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江哥,你能搬來我家陪我麼?”她滿懷希望的問。
“這……,我答應你,每天來陪你散散心,可好?”
“謝謝你。”她趴在他胸口上道。
午宴設在內廳,林禎夫婦明顯已經將他看成自己人了。
席間,曾家傳來了資訊:鐵背蒼龍五湖船行的大管事海鰍封權,早晨未到船行,神秘失蹤,可能凶多吉少。海鰍去年曾隨鐵背蒼龍追逐徐飛龍,失蹤必與徐飛龍有關,又損失了一個人。
方山酒足飯飽,辭別主人返回客棧,不久便重新外出,匆匆南行。
昇平橋,在離城二十里的平鎮村口,是當地往來要衝,橋長僅二十米,跨越一條小河,河水暴漲,渾濁的河水滾滾西下。在橋南路旁的樹萌下,方山又變成了船夥計打扮,倚在樹幹上,悠閒的目送逐漸西下的夕陽,不住留意北上的行旅。
他向南凝望,自語道:“希望老和尚能在今天趕來,免得明天還得前來等候。來吧!看我是否能將他打發?哼!絕了他們的外援,讓他們在恐怖中過日子等死。”
進賢縣距府城這有一百一十餘里,按行程,從進賢那邊來的人,如果趕的早應該差不多要透過昇平橋了。不久,路南端出了四個人影,一箇中年人與三個和尚,漸來漸近。三個和尚中,為首象貌清瘦,慈眉善目,大有高僧氣概,點著一根羅漢杖,步履輕盈,顯得氣閒神定。
兩名隨行和尚年紀在四十開外,身材修偉,有一雙可透人肺腑的銳利鷹目,各挾了一柄方便鏟,像是遊方僧人。腳下如行雲流水瀟灑自如。
中年人跟在後面,埋頭趕路。
方山眼中一亮,徐徐而來,老和尚一馬當先,近了。
方山突然咦了一聲,在路旁拱手道:“大師請留步,我這相有禮。”
老和尚立掌,微笑止步問:“施主有禮了,請問施主有如見教?”
“大師十分面善,請問是不是進賢縣福勝寺的長老雲深大師麼?”
“老衲正是釋雲深。那兩位是敝寺的智深,智圓,施主……”
“那真是好極了。”
“施主叫住我們所謂何事?”
“我想與大師結一善緣。”方山搶著說。
“施主之意為何?”
“聽說大師要到南昌。”
“正是。”
方山不動聲色,笑道:“出家人四大皆空,好像六戒中有戒嗔與戒殺,對不對?”
“不錯,但本宗僅列五戒,五戒是不殺、不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
“哦!我孤陋寡聞了。”
“施主是否想向老衲盤經詰難。”
“不,是阻止大師開殺戒。”
雲深大師湖塗了,問道:“施主說這些話有何用意?尚請明告。”
“大師受人之託,至南昌殺人……”
“不!老衲希望化暴戾為詳和。”
“大師有何德何能?”
“天生萬物都有佛心,老衲是佛門弟子,普度眾生,責無旁貸。
“喝!口氣不小,出家人四大皆空,已經是出世的人,何必趟這趟渾水呢?”
“出世必先入世,藥醫不死病,佛度有心人,老衲是抱有誠心而來。”
“大師語似至誠,意實叵測,面呈忠厚,心懷奸詐,言不由衷,不可信任。”
“施主言重了。”雲深大師面色微慍的說。
“事實如此。”方山一字一吐的說。
雲深大師冷哼一聲,不悅的問:“施主定是方山其人了,對不對?”
“正是我。”
“也叫徐飛龍?”
“不錯。”徐飛龍傲然的說,正式表示身份。
中年人大驚,懍然後退。
雲深大師神色恢復正常,說道:“阿彌陀佛!施主可否平心靜氣,聽老衲一言?”
“我洗耳恭聽。”
“施主是明白人,這次至南昌尋仇,是否找錯了人?”
“沒找錯。”
“施主與雲墨雙奇結怨,似不應遷怒南昌的人。”
“我與雲墨雙奇結怨,南昌人似不應介入助封為虐。”
“施主春秋山仙人峰殺人……”
“你怎知我是殺人兇手?”
“那為何……”
“那是雲墨雙奇一面之詞。”
“那雲墨雙奇的為人我也是微有耳聞。”
“如果為人好就