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其中的陣法,墨雲起時是沒有多少驚喜的,原因也就在於,既然有如此佈陣,那麼也就是說早就有人發現了這一點。
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
應該是有傳承的,墨雲也不知道自家師父知道不知道這個。
邇車是從來沒有系統的教授過弟子,再加上自己徒弟的起點本來就有些高,所以就看著墨雲哪方面不足就去抓那裡了。
邇車可是不知道墨雲基礎到底如何的。因為一直抓墨雲陣紋這一方面,而他還沒有將墨雲這一方面交出師,也就沒有看到墨雲其他方面的薄弱。
佈陣也就直接用的陣紋憑空佈陣,沒有用陣基。
向墨雲那樣佈置的陣法就屬於臨時陣法,要麼有啟動次數限制,要麼就有時間限制,不能長久的存在。
但是卻是不需要任何的外在材料的,而且佈置起來也比較快速。
當然這裡說的能夠存在的時間不長,可不是說能存在個一天兩天的,它存在時間短是對於其他動不動就能夠存在個萬把年的陣法來說的。
這陣法存在個幾十年還是很正常的事兒。
細密的陣紋被墨雲一點點的燒錄了上去。
層層的如同花瓣一瓣的陣基之中,出現了一條條玄奧的紋路。
墨雲雖然說是非常小心,但是她刻畫陣法的速度還是非常之快的。
因為她根據這些年所得,對於現在她要佈置的陣法更改了很多的陣紋。
而墨雲之所以選擇四品的陣法,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墨雲已經對於四品陣法陣紋有了相當高的認知。而如果是五品陣法墨雲就沒有多大的把握了。
墨雲刻畫陣基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這工作量卻是太繁雜龐大了。
而且墨雲在不斷的刻畫推演之後,卻是發現了很多的漏洞,然後需要不斷的修改推演。
不過慢慢的墨雲的速度越來越慢了,因為她每刻畫下一筆,就會停下來推演很長的時間。
她都沒有感覺到,細密的汗水已經從她的額頭上滲出來了。
越到後邊需要填的坑就越多越大。
墨雲先前想到會出現一些問題,但是沒有想過會出現這麼讓人頭痛的事情。
就像是一些本來看上去根本沒有任何相關性,反而能夠互相支撐的陣紋,卻是受到了另外的和兩則八竿子打不著的陣紋的影響,會產生衝突。
導致最終的陣法威力大減,或者是直接崩潰。
墨雲就需要想辦法化解這些矛盾。
就需要加入新的陣紋進行調和,前邊兩者都已經刻畫好了,沒有修改的餘地,那麼也就只能在後邊的陣紋之中去抹平那些矛盾。
然後當你新增入了另外的陣紋之後,有可能又會和前邊另外的陣紋產生衝突,或者是影響後邊的陣紋佈置。
開始的時候,墨雲還能夠從容應付。
但是慢慢的也就變得越來越吃力了。
需要推演的也越來越深越來越遠。這也就讓墨雲不得不一點點的去思索。
就像是你下了這步棋,那麼下一步,在下一步,的可能性又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
還有對整盤棋局又有什麼樣的影響。
這些都需要你去推演,每一步的投入,就會造成千百種的變化。
墨雲這一刻是真正的感覺到了一件事兒自己對於陣紋的瞭解,真的,真的就如同是一個剛學會走路的稚童。
她太高估自己了。
陣基一個個的被墨雲完成,足花費了三年的時候,墨雲手中還剩下之後的一個陣基。
距離最終的時間還剩下兩年零九個月。
墨雲根本就沒有關注時間,而是在一心一意的在燒錄陣法。
這個時候墨雲的下手更加的緩慢了。
足足花費了兩年的時間,墨雲才將最後一個陣基刻畫完成。
墨雲此刻的狀態真的是很差,她的心裡耗損得非常嚴重,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的蒼白。
眼中疲憊之中摻雜著驚喜。
終於完成了。
然後墨雲開始著手佈置陣法,把一個個的陣基放到自己早就在老海中勾勒了無數次的的位置之上。
一塊塊的陣基被放下。她的動作很認真仔細,玩玩全全的沒有一絲的偏差。
墨雲這次放置陣基的方式也是有著一些不同的,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夠發現墨雲腳下的步伐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每一個陣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