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天劍眼簾低垂,嘆了口氣,“也罷,也罷,方長老若是有事就可以先行返回宗門吧。”
“告辭!”白天劍來了方玉堂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拱了拱手,邁入走出屋子。
待得方玉堂走出屋子以後,黃子海看看左右再無旁人,說道:“白長老,方長老在這裡這段時間來,很少為宗門的事出力,只是終日躲在屋裡不出,或看書,或修煉而已,屬下不是背後說別人的壞話,可是方長老這種不作為屬下深感不妥,屬下曾經勸過他多次,但是他卻絲毫不該,倒多次把屬下斥責一番啊。”
白天劍臉上不動聲色,鼻子裡冷哼了一聲。
“上次屬下跟他說,包衝在郝都,他是咱們靈山宗的仇人,讓方長老幫忙出頭,可是方長老卻不聽在下的,根本就是無視宗門的權威,無視宗門的利益啊!”
“嗯,我心裡有數,這方玉堂仗著是無機掌門的弟子。自大傲慢慣了,不過我與他平級,也無法制約他。待到回到宗門,我自會在代宗主面前參他一本。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再說!”白天劍冷冷地說道。
“白長老英明!”
“嗯,先下去吧,我剛來不瞭解情況,還需要熟悉幾天,放心,很快我們就要採取行動了,不能讓魔宗搶了先!”
“白長老英明,白長老來了就有主心骨了。一切聽白長老吩咐。”
……
自古皇宮深似海,這等集權之地,多是陰謀詭異的誕生地,對於權利的慾望人人都有,所以才有自古宮廷深如海的說法。
皇宮內院,最得寵的馬貴妃的寢殿,一處靜室內,這天一隻黑色的烏鴉從靜室的視窗處飛了進來,一個高挑但是臉上似乎缺少血色和溫度的宮女,一伸胳膊。黑色烏鴉落在她的手臂上。
這宮女伸手從烏鴉腿上的竹筒裡把一張捲成個紙筒的紙條拿了出來,展開一看,眉頭皺了皺。隨即手腕一抖,這紙條便化為了一片洋洋灑灑飄落的黑灰。
隨即宮女匆匆的走出了靜室。
……
每年冬季都是皇家狩獵的時節,冬季的三個月每月初九,李中天都要帶著人馬出城西五十里外的皇家狩獵場中去狩獵。
這個月也不例外,這天正好到了狩獵的日子,一早李中天就開始準備,一身的戎裝打扮,倒有幾分行軍的英姿。
隨行人員有記錄文書的史官,皇帝的一舉一動他們按照慣例要記錄在史書裡的。還有為皇帝保駕的武官,當然還有一位陪同的貴妃跟著。貼身侍候皇帝,這貴妃的人選不出意外落在了馬貴妃的身上。
馬貴妃今天也是一身的戎裝。一身雪白的貂皮大衣,頭戴柔軟的貂絨雪帽,看上去別有一番風情。
李中天帶兵打過仗,騎馬也在行,身為大衛國公主的馬貴妃當然不會騎馬,李中天讓她坐轎她也不願坐,嚷著讓李中天騎馬帶著她,李中天疼愛馬貴妃,她說什麼便是什麼,就讓她坐在了身前。
要說李中天所騎這匹大馬神駿非常,全身上下雪白一片一根雜毛都沒有,多出普通馬匹半個身長來,高也高出普通馬匹一頭,就算兩人乘坐也絲毫不顯擁擠。
這樣兩人就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向城外走去,皇帝出宮當然排場不小,淨水潑街,黃土墊道自不必表,反正原本擁擠熱鬧的街道老百姓什麼的一個都不見了,寬闊的城道上就剩下這一支隊伍。
李中天自是自得意滿,雙目不時巡視著左右,懷裡的馬貴妃百媚千嬌,一雙美目連連,不時跟李中天說笑兩句,傳出陣陣銀鈴般的嬌笑。
這支隊伍便出了城,到了城外,李中天眉頭一皺,只見城外等了三個人,為首的人認得,正是大將軍徐衛,另外兩個,一個是老僕的打扮,一個是家丁的打扮,顯然是徐衛的跟班。
徐衛站在馬下拱手施禮道:“聖上,徐衛等候多時了。”
“徐衛,朕並沒有召你,你要找朕有事嗎?”李中天看樣心情不錯,笑著問道。
“聖上,為臣猜的不錯的話,聖上這是要去皇林狩獵吧,微臣有意為皇上護駕以表忠心。”
“哈哈,好哇,難得你有心啊,那就隨行吧。”
“謝皇上!”
李中天的隊伍繼續前進,徐衛也上了馬跟在了後面,那個老僕牽著徐衛的馬韁繩,另外一個家丁在一旁隨行。
這時候天上突然飄起了雪花,下的不大,零零碎碎,蹁躚起舞,一會兒的工夫天地之間便被一片白茫茫所籠罩。
“老爺,天太冷披上吧。”給徐衛牽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