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火雷光,落地便是化作三尊道人。
“貧道風災道人!”
“貧道火災道人!”
“貧道雷災道人!”
三災道人落下,把越山青包圍其中,那看三位道人手掌當中各起劫光,只是一息,那浩蕩天威壓下,如冥冥鐵索般,將越山青定住不能動彈。
這是源自於氣息的威懾,是最古老的恐懼,那凡天地五蟲,萬物有靈之輩,皆懼風火雷劫。
越山青被天威束縛,頓時駭然,直道:“你這牛鼻子狗道人,施得什麼鬼法!怎麼還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你?!”
“你放我離去,我告訴你,想要抓老子當那勞什子坐騎,是死也不幹!”
越山青怒斥,那說話時候,風火雷已經化作絞索把他壓住,此時越山青心中委屈至極,心道自己好吃好喝,這裡胡亂逛逛,要找那吞天傳人,卻莫名其妙被這傢伙壓住,當真是倒黴到姥姥家了!
三災道人各在三方,笑嘻嘻的看他,那眼神之中帶著憐憫,這是他們本來就蘊含的悲苦情緒,然而在越山青看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嘲諷。
“哈呸——!”
這龍馬有脾氣上來,那吐露舌頭,噗呲呲就對風道人吐了一口口水。
風災道人身邊有天風亂卷,那口水自然沒有濺到身上,然而這動作當然引得風災道人側目,直接失笑,那剛要說什麼,又露出個笑容,口裡醞釀醞釀,突然吐出一口黑風。
天風劫中惡風頗多,這一口惡風出去,是把越山青鼻子都要臭的炸開了,他氣的半死,那馬臉漲紅,閉氣跳腳,引得三災道人哈哈大笑。
這裡事情壓下,且看李長生與李闢塵此時終是面對而立。
“好厲害的法!”
李長生看見這三災道人,那心中驚詫,只對李闢塵道:“兄長道行,又精進許多,這多日不見……”
“這多日不見,你倒是還被人砸了一尺子。”
李闢塵回他,此時搖頭,那李長生聽此言語,頓時苦笑:“兄長,此事,實屬是我大意,絕不是不敵,那回頭處,待我尋到他了,必然要把那廝抓入八卦爐中,煉成大丹切了!”
他恨得牙齒癢癢,李闢塵此時有些尷尬,直到:“此事還是和我有莫大關係,其實吧……那吞天傳人找的應該是我,只不過他認錯了人,這才……”
“我知道的。”
李長生失笑,緊接著搖頭起來:“那當初他打我時候,我於迷糊之中,聽得他怒笑一聲李闢塵三字,如此我便知道,是那傢伙弄錯了人。”
李闢塵:“確實……是。”
“誒——”
李長生連連嘆氣:“兄長兄長,闢塵兄長,我這運數可是被你吞了大半去?倒黴也不帶這樣倒黴的,你曉得那尺子多重不,說是有四海之力,一尺子能把神仙都敲死,全力施展地仙都要慘叫而逃。”
“我這看看,捱了那一尺,居然還能活著,也虧得我乃金丹之身,歷劫不毀,三神詭異,否則換了任何一個出竅境來,那一尺子砸下去,必然是陰神破滅,陽神灼毀的下場。”
李長生這話純是調侃,沒有他意,但聽在李闢塵心中,倒是極其的不好意思。
李闢塵只能打個大禮,連連言歉,此事終究是因自己而起,畢竟當年沒有徹底殺了那個傢伙,這才引出如此多的事情來。
“當年我一弓射穿了他的腦袋,那岩石把高臺砸爛,我見他從天墜下,便也覺得他必然是死了,畢竟一個換骨境的小小魔頭,我法力雖然全無,但一身築基的氣血還在,在他施法之前,徒手出擊把他撕了都是沒有問題的。”
“此事實是怪我,此番行去,你與我一道同行,且看我徹底了結這段因果,滅他於此!”
李闢塵話語鏗鏘,那眼中同時閃過光華,是不僅要殺了相周流,還要弄清楚九殺秘法的事情。
這話解釋下去,李長生倒是連忙開口:“兄長何必如此自責,那當年之事,你被封了法力,他受得八石強弓一擊,連四海都沒開,區區換骨境的小魔修,捱上這一下必然當是死了的。”
“可他有吞天傳承,你與葉道兄對這魔道妙法都不瞭解,讓他苟活下來,又得了其他秘法,如此成長到今天,居然已與神仙不相上下,實際上,也並非是兄長的過錯。”
“這冥冥之中,有些事情是更改不得的,殺了一個相周流,或許還有第二個王周流,第三個趙周流出來,沒完沒了,兄長不必如此自責,總歸我如今無事,反而法力更加精進,已經跨入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