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前多麼狂傲的一人,現在看來沉穩了很多。”他旁邊一個酒糟鼻子築基長老說道。
“唉,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看那小子骨子裡的傲氣還是沒改,這樣容易心浮氣躁,高手過招,往往是一個細節處理不當就會落敗,他的心性可趕不上楊環,我還是看好楊環。”
“我看好方劍辰,自從上次大考敗於楊環手下,此子收了浮誇浪蕩之心,一心閉關修煉,我身為太白峰的長老親眼所見,付出自然會有回報,這次方劍辰必勝!”
“哼,你以為就方劍辰努力,楊環就停止不前嗎,要不這樣老東西,咱們打個賭,我賭楊環勝,你賭方劍辰勝,願賭服輸你可敢?”
“有什麼不敢的?”酒糟鼻子長老來了脾氣,眼睛一瞪:“賭注是什麼?說來聽聽。”
“如果我勝了,你那翻雲滾海幡就歸我,你若贏了,我就把你一直惦記的鎮山錘送你,怎麼樣?”大鬍子長老想了想說道。
“好,就依你意!”
兩個築基長老支援的人各不同,互相較上了勁。
酒糟鼻子長老是方劍辰的師叔,嘴巴動了動給臺上的方劍辰傳了音,話裡無非是讓他好歹贏下比賽的叮囑,方劍辰連連點頭。
大鬍子長老看向楊環的目光充滿了期待。
今天的楊環身穿一件淡青色的紗衣,風姿飄渺如同凌波仙子,人淡如荷好似不食人間煙火。
臺上的方劍辰,身穿一身黃衣,長身玉立,寬肩膀,長圓臉,劍眉細目,鼻直口方生就一副好皮囊。只是為人氣質不太陽光,有些陰沉。
方劍辰拜入宗門之前,出身一家修真家族,從小展現過人天賦,是同輩中的翹楚,被家族給予厚望,後來入了岳雲宗,更是幾年之內榮升太白峰峰主葛雄的真傳弟子,一時風頭無兩。
他自詡為自己的是宗內弟子第一人,直到碰到一個人,就是楊環。
所謂既生瑜何生亮可以對照到兩人身上。
五年之前的大考,方劍辰對決楊環,楊環為人深居簡出,一直很低調,那時在宗裡也沒什麼名氣,如日中天的方劍辰能把她放在眼裡?
可是真的交上了手,方劍辰卻大吃一驚,楊環的水準不在他之下,他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的驕狂讓他付出了代價。
高手對決重在細節,方劍辰一開始的大意讓他失去先機,最後的鬥法敗在楊環之手。
眾目睽睽之下,一代天驕跌落神臺,對於方劍辰這種心高氣傲的人來說是個很大的打擊,不過楊環倒是因此一戰成名。
楊環如此寡淡名利的人對於這種名聲不是太重視,比過也就比過了,方劍辰卻是愛惜名聲猶如鳥兒愛惜羽毛一般,一直耿耿於懷,他把楊環當成自己的假想敵,果真苦練了五年,就等這次大考重新奪回宗門第一弟子的名號。
在哪裡丟的臉就在哪裡撿回來,這是五年來他最常對自己說的話。
這可以理解為執著,也可以理解為偏執,分對什麼事,也沒有什麼對錯之分。
“楊環,五年前你奪走的東西,今天我一定拿回來。”方劍辰冷冷的說道。
“這種虛名,我不稀罕,你若喜歡,儘管拿去便是了。”楊環淡然的說道。
“哼!”楊環這話方劍辰聽來就是對自己的嘲諷。
方劍辰最恨楊環這種超然的心態,我拼了命去爭取的東西,對方輕易就得到了,而且絲毫不放在眼裡,這豈會不讓他抓狂!
不禁心頭火起,手腕一翻,刷一個火球出現在手心裡,“去!”
手腕一抖,火球呼嘯而出,直奔楊環,隨之一道法訣後發先至,打在火球上,呼的一聲,火球漲大了好幾圈,變成一個巨大的火球砸向楊環。
普通的火球術高手使用威力就不同,下面的弟子紛紛咂舌。
楊環不慌不忙,雙掌虛合,口中唸唸有詞,一個巨大的風刃憑空出去,口中一聲嬌斥,“去!”
風刃把空氣割裂,呼嘯而去,轟的一聲與火球相撞在一起,爆射出陣陣火花。
普通法術看來萬難分出勝負,方劍辰心裡清楚索性一拍儲物袋,祭出了本命法器,雙手一晃,一紅一白兩道光華在手中一閃,兩隻鐵鐧出現在手中,一條通體紅色,一條通體白色。
正是他的本命法器冰火鐧,那紅色為火鐧,可發烈焰熊火,白色是冰鐧,可放寒雪玄冰,兩個法鐧配合相得益彰,端得是威力無窮。
這五年來,時時刻刻方劍辰沉浸在武修上,這對鐧恨不得睡覺都抱著,傾注了他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