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面前,看了我一眼,嚴肅的臉上擠出一絲微笑,顯得異常痛苦和牽強,他的笑容太過勉強了。
“在你一歲時生日的時候,我見過你,如今長這麼大了。”
我聽見這句話,緊皺眉頭,根據我四爸爸的日記記載,許國在一次任務中成為了植物人,為何會站在這裡,他在一歲時見過我,日記上也沒記錄,我四爸爸是個細心的人,他把我成長的點點滴滴都記錄下來,說是我能讓他們快樂,以後等他們老了拿出日記本好回憶,還能讀給其他幾個爸爸解解悶。
“我叫許國,是你幾個爸爸的長官,你可以叫我許伯。”
為了尋找我的幾個爸爸,我找了他們曾經的許多好友打探,一無所獲,幾個爸爸留給我的積蓄幾乎全部花光,如今這個長官找到我,不管是什麼意圖都不能放過這個希望,這個能找到幾個爸爸的希望,就像黑夜中一絲曙光給人無限的希望,這個希望我要把握住。
“許伯,你找到我幾個爸爸了嗎?”
我委婉的小聲問道,我雖然小聲但沒有膽怯,我只想表現的懦弱一點,希望能增加他的好感,如果聲音過於強硬,就會變成質問,顯得氣勢凌人了,他的肩上有兩槓四星,陸軍副軍長的職位,如果他不知道我的幾個爸爸的下落恐怕說不過去了,從關係上他是我幾個爸爸的領導,理應知道,從官職上,他是副軍長,不論地位和人脈都是手眼通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