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話,吞併了這松水之後,就再次分出一個紅敕神籙,正式冊封那螃蟹精為水府大將,自然讓那螃蟹精歡喜若狂。
然而王真靈心中卻是在暗歎:“難怪這些神靈懶得去佔據別家河流了,就算是我有著金敕,這般做法,也是事倍功半啊!”
松水比歷河還要小,靈脈之氣畢竟有限,分出一個紅敕之神以後,再加上一些消耗,剩下的就不過就只有原本一半兒,對於王真靈的水府雖然說是大補。
但是如果沒有金敕的話,估計就要虧本了!
“看來這種擴張的辦法不是不行,只是太慢了啊!是了,這次旱災說不定能夠打打注意!”
王真靈心中盤算著。
說起來也是天從人願,這邊王真靈還在打著其他水系的注意。
而那這蔡陽等周圍數縣,幾百裡之內,居然發生了罕見的旱災。
自從去年秋冬季節起,就很少下雨,不論是河流水道,水位都大幅降低,許多田地得不到灌溉。
不涸澤一帶,自古水網密集,號稱水鄉。
這等地方,就算是再旱災,卻也旱不到什麼地方去的。
起碼不會像是北方那般,動不動就餓殍千里,易子而食。
但是,這般旱災之下,糧食減產,民生困難,這些都是少不了的。
因此,一時間前往龍神廟上香,求雨的人格外就多了起來。
“嘿嘿,這倒是一個機會啊!”
王真靈心頭雪亮。
自古以來,一到大災大疫的時節,往往就是黑心商人囤積居奇的時刻。
而對於水神來說,卻也是如此。
不是每一個水神,都有王真靈這麼多的神職的,能夠時刻維持香火。
普通的水神尋常時候,香火是不多的。
就全靠這水旱災害時節,這些百姓們的祭祀供奉了。
自然不可能就這麼輕易下雨,定然要好好享受夠供奉了再說。
甚至還有可能主動擷取水汽,讓災害更加擴大的……
王真靈現在是水神,尋常又有其他報應顯化,不缺香火願力。
但是,既然有這麼好機會,可以操作,方便自己佔據其他河道,甚至是不涸澤,王真靈當然也不會放過!
“嘿嘿,幸好那前任的王縣令調走了,此人剛直,手段強硬,可謂是腹有山川之險。如果他在的時候,我若是截留水汽,擴大旱災,定然瞞不過他。這人眼中揉不進沙子,就算是我對他有著私恩,然而卻也搞不好就要針對於我!但是現在換了新縣令,可就沒有那般心胸手段。這就可行了!”
想到此處,百姓越是祭祀,那乾旱就越是嚴重。
甚至不斷蔓延開來,原本只不過是周圍數縣之地乾旱,到了後來蔓延到了千里以上。
這就讓王真靈知道,暗地裡截留水汽,推波助瀾的,絕對不是他王真靈一個。
“果然是屁股坐在什麼位置上,腦袋就往那邊偏啊!”
王真靈心中微微嘆息。
這就是他這般顯化降臨在這方世界的用意,不僅是體會水行之力,更要體會其他種種……
不是親身經歷,哪裡又會知道,這些水神的積弊?
日後自己本尊水府建立,又怎麼能夠不被下面的水神給欺瞞?
就這般,原本不過一次小小旱災,就在這些周圍神靈們默契的動作之下,給擴大了十倍有餘。
當然了,這些水神們也都享受夠了足夠的好處。
各種祭祀,供奉絡繹不絕。
為了降雨,甚至各地官府都要出面祭祀。
民間祭祀更是恨不得把什麼好東西都拿出來!
以至於讓很多水神,恨不得這般日子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永久。
歷河龍神廟處,敲鑼打鼓。
無數百姓的注視之下,一頭牛,一頭羊,一頭豬,就已經被現場宰殺,被供奉在了神像靈位之前。
王真靈立刻感應到了,倏然而驚:“這是太牢之禮!連這種規格的祭祀都出來了!”
心中不由自主的暗自心驚。
太牢之禮自古都是天子祭祀社稷所用,諸侯祭祀都只能用少勞。
這就是逾禮了……
儘管這般世上朝廷對此管理並不太嚴。
但是,連太牢都用上了,就可以看出這是民間百姓急紅了眼睛!
見著海量的香火願力,湧入水府真池之中。
更是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