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澤當然是感應到了後邊跟來的小尾巴,但是對於這個泛沛,既然是泛芝清的孩子,他也沒有多少防備的心思。
更重要的一點是,就算是泛沛起了什麼不良的心思,以他那微末的實力,焚澤真的是很不以為然的。不要說什麼萬一,這個真的就如同一隻螞蟻在一個人面前一般。而且還是一尊銅人。
螞蟻能夠幹什麼,貌似還真的什麼也幹不了。
再則對於泛沛對自己的防備,焚澤面上有些不好看,但是心中卻是很是欣慰歡喜的。
不往小主子將之當作子侄一般對待。
能夠在面對自己這樣的存在,依然如此行事的人,不多見。
至於這樣的做法是不是很愚蠢,焚澤是不在意的,因為所站的立場不一樣,那麼看法也是不同的。進來之後看到,自己母親和墨姨兩人盤膝打坐,焚澤站在一旁像是子啊護髮,他的心中是鬆了一口氣。
自己母親面色蒼白,雖然面相安詳,但是嘴角那一絲血跡卻是讓他心高高提起。
自己母親旁邊,一人不知男女一身黑衣,臉上罩著銀色面具,但是他還是能夠知道這個人就是墨姨。也只有墨姨才能夠讓那位焚澤這邊看護。
而且還能夠感覺出,墨姨現在的情況很是不好。
其實只要是有人在這裡,就能夠感覺出來墨雲情況不好的。
此時她的氣息紊亂,而且很是狂暴。
也就是這是泛沛也是知曉了,應該是自己母親出手,幫助墨姨療傷,才會受傷的的。
看著兩人,他的心中很是焦急不安。
對於自己母親因為助墨姨療傷,而傷了自個兒。他心中也是沒有絲毫怨懟的。
只是心中對她們兩個有著弄弄的擔憂之情。
他是知道母親對於墨姨的感情的,當然這裡的感情可不是愛情的那種。
墨姨是母親的自己好友,說母親將墨姨當作自己的妹妹也是不為過的。
然後墨姨對於自己母親的關心也是不假的,如果沒有遇上墨姨,不說自己是不是還能夠這麼活著,可能自己的母親已經撒手人寰了。
所以他心中只是有著擔憂,卻是沒有其他的情緒。
忍不住,泛沛還是傳音詢問焚澤道:“前輩,不知家母與墨姨現在情況如何?”
焚澤能夠感應到她們兩個的情況及其的不樂觀。
但是被這泛沛一問,就傳音怒喝道:“能有什麼事,實力如此低微還不開些修煉去,處在這裡幹嘛!”?泛沛被焚澤著一吼,只是低頭。
焚澤看著他的樣子,想到如果這傢伙現在去修煉,萬一一個不好走火入魔,那真的是多的事兒都搞出來了。
然後他一塊玉簡丟出,落到泛沛的懷中,他道:“看你小子這樣子,也是沒有法子靜心修煉的,囉!這本武技,自己去外邊煉著。”
泛沛抬頭看著他,原本焚澤以為這小子年輕氣盛要好自己懟上幾句。
但是下一刻就看他對著自己點頭應聲道:“嗯,泛沛練功去了,母親與墨姨這邊就請焚澤前輩看顧哦了。”
焚澤本來想要開口罵來著,但是得了這番回話脫口也就:“嗯,去吧。”
泛沛對著焚澤,一躬身,然後退出去了。
看著向外邊而去的著孩子,焚澤眉宇之間緩和了不少,隨手一揮一道仙元力落在一片湖水之中。
同時卷著泛沛直接向著湖水之中落去。
“就在這湖中練。敢懈怠,哼哼!”
然後“噗咚”一聲,泛沛直接落入了水中。
泛沛也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出,但是焚澤都這麼說了他也是沒有任何的反抗,關鍵是他想要反抗也是敢本就無用的啊!
解決了這小子的事兒,焚澤也就看向了墨雲兩人的方向。
她們現在的情況真的不是很好,可以說兩人的情況都相當的糟糕。
雖然現在的情況比之先前好了許多,但是也是樂觀的。
暫時壓制下去還是可以的,但是這樣一來,很長一段時間,墨雲都是沒有辦法在動武的了。
最好是在身上的那股之怨靈沒有徹底根除的時候,就絕對是不能夠動武的了。
墨雲自身擁有血煞蓮臺,對於血煞之氣,可以說是無懼的,重點是其中的怨靈,那些不好的情緒,會對墨雲照成很大的傷害。
一旦再次動武后果不堪設想。
焚澤是打定主意絕對不能夠再讓墨雲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