嘶嘶!”
南宮正輕輕一拍御獸袋,只見其中竟然爬出來一隻不過手掌大小的老鼠,張開長著利齒的小嘴,嘶嘶亂叫,彷彿磨牙般,讓人極為難受。
這老鼠手掌大小,毛髮漆黑,光滑油亮,眼睛很大,遠超普通的老鼠,看起來十分靈動的模樣,有幾分可愛。
“聞寶鼠!”
玉奇幾人,看到南宮正手中的小老鼠,一眼就辨認出來,這是一種極為罕見的妖獸,十分珍貴,擅長尋找寶物,很多強者都希望能夠捕捉到一隻。
這聞寶鼠對氣息很敏感,毫無疑問,南宮正想要以此來尋找到丹宗的老巢。
“嘶!”
聞寶鼠的叫聲,如蛇吐信,十分古怪。此時自南宮正的手掌一躍落地,抬頭嗅了嗅天空,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起來。
聞寶鼠很快就確定了氣息遠去的方向,嘶叫一聲,縱身而躍,小小的身體靈巧而迅速,跳躍著快速的遠去。
“跟在後面!”
南宮正大喝一聲,緊隨其後,踩著積雪跟著聞寶鼠。
聞寶鼠十分不凡,辨認出來了正確的方向,沿著進來的道路,快速的退出去,這讓跟在後面的嚴路等人,心中愕然。
“他們竟然不在極南之地?”
“難道還隱藏在外面嗎?”
“好狡猾的心思,躲到這極南之地渡劫,恐怕就是為了隱藏蹤跡,不讓我們發現吧?”
“不管如何,這一次丹宗死定了!”
玉奇、謝遠等人,都面色陰沉,寒聲開口,眼眸中有殺機在肆虐。
他們都感覺到自己被戲謔了一般,內心有怒火升騰,殺機閃爍。
最終,聞寶鼠將他們帶回來了飛雪山脈,停留在丹宗被回去的山門之處來回跳躍,嘶嘶叫著,不肯再離去。
“怎麼回事?”
嚴路面色陰沉下來,如上空的陰雲般,皺眉開口道。
“聞寶鼠出錯了?它找回了丹宗被毀滅的山門處,恐怕是以前遺留襲來的氣息,還未完全散去。”
謝遠也皺著眉頭開口道。
倒是玉奇,擰著眉頭在四周走動,似乎有什麼疑惑。
“這不可能!我的聞寶鼠我培養了多年,靈覺敏銳,不可能出錯!而且丹宗此地的山門被毀滅數月之久,不可能還留下氣息,而且被聞寶鼠發現。”
聞寶鼠的主人,南宮正陰沉著臉開口反駁,他認為他的聞寶鼠絕對沒有出錯,但是為何盤旋在地不願離去,卻讓他也摸不著頭腦。
“那這是怎麼回事?”
石滿一直沉默,此時也忍不住開口了。他覺得聞寶鼠有些不靠譜,丹宗被毀去的山門,不知道被多少人看過,難道還有什麼玄機?
“這個問題,我想我能解答!”
這時候,沉默之中,一直沒有開口,查探四周的玉奇,忽然開口。他露出一絲笑容,陰鬱的神色,似乎散去不少。
“玉奇道友,你發現什麼了?”
嚴路的眼睛一亮,爆發出來精芒,閃爍著欣喜之色。
玉奇陰冷如蛇,平日少有開口,但是一旦開口,卻十分靠譜。
“若是我沒有猜錯,他們就在這下面!”
玉奇指著腳下大地,沉聲開口,如一聲炸雷,讓嚴路、南宮正等人,面色微微一愕,隨即展露出來笑臉。
“不得不說,丹宗的人很聰明。深藏地下,神識都無法探測到。而且入口之處,竟然沒有佈置陣法,留下半點波動,這讓人即便發現一個洞口,都不會懷疑!”
玉奇一邊開口,一邊走向了一面殘牆,那裡積雪嚴重,白茫茫一片。他走過去輕輕一跺腳,白雪化開,出現了一個大洞,一道道階梯,延伸到了下面。
“好狡猾的手段!”
嚴路等人,都不得不讚嘆,低呼一聲。
這洞口沒有佈置任何的禁制,但是偏偏如此,卻幾乎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